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微微一怔,说道:“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我不会离开大乾王朝。”
神秘人打量着叶无双,心中权衡利弊,而后说道:“叶无双,你现在拥有了击伤大师境的力量,我不会让你离开大乾王朝了。”
叶无双缓缓点了点头,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枚金色丹药,扔给神秘人。
神秘人看着金色丹药体表七道铭文,惊讶地说道:“七品丹药?
你竟然有这种宝物?”
即便是大乾王朝,最强炼丹师也仅仅是六品而已。
放眼周边的几个王朝,七品炼丹师也是屈指可数。
见叶无双没有回应,神秘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那枚七品丹药吞入腹中,很快,神秘人的手臂,黑紫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潮,直至变成正常肤色。
而神秘人则是取出一把小刀,将手腕割开,将里面的黑紫血放出。
感知到体内再无一丝毒物后,神秘人这才放心下来。
“以我现如今的实力,现在可以知道天星君主的事情了吧?”
叶无双淡然地说道。
神秘人闻言,微微一笑:“叶无双,你现在的实力,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很多,凭借你的天赋,大师境也不成问题。
既然如此,我便告诉你。
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叶无双眼神无比凝重,点了点头。
“天星君主,曾经是一名明君,日理万机,英明神武,爱戴子民,是万人敬仰的君主,他的天星王朝更是达到了巅峰,即便是当今的大乾王朝,与之相比,也算不上什么。”
神秘人思绪万千,缓缓说道。
“可是有一天,天地色变,雷云翻滚。
妖族魔主率领十万妖族入侵王朝,天星王朝立马做出防御,天星君主更是凭借自身实力,斩尽数万妖族,将妖族赶出天星王朝的领土,更是乘胜追击,与妖族魔主大战三天三夜。”
“妖族魔主不敌,跪地求饶,将一本名为<死司凭血>的禁术赐予给他,并且说这本禁术,可以大幅度提升他的修为,有了<死司凭血>,即便是神丹境也有一线希望。”
“天星君主对手中的禁术半信半疑,于是打开查看,发现其内的奥秘,沉迷其中,决定以妖族魔主亲身尝试,便将妖族魔主杀害,尝试施展死司凭血。”
“他凭借着妖族魔主的元神,将自身境界突破两境,尝到了甜头。
但是妖族魔主本就一直施展死司凭血,体内煞气无比磅礴,这股煞气全部朝着天星君主脑海钻去,至此,天星君主彻底沦为一具被煞气控制的行尸走肉。”
“实力的提升,让天星君主无比疯狂,他决定布下一个大阵,将天星王朝全部覆盖,将所有子民,全部炼化,成为他突破神丹境的养分。”
神秘人缓缓说道,叶无双闻言,心中如同翻起惊涛骇浪,满脸的震惊之色。
当初天星君主给予他传承时,说的是妖族魔主入侵王朝,他与魔主大战,最终不敌而亡。
将传承给他,是为了抵抗妖族的再次入侵。
并没有说死司凭血的事情,而且当时天星君主并没有露出一丝煞气,一副伟岸形象。
叶无双对神秘人没有一丝隐瞒,将自身得到传承,以及事情经过全部说了一遍。
神秘人听闻,眼眸一冷,说道:“天星君主有一点没有骗你,当时的天星王朝子民,确实是苦不堪言。”
“他运转死司凭血阵法,几乎磨灭了王朝九成的子民,那些子民全部沦为干瘪的尸体。
当然也有一些天星君主强大的部下,没有被阵法磨灭,逃离了天星王朝,记载下了史书。”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天星王朝的史书参差不齐的原因。”
叶无双眉头紧蹙,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为何,天星君主现如今,没有了肉身?
那传承,他又为何赠予我?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神秘人闻言,缓缓说道:“天星君主的做法无比凶残,如同魔道中人,是万人嫌弃的做法。”
“后来有一位神丹境的老者游历山河,恰巧路过天星王朝,便出手击伤天星君主,天星君主的肉身被击碎,魂魄一路逃亡,至今还未消散。”
“他一直都想重塑肉身,将自身的修为恢复巅峰,甚至更强。
然后将这片土地,再次施展死司凭血,吸取数千万人的血液,彻底突破神丹境。
只是这两千多年来,一直没有合适的肉身。”
“他所谓的传承,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传承是死司凭血的阵眼,只有当他的灵力传承,和力量传承,合并之时,死司凭血才能再次发动。”
“而你在生死对决上杀死冷轩的那一刻,天星君主便可以施展死司凭血了。
他只需要抓住你,将那阵眼取出,届时大乾王朝的末日就来临了。”
“而就在今天,天星君主将冷武道夺舍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让你立刻离开大乾王朝的原因,但凡你被天星君主抓到,大乾王朝的末日顷刻间降临。”
神秘人满脸严肃地说道。
叶无双缓缓点了点头,面不改色说道:“我都明白了,我没想到天星君主竟然下了一把大棋,看来当初的灵力潮汐,也是他故意为之的吧!但是你大可放心,我有自保能力!”
神秘人正欲说些什么,突然眼神一凛,望向天际处的万里之外,眼神无比忌惮地说道:“这股强大的煞气息,是天星君主无疑了!他竟然出现在了千水王朝!糟糕了!”
神秘人转身对着叶无双说道:“我需要前往千水王朝一趟,你保护好自己!”
说罢,神秘人化为一道青芒,朝着天际闪掠而去。
叶无双看着神秘人的背影,眼神一缩,开始正视起来。
即便他是无双帝师,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重生一世,修为却不够,若是不做好防备,很容易阴沟里翻船。
想到这里,叶无双突然想到了冷如霜。
若是天星君主降临,即便是他这种强者都有些自身难保,更何况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