卖鱼的女人叫崔翠兰,她和自己的男人一直靠打鱼为生,可是在几年前,男人出去打鱼,再没有回来过,留下她和刚满几个月的孩子孤苦伶仃的。[*****$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
转眼几年过去了,孩子也有五岁了。她的男人还没有回来过。她为了生存,就带着孩子打鱼,卖鱼,一直五年之久。
那天集市上碰见的打柴的男人看着忠厚老实,他心里有时还会想起他来,到不是因为那人说要给自己送饭钱来,只是觉得那人挺好的。可是崔翠兰转念一想:“人家叫什么,住在哪了都不知道,他家里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统统不知道。”崔翠兰想到这里,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自己的男人到是想了五年了,都还没有消息,这个男人,唉!
崔翠兰每天在集市上也盼望着能见到那个打柴的人,可是一天又一天,她都失望归来。
一天,崔翠兰正卖完鱼要回家。那个男人笑容满面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是一路
跑来的,气喘吁吁的,把手里的一吊钱放在翠兰的手里,说:“大姐,我把柴都卖了,给你!”
崔翠兰很意外,但是也很高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说:“大姐,你也卖完鱼了,我帮你收拾吧。”说着又像那天一样给崔翠兰把摊位收拾了。并且送回崔翠兰的家。
崔翠兰给那男人倒了一杯水,那接过水,一饮而尽,笑着说:“大姐,我每天都上山砍柴,卖柴的钱,我会帮助你的,你和孩子以后都不要太辛苦了。另外,我也在四处打听,你家男人的下落,我告诉了我认识的所有人,”说到这里,那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说:“尽管我认识的人也不多,大多都是和我一样,以打柴为生的,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也许能帮你打听到你家男人的下落。”
崔翠兰感激的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又说:“大姐,我走了。”
崔翠兰叫住他,那男人问她还有什么事儿?崔翠兰摇摇头,待那男人又走,崔翠兰又叫住问那男人的名字。
那男人低下头抓耳挠腮地笑着说:“叫狗剩。”
“你的伤好了吗?”崔翠兰又问。
“好了。”那狗剩拍拍胸脯,说:“我的身体好着呢,”又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是因为好几天没有吃过饭,又被老虎抓伤,才会那么脆弱,其实我的力气大的很呢!你以后,有体力活,只管吩咐我来做。”
崔翠兰点点头。
之后,那狗剩每隔几天都会来送一些吃的,喝的,和一些钱,并且给崔翠兰报告她男人的事,“今天我一个朋友说了,四年前碰见一个打鱼的男人,还和他打过招呼,但是再没有见过面。”
“今天,我一朋友说了,他一直在给留意,要是看见和你描述的差不多的人,会通知我的。”
“……。”狗剩说。
看着狗剩的热情,和狗剩的慷慨解囊,崔翠兰很感动。摇摇头对狗剩说:“狗剩,这么多年了,那死鬼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崔翠兰说着摸了一把眼泪,“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也不富裕,以后就不要总给我们送东西,送钱了。”
“大姐,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要钱也没有用,你一个女人家,带着旦儿孤苦伶仃的,我能帮你,我定要帮你的。”
崔翠兰为了感谢狗剩,留狗剩在家吃饭。
狗剩吃着热气腾腾的饭,吧嗒着嘴说:“我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热饭了。”
崔翠兰问他家里的人。
狗剩说自己是个孤儿,爹娘死的早,自己小时候还当过要饭的呢,狗剩这名字就是当叫花子的时候,人们给起的,意思就是,吃的东西都是狗剩下的。后来长大了,就去砍柴卖钱,再也没有当过要饭的,砍柴虽然挣的不多,但是也能维持个生计。
崔翠兰给狗剩夹了一块肉,放在狗剩的碗里说:“那你以后就不要给我救济钱了,攒下一些钱,也好赶快娶个媳妇。我看你也不小了吧。”
狗剩低下头羞答答地说:“我这条件,没有人嫁给我。”说着把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咬着吃。
崔翠兰看着狗剩吃的那个香,心里顿时起了一个想嫁给狗剩的想法,想到这里,她红着脸低下头来。
狗剩看见崔翠兰不吃饭低下头,一边大口嚼着饭,一边问崔翠兰,“大姐,你怎么了?”
