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发泄(1 / 1)

“我回来了。”身后传来秀丽和开门的声音。

耀熹转过身去,脸上绽放出笑容:“回来了吗?秀丽你先去休息一下,晚饭快好了。”“很抱歉呢!耀熹你是客人我们也没有好好招待…”秀丽羞愧地低下头,然后又好像带了万二分决心似的抬起头,“我忙完了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这段时期就先拜托你了。”“是我该谢谢你才对,我什么都不做就在这白吃白睡,才真的不仁不义呢!秀丽不要这么客气。”耀熹笑说。“可是…”“好了,没事的,快去休息一会吧。”

好不容易说服秀丽去休息,耀熹继续低头做饭,秀丽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呢。不过,耀熹没有忘记这一个可爱的女孩也是一个官吏,第一个女性官吏,茶州的州牧,每天都为工作疲于奔命,这次回贵阳除了朝贺以外也不忘为茶州提出改善民生的方案,所以才会迫不得以把家事都给耀熹打理。耀熹在这只是短短的几天就已经被秀丽的气质所感染,当初真的只是装而已,现在却是打从心底的想要成为这个女孩的朋友--或许自己真的能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跟好朋友过一辈子?

耳旁传来脚步声,耀熹转过身去,微微一笑:“是静兰吗?有什么事?”耀熹对静兰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危机感,像是从前在警队一样,时刻都要提防,对方藏了的,有可能只是无关痛痒的小秘密,也可能是杀你于无形的暗器。“小姐近来好像有点烦恼,你可以多陪陪她吗?”不知是不是耀熹想多了,平日除了对着秀丽有表情的静兰好像有一点担心,俊朗的外表蒙上了灰纱。没错,这好像是除了冷漠以外,耀熹看到静兰的唯一一个表情。耀熹虽然奇怪,但还是答应了,秀丽的确有点烦恼,而这些由耀熹一个与秀丽的朋友来关心会比以静兰这个家人来的适合。秀丽是官吏,就算是有困难,也不会轻易让家人帮忙,让耀熹一个局外人来就刚刚好,能更明白秀丽之余,还不会让秀丽觉得被轻视,一石二鸟,静兰来找她绝对是一个上上之选。

月上中天,耀熹做了些点心,就往秀丽房间走去,房外还能依稀看到少女在桌前奋力书写的身影。耀熹敲了敲门,转身推门而进,笑道:“秀丽,不好好吃饭会病倒的。”“是耀熹吗?对不起呢,让你担心了。”秀丽微微转过身来,愧疚地说。耀熹把点心分了给秀丽,沏了一壶花茶,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不慌不急地说:“秀丽在官场上是有什么烦恼吗?我虽然不算聪明,但你说来听听也是好的。”“我想要见管尚书推荐方案,可每次求见他都说不在。”秀丽撇撇嘴,像个泄气皮球似的垂下了肩膀。耀熹一笑,求见这事以前做得可多:“他不见,无非两个原因:一,他不喜欢你的方案;二,他对你有偏见。秀丽平日如此待人,他要真对你不满,也只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女性官吏,”耀熹顿了一顿,现在这个自己身处的时代,就是这么一个可悲的地方,“不过,所谓投其所好,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秀丽点点头,答道:“我送过酒了,可他除了让我多呆了一会以外,就再没有了呢…不过耀熹你说他对女性官吏有偏见,那我应该,”秀丽托住头,皱了皱眉头,“看来我该再送一次酒。”耀熹点了点头,续道:“秀丽,在向前跑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家人呢。把他们丢下的话,他们会很悲伤的。”耀熹深吸一口气,“家人是永远都独一无二的,就像我一样,没有了父母,就算

收养我的老婆婆对我再好,终究也和父母不同。”“耀熹?”秀丽有点疑惑。“没什么,一时想起父母而已,秀丽你不要放在心上。”耀熹牵扯出一个苦笑,她刚才说的话一半是真的想起父母,一半是想借自己的故事,让秀丽不要像自己一样,到最后只有破碎的家庭。秀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和耀熹讨论见管尚书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耀熹从秀丽房间走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了躲在门后的静兰。静兰从门后走出来,依旧是毫无表情的跟耀熹道谢。耀熹淡淡一笑:“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耀熹直视着静兰忧怨的脸容,神色缓和了些,续道:“其实秀丽长大,自然有自己的世界,她从来都不希望被保护,所以才会成为官吏。那么,为什么你会感到悲伤呢?仍是那句,家人是永远都独一无二的,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难道会少?”“你不明白。”静兰冷冷的说。耀熹叹了口气,曾经何时她自己也因为不被需要而像眼前的男子一样心灰意冷?耀熹摇了摇头:“我也跟你一样,曾以为不被需要,但我们错了,”耀熹眼神变得严肃,“他们不会丢下我们的,家人就是家人,不会介意我们是谁,无论你是茈静兰,还是谁,只要是那那个从小陪秀丽长大的人,她就不会不管。”

“你说甚么?”静兰的神色一下阴沉下来,紫清苑已经是过去,他不容许任何人提起身份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有什么目的?”静兰眉头一挑,眼睛中尽是逼人的气势。

“什么?”耀熹有点反应不过来,气氛一下一百八十度转变。

“你要自己自怜就一边去,不要拿我跟小姐和你相比,记住你不过是小姐好心收留的人而已,管好你自己再来这里乱说话,”静兰把腰间的剑一横,“要不然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以为我生来就是被你欺负的吗?我没父没母就惹你啦!我就是这样一个卑贱的人那又如何!”耀熹差不多是喊出来的,他没错,自己不就是这么一个没节操之人,以为静兰也算同病之人,是她自己太愚蠢,怪不得别人。泪水在耀熹的脸上开出一朵朵泪花,自己的父母,现代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今晚之事是她自己疏忽了。她不想面对,却一定要面对。眼前一黑,耀熹昏了过去。

她在这里找不到生存的价值,没了父母,她什么都不是。多可笑,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一无所长。到现在才知道,一直追随父母的她,原来忽然没了人生意义。那这二十年的人生,她究竟是甚么?彩耀熹,还是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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