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责任吗。”
“嗯,一辈子的。”
任夜舒说着,有些没好气的瞥了陈乐一眼道,“怎么,你想逃避吗?”
“……不,就是觉得,”陈乐感慨了句,“一辈子,可能会有点短暂呢。”
任夜舒一听,很有些甜蜜的回道,“怎么,你还要三生三世不成。”
她显然不明白陈乐话语中的意思,
陈乐其实是想说,自己短暂的一生,具体能熬多久,自己也不知道呢。
任夜舒显然往错误的方向理解了。
美人在侧,芳香袭人,朱唇媚眼,撩人心扉。
那软软的佳话醉人,那丝丝的情意缠绵,那吐气如兰的红唇,那明媚璀璨的星眸,那近在咫尺的雪颈,那缕缕诱人的芬芳,无一不刺激着陈乐的神经,让他紧张的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
任夜舒本来也挺紧张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陈乐紧张的左右摇摆的样子,她反而不紧张了。
心中好笑的想着,这人怎么比我还不堪呢。
倒像是我占了他便宜似的。
想到这,顿时就有些不忿,却也有几分甜蜜,那如蜜糖般甜美而诱人的甜蜜暖意,就这么在心中慢慢渗透开来,暖人心田,令人沉醉。
任夜舒就拉着陈乐的一只手,放到了枕头上,然后自己往陈乐这边靠了靠,轻轻的枕在了陈乐的臂弯里。
这一动作,让两人原本几乎划清界限的身体,也没有任何阻碍的靠在了一起。
陈乐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任夜舒的体温了。
当然,还有那香滑的大腿的温度。
任夜舒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痴痴的看着陈乐的眼睛,红唇轻启,脆生生道,“喂。”
“干嘛?”
“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啊。“
“……”
任夜舒带着几分撒娇说道,“我一个女生都说了,你怎么可以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陈乐感觉有些麻烦。
任夜舒催促。
“快说。”
“不说。”
“你欠拧是不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不说。”
陈乐宁死不屈。
然后任夜舒一翻身,就趴到了陈乐的胸口。
双手直接在陈乐腰身用食指跟拇指,抓着一层肉,就给他来个180度大旋转。
这也导致陈乐的宁死不屈并没坚持住10秒钟,叛变的比那汉奸还快。
“招了,招了,我招,我全招,别拧了,别拧了,投降了啊。”
“哼,算你识相,投降的快,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任夜舒先是娇哼一声,再恶狠狠的威胁两句,然后才满意的,就这么保持在了趴在陈乐胸口的位置,双手垫着下巴,噘嘴催促道,“快说。”
那呼出的气息,都喷到陈乐的下巴上了。
其实陈乐会招这么快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任夜舒完全趴在他身上,导致那两片坚挺被两人身体之间挤压的都变形了,那柔软的分量,陈乐根本承受不住,感觉全身都在冒火。
他真希望任夜舒注意下两人的距离,调整下睡姿,不然,……有点让人受不了。
“你快点说,别给我搞拖延战。”任夜舒一副小女儿姿态,继续催促。
陈乐也只得就范,“好好,如果有来生,如果到时候你也不嫌弃我,我愿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意为与你约定,立下生死不变的契约,牵着你的手,一直白头偕老)
“……”
任夜舒有些喜悦的眨了眨眼睛,喃喃道,“这话,真动人。”
不过马上又话锋一转道,“但,来世太远,余生太短,就怕花深深,柳阴阴,度柳穿花觅信音,君心负妾心。”(这里大意是指,花深柳阴,暗喻男生寻花问柳,花花心肠,负人心)
“我哪敢啊。”
陈乐连忙表示清白。
任夜舒笑笑道,“当然,你敢你就死定了,告诉你,我还学过针法医术呢,下手可狠了,更知道从哪个穴位下手保准你一辈子都使不了坏。”
“……这么恐怖吗。”
陈乐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就是这么恐怖,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
陈乐感觉有时候女生真的都很麻烦,也很难缠,总会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很久。
“为什么喜欢?”
对于这个问题,陈乐倒是可以很诚实的回答。
他稍稍抬起视线,有些感慨说,道“可能,因为你身上,有我一直追求的东西吧。”
“……”
反常的,任夜舒歪着小脑袋看了看陈乐的眼睛,倒是没继续追问了,直接接受了这个答案,“是能追求一辈子的东西?”
陈乐点头,“是能追求一辈子的东西。”
任夜舒满意了。
有些亲昵的又往陈乐身上挤了挤,恨不得把两人贴在一起。
她显然不明白自己的娇躯,对于一个纯情男生的诱惑有多大。
那美丽的小脸上荡漾着一副甜蜜的笑容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连我爸爸,我哥哥都不知道,只有我,跟我妈知道。”
“嗯?”
“我只会把它告诉另外一个,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人。”
“……”
任夜舒说着,轻轻的坐起了身,伸手搭在了肩带上。
随即又想起什么,有些羞答答的看了陈乐,嗔了句,“不许盯着我看。”
然后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了陈乐的脑袋。
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两人毕竟是挨在一起的,陈乐根本不用看也知道,任夜舒先伸手拉下肩带,然后慢慢褪下了睡裙。
再往右侧靠了靠,把睡裙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这才重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脆生生道,“好了,可以拿开被子了。”
陈乐闷着被子回道,“晚了,已经死了。”
“死了你还会说话?”
“诈尸。”
“好,那你永眠吧。”
任夜舒说着,伸过双手手就去压被子。
陈乐连忙一伸手把被子拉了下来,“活了,活了,不死了,再闷真死了。”
“叫你贫!”
“我……”
陈乐刚想说话,不经意的一转视线,瞥见了任夜舒那赤果的香肩,又急急忙忙别过视线去,不敢看了。
任夜舒也发现了。
很有几分羞涩的拉了下被子,把被子盖到了脖颈间。
然后柔声喃喃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