崔翠兰抱起孩子往里屋走,一边说:“孩子困了,我抱她回去睡觉,你慢慢吃。”
“奥。”狗剩把一大筷子菜填进嘴里。吃的满嘴是菜汁。
饭后,狗剩帮崔翠兰收拾了饭桌,说要走了。
崔翠兰低着头对狗剩吞吞吐吐的说:“狗剩,如果我做的饭菜还合你的口味,你就常来吃吧。”
“合,合着呢。”狗剩接着崔翠兰的话茬赶紧说:“大姐的饭菜做的真是好吃极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崔翠兰听着狗剩的话,心里激荡着一股热流,很快那股热流转换成热浪,汹涌澎湃起来,崔翠兰吞吞吐吐的说:“狗剩,我,我们。”
狗剩一开始不明白崔翠兰的意思,急着解释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觉得崔翠兰做的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可是当他看着崔翠兰那通红的脸,狗剩一把抱起崔翠兰,喘着粗气,问道:“翠兰,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说着把滚烫的嘴唇放在崔翠兰的嘴上。
崔翠兰也抱紧狗剩,像是浇了汽油的干柴,一下子就着火了。一边还着狗剩的热吻。一边送上自己的激动。
狗剩接到崔翠兰的‘指示’大胆的,不受控制的把舌头伸进崔翠兰的嘴里,寻找那份渴望的蜜汁。狗剩开始剥去崔翠兰的衣服,就在崔翠兰简陋的,屋里,就在崔翠兰硬邦邦的桌子上,狗剩和崔翠兰**般的合体了。
之后,狗剩买了很多东西,把自己简陋的家给搬来了,说是简陋,其实基本就狗剩一个人。狗剩和崔翠兰过上了清贫但幸福的日子。
每天狗剩不辞辛苦早出晚归,上山砍柴,卖柴的钱,一文不花,都给崔翠兰。要花也是给崔翠兰买一些小玩意或是给旦儿买一些吃的东西。
崔翠兰也从此不再那么辛苦的披星戴月去打鱼,好天的时候就出去打鱼,天不好就在家里。每天狗剩一回家,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狗剩对崔翠兰的爱,爱到了骨头里,在狗剩眼里崔翠兰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崔翠兰也觉得狗剩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男人。
宁玲歌和周镜和王玉娇在一起风平浪静的过着日子。
宁玲歌给周镜夹菜,周镜给宁玲歌递水。俩人相亲相爱,王玉娇虽然看不见,但听着他们的声音,心里默默的说:“啸天,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玲歌和镜儿永远这么幸福吧。”
几百里林海.从远处看,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头。
各种参天大树和弱不禁风的小树苗密密茂茂,连成一大片,站在高山顶上远远看去,像是一大团凝聚在山脚下的浓重的绿色云烟。
一条弯弯曲曲地小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两边的草丛里一路铺满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花朵,花香里还混着泥土的芳香,别有一番风味。狗剩背着一大捆柴,一路哼着小调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家的路在狗剩此时的心里是一条美丽的小路,也是一条铺满五彩阳光的大路。
急走于这条路间,尽管背着那大困柴,狗剩的脚步仿佛脚下生风一般,因为他的心里惦记着崔翠兰和女儿旦儿。
此时的一切在狗剩的心里都那么色彩斑斓,偶尔一阵儿清风吹来,那些树枝,树苗,花草有如是一道颤动着的丫枝的墙,树叶摇曳着可爱,透着扑鼻的凉气,狗剩更觉心情大爽。
无边无际的山林,像一件大衣一样.裹着整个山坡。这片无穷无尽的密林,狗剩走了多年,自从和崔翠兰过起了日子后,狗剩老觉得这条路既美丽有好像延长了。
突然一股雾气笼罩着淡淡的寒烟从狗剩的头顶袅袅升起,狗剩抬头看去,心想:这又不是大清早,也没有人家做饭,那里来的烟雾?这个念头只在单纯的狗剩心里一晃而过,因为狗剩觉得这和自己真是没有什么关系。哪怕现在是一个神仙吹来一口仙气,狗剩也不稀罕,也不觉什么。
在狗剩的心里最美最珍贵的是崔翠兰和崔翠兰的旦儿,和崔翠兰一起的日子就是让他上天做神仙,狗剩也不会动一点儿心。
狗剩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这里有股寒浸浸的冷气,那股烟雾明显带来了一股寒气,狗剩却不知道,在狗剩的心里他也不想知道。狗剩只觉得这股寒气奇怪,但又转念一想:这山里就是这样古怪,一会就会冷的要命,一会儿也许就热的不行了。狗剩加快脚步,赶紧到集市上把柴卖了,好回家和崔翠兰一起做饭、吃饭、哄旦儿。
一阵小鸟飞起,乱哄哄的一片,多年上山砍柴的经验告诉狗剩,这里不对劲儿了,狗剩心想:不好,是不是又有大老虎出没,狗剩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上次就被老虎抓伤,亏得他爬上树,这次可不能在碰到老虎了,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他还不想死呢。
