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芙蓉停顿片刻喝了一口茶,继续信心满满的安抚儿子。
“况且珍姐儿回来不是都同你说过了么,早上林二木去请顾墨复诊时并未请回顾墨,且林二木回来后脸色很是不自然,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林二木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如此。”
沈兴东听着贾芙蓉的分析,心里却还是怀疑的问道:“可是母亲,假若事情真成了,为何这户所里不闻一丝风声啊”
贾芙蓉闻言阴冷一笑,“这户所被沈兴南那贱种经营的严丝合缝,如果真是他女人出事了,那没有风声才正常。你想想当初他知晓你与丽姐儿的事情时,是不是也很是能忍耐”
沈兴东听自家母亲如此说,当下也很是赞同的点头。接着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急忙开口。
“母亲那剩余的香您可曾处理妥当啦万一要是被沈兴南那贱种找出可就坏事了,他们家那两只畜生的鼻子可灵着呢”沈兴东追问着。
“我儿放心,你看这个。为娘把剩下的香用蜡密封了三层且随身带着,必不叫人现。”贾芙蓉对自己的做法很是自信,这才大言不惭的这么保证着。
沈兴东见母亲如此模样,他那因久久得不到确切消息的心就安定了下来,他想着既然事情都已经办成了,那么他们是不是也该赶紧离开了。
“那母亲,既然事已成,我们是不是要赶紧离开了,万一要是叫那贱种查出来,怕是到时候我们都走不了了啊”
“那是自……”贾芙蓉这然字还未出口,便被从天而降的人吓的噎在了喉间。
“你,是你……”
沈兴东惊诧的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自己身边这正用匕驾着自己脖子的人,嘴里的话也卡在那吐不出来了。
这人难道是鬼吗为什么他会从天而降,为什么他们刚才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沈兴东与贾芙蓉不约而同的想着。
“别叫,不然我灭了你。”沈兴南拿着匕横在沈兴东的脖间,一边冷冽的开口威胁沈兴东与贾芙蓉母子二人。
“好,好我不叫,你莫要乱来。”
贾芙蓉还是很疼爱自己这个长子的,见到儿子的小命在沈兴南手里握着,她自然是很配合。
而被威胁着的沈兴东却双腿不由的软起来,他尽量的使自己的头后仰,极尽可能的想让自己的脖子离那匕远一些。
“你们很好,真的很好你说我应当如何才能回报你们的厚爱呢”怒极反笑的沈兴南不带一丝感情的问眼前的母子。
贾芙蓉与沈兴东听后很是害怕,忙想开口解释,哪知沈兴南并未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嘘什么都别说,贾芙蓉我给你个机会换你儿子的命。”鬼畜化的沈兴南慢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
贾芙蓉闻言忙连连点头,沈兴南见她如此配合便继续道:“你把神仙狂的方子交予我,我今夜就放过你们母子的性命莫要给我耍心眼,你知道的,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让你们母子悄无声息的死去,想必也没人能现。”
听到沈兴南如此说,贾芙蓉心里虽然还是怀疑他说这话的可能性,但是眼下自己儿子的命都在人家手里,她也是莫可奈何啊,难怪常言道实力决定一切,为什么会武功的人就不是自己呢
在贾芙蓉翻找宗哥儿的趣÷阁墨准备写方子时,沈兴南一个刀手便把沈兴东给劈晕在地,他的一只脚还踩在了沈兴东的脸上。
不一会沈兴南取过了神仙狂的方子,先是看了看,接着出其不意的又是一个刀手劈晕了贾芙蓉。
贾芙蓉晕倒前一手指着沈兴南,嘴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道:“你……”只是话未说完,人就倒在了地上。
沈兴南冷冷一笑:“你什么我只是答应今夜不要你们母子的性命,并未曾答应放过你们不是设计了我的人,莫不是你们还想全身而退”
说着话的同时,他还从贾芙蓉身上搜出了刚才看到的蜡丸,接着沈兴南把贾芙蓉与沈兴东都提溜上了炕,让他们并排躺在炕头,还很是贴心的帮他们把先前栓好的门栓给打开了。
其实这人算不如天算啊,也是这对母子自作孽。
这母子二人密谋了此事以后,因着白日里迟迟没有得到消息,所以晚上的时候,沈兴东用自己想要静一静好好休息的借口,把平日里应该睡在这间屋子的孩子们,都赶到了对面屋子同廖敏睡去了。
隔壁院子的贾芙蓉也是趁着沈长义睡着后,她才偷偷的过来与儿子见面,先前谋算李云宝是他们私下进行的,沈长义与廖敏等人并不知晓,为了怕节外生枝,他们唯有利用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才能碰面说此事。
沈兴南心思很是细密,他先是把炕中间摆着的炕桌移到炕尾,把油灯摆放在炕柜上,随后他捏开了蜡丸把神仙狂就着油灯点燃了。
沈兴南屏住呼吸把神仙狂放置在窗沿上后,自己便顺着刚刚下来的地方再次飞身上了屋顶,接着搓了一颗绿豆大小的雪球,一个巧劲打入,很是贴心的把炕柜上的油灯给灭了,最后他快的把屋顶上的瓦片恢复原状,然后头也不回的闪身离开。
夜里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雪花把沈兴南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也遮盖住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只是除了屋子里炕上躺着的这对母子。
没过多久,炕上躺着的沈兴东与贾芙蓉都悠悠然醒了过来,俩人此时都觉得自己身上如火烧一般且神志模糊,都觉得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求。
母子俩此时都已经中了这神仙狂,他们在药性的驱使下,凭着本能相互的靠近、相互的抚摸。
当初李云宝中了此药以后都是凭着疼痛咬牙强忍的,那也幸好沈兴南赶到的及时,也就是这样,在沈兴南出现后所有的事情李云宝都是不知道的,都只是本能的受着药性的驱使疯狂的沉沦。
现在贾芙蓉与沈兴东也如当初的顾墨与李云宝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本能的求欢索取。
渐渐的屋子里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久久的都不曾停歇。
第二日一早,廖敏打着哈欠起身出了屋子,才来到了厨房便听到对面屋子出了奇怪的声响。
只是廖敏怎么听着动静都觉得不对劲,她想到自家的丈夫昨夜是单独一人歇在这屋子的,可这动静表示什么,身为妇人的廖敏如何能不知
“好啊,好你个沈兴东,你找贱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贱人带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