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的眼神,微微眯了眯,眼底深处,闪过了一道寒意。
“云中鹤,你还真以为,你爷爷是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吗?
想杀我,有那么容易吗?”
云中鹤听了,脸上浮出了不屑的笑容,冷冷道:“小子,就凭你那点修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上一次,要不是那黑衣人帮忙,老子早就取了你的性命,今天,这里,就是你的坟墓,我看,还有谁能够救你?”
说着,云中鹤的身上,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息,他二才圆满的修为,缓缓释放了出来,他一脸狞笑地盯着韩阳。
韩阳站在原地,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微微眯了起来,眼底深处,闪过了一道寒意。
而此刻,在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个人,都神色惊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两人,自然就是跟着韩阳的那两人,他们,都是影杀帮的探子。
看到云中鹤要对韩阳动杀手,其中一个家伙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个韩阳,今天是死定了,他不过是灵胎后期的修为,如何是云中鹤的对手,梅姐吩咐我们顶着这小子,这事情,我们要不要上报上去!”
另一个探子听了,皱眉想了想,就道:“我看不必了吧,这小子之前戏弄了梅姐,也让我们影杀帮蒙受了不小的损失,如果他被云中鹤杀了,正好,我们也算是借刀杀人,除去了一个敌人!”
那个探子听了,就叹了一口气,神色颇为遗憾,道:“我还想探查到这小子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弄到那么多能量石的,看来这次,没有机会了!”
那另外一个探子呵呵冷笑一声,道:“这种事情,我们还见得少吗?
这地下,几乎每一天,都有这样的事情,所以,不要多想!”
“也是!”
那人点了点头,当即,就没有多说什么,两人,都定睛看了起来。
此刻,云中鹤的修为,已经全部提了起来,他一脸狰狞地盯着韩阳,冷冷道:“小子,能够死在我云中鹤的爪下,是你的荣幸,受死吧!”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蓦然身形一闪,直接,就到了韩阳的眼前,身法竟然是出奇地快,然后一爪,直接就对着韩阳抓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那两个探子,都是一惊,其中一个极其惊讶地道:“早就听闻血狼帮的云中鹤,身怀两大极其厉害的战技,一个名曰踏云无痕,乃是极其了得的身法,据说这功法,已经达到了普通三星的级别,另一个,则是鬼爪功,据说此功,极其阴毒,也是普通二星的功法,看来这下,韩阳这小子,是彻底死翘翘了!“果然,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韩阳的身形,飞速后退,但还是躲闪不及,被云中鹤的利爪,一爪抓在肩膀上,顿时,出现了五道血淋淋的口子。
云中鹤神色一惊,随即看着韩阳呵呵冷笑一声,神色戏谑地道:“可以啊,小子,躲得还挺快,就是不知道,你可以躲几下!”
话音落下之时,他的身形,再次消失在了原地,看到这一幕,韩阳脸色顿时大变,来不及多想,身形立即后退。
但就在这个时候,云中鹤的身影,忽然在他的背后出现,一爪,带着凌厉无比的力道,直接抓了过来。
韩阳脸色剧变,噗嗤一声,背后的衣服,被直接撕碎,甚至,背上被抓出了五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直流。
韩阳的脸上,浮出了几分痛苦之色,身形一闪,落在一旁,冷冷地盯着云中鹤,眼中,带着几分浓浓的寒意。
云中鹤见状,哈哈一笑,一脸轻蔑之色地看着他道:“小子,不得不说,你天赋不错,但是,光有天赋,还是没有什么用的,你错就错在,不该得罪我血狼帮,更不该招惹我云中鹤!放心,今日,我不会一次性杀了你的,我要用我的鬼爪功,将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全部撕烂,让你尝尽了痛苦的折磨之后,再杀了你,哈哈哈……”说着,他的眼中,浮出了几分嗜血残忍的兴奋笑容,显然,这种事情,他以前,就没有少干。
他再次扑了上去,这一次,韩阳躲闪不及,身上,再一次,被抓住了几道血痕。
云中鹤身形不停,每一次出现的时候,韩阳都会中招。
没过几下,韩阳的身上,就已经鲜血淋漓了。
那两个躲在暗处的探子看了,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其中一个道:“还是修为太低了啊,这韩阳,不过是灵胎后期的修为,如何是二元圆满的云中鹤的对手,这下,这小子惨了,恐怕连求死,都要变成一件奢侈的事情了!”
但是,另一个探子此刻,却是一脸解恨地道:“活该,这小王八蛋,竟敢得罪我们影杀帮,死了也是活该!”
两人继续看着,这已经是第八次,云中鹤发动攻击了,整个过程之中,韩阳一直在闪躲,甚至,躲都躲不开。
这也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在这种修为差距之下,韩阳哪有反击之力呢?
而云中鹤,神色更加嚣张张狂了,哈哈狂笑着,“小王八蛋,疼不疼啊,爽不爽啊?
要不,你叫老子一声爷爷,老子就给你一个痛快!”
甚至,连旁边看着的那个血狼帮的弟子,此刻,也是一脸兴奋之色地叫道:“云副堂主威武,云副堂主,杀了他,杀了这王八蛋!”
云中鹤哈哈狂笑着,再次扑了上去,在他的眼中,此刻的韩阳,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在他的手下,已经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力量。
现在,他想怎么玩弄这小子,就怎么玩弄这小子?
他打算,这一次,将韩阳肩膀上的肌肉给直接扯下来,他修炼的鬼爪功,极其阴毒,专门破坏人体的肌肉骨骼,杀伤力极大。
而韩阳,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气息凌乱,早就丧失了反抗的力量,还有,他的神色,也早就变得惊恐无比。
所有,云中鹤根本没有多想,毫无顾忌地扑了上去,甚至,攻击都有些随意了,因为他知道,这小子,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