一会儿,森林突然被寂静笼罩着,狗剩抬头望去,透过树叶,阳光洒下来,满目尽是金叶和枯草,星星点点。
老虎始终没有出现。狗剩一路下了山,走出树林了。狗剩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虚惊一场。狗剩心想:“不必多想,今天不卖柴去了,这生命来的脆弱,不知哪天就被老虎吃了,还是先回家吧,明天再去卖柴”。想到这里,狗剩走在回家的路上。
宁玲歌一个坐着发呆,周镜走到她身边,贴心的问道:“玲歌,这几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玲歌摇摇头,目光呆滞,说:“我总是觉得心头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是不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是想的多了吧?每天都风平浪静的,我现在有功力了,玉也带在身上了,妖魔鬼怪也无法近我身了,他们也没有想往了,都不来找我了,这样的好日子,你应该敞开胸怀痛快享受。不要整日胡思乱想了。”
宁玲歌看看周镜,问道:“周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低下头,想了片刻,又抬头对宁玲歌坚定地说:“我是这样想的,事实也是这样的啊,所以,玲歌,你不要担心了。”
宁玲歌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周镜,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说:“你要真这样想,我就不愁烦了。”
“我真是这样想的。”周镜肯定的说。
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说:“我知道你真心待我好,你是怕我和娘担心,其实你的心里也每日都提心吊胆的。”
周镜扁扁嘴,显然被宁玲歌说中了。
“周镜,你害怕吗?”
周镜摇摇头,说:“我到时不怕,我就担心你和娘。”周镜又问宁玲歌,“玲歌你害怕吗?”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轻轻地说:“我真的害怕,我怕失去你,怕失去娘,失去海丽还有山喜,怕失去现在美好的一切。”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说:“不会!一切都不会变,都不会失去。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和娘,还有海丽和山喜。你忘了?我现在也是有武功的人了。”
宁玲歌笑笑,“你是有武功的人,可来找你的都是有武功的妖。”
周镜板下脸来。
宁玲歌赶紧安慰,“周镜,但是你是真龙天子,他们是歪门邪道,自古正道都能战胜邪道,我们一起面对,没有什么可难的。”
“你以后少说我是什么真龙天子吧,我是你的夫君,我是周镜。不再是什么九太子了。”
宁玲歌看看周镜,满脸的铁青,就笑眯眯地说:“是!我的夫君。你是我的周镜,去他的什么龙王九太子,去他的什么椒图。”
周镜被宁玲歌逗笑了。
饭后,周镜在看书,宁玲歌送上一杯茶水,静静地坐下来,看周镜读书。
一会儿,周镜放下书,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说:“你继续看啊。我喜欢看你读书的样子。”
周镜笑笑说:“你这样盯着我,我能看的进去吗?”
宁玲歌嘟起嘴,站起身来,“那我出去。”
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宁玲歌顺势坐在周镜的腿上,周镜拿起书对宁玲歌说:“我们一起读。”
宁玲歌笑了,“你今天才认识我吗?”宁玲歌指着书上的字说:“它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
“我来教你啊。”周镜温情地说:“你还记得吗?那次你来我家,我教你写字。”
宁玲歌点点头。把脸靠在周镜的脸上,“那天我回去给海丽看,想让她羡慕我,可是,海丽尽然取笑我说‘小姐,你能看的懂吗?’”宁玲歌学着海丽的声音给周镜讲。
周镜听着只笑不语。
宁玲歌又说:“海丽真是小看我,我当时就读给她听了,我连诗的意思都讲给了她!”
“那海丽一定给你竖大拇指了。”周镜一副认真的样子说。
宁玲歌扁扁嘴,笑了一声说:“他说你给我写情诗了。”
“那就是一首情诗,我就是写给你的。”周镜认真的说:“我其实那时就爱上你了。”
宁玲歌得意中带着羞涩的笑笑说:“其实我也是。”
“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宁玲歌点点头,但转念又惋惜的说:“可惜的是,家被抄了,你的那份诗也不知去向了。”
周镜情意绵绵地说:“你想要,我给你写一大车。”
宁玲歌笑着把周镜紧紧的抱着。周镜把脸贴在宁玲歌的胸脯上,双手抚摸着宁玲歌娇小的背。
这时,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