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姝女支撑起虚弱的身子,连夜飞到了古城西安。
西安一个令人肃然起敬魂牵梦绕的地方,汉朝的龙兴繁华都城,万邦朝贺拜纨琉的大唐盛世王朝帝都,从司马相如的《上林赋》,到李广的边塞的大漠骑射;从李白的“云裳衣服,花想容”的宫廷歌舞到万邦异域的朝贺,历史走到了风云际会的今天,无不深深地打着大汉的足迹,无不踩着大唐的舞步婀娜地从历史深处那个叫作长安的汉唐走来,作为中国人,想起长安内心就不免总涌动着对历史的自豪和庄严,神圣与骄傲。
可是今天,炎姝女面对着同一座城市不一样的名称的古城西安,为什么你就变成了一座悲惨的地狱,哀鸣的深冤。
多慧而美丽的张扬走了,你那么急匆匆地赶路回家,不就是为了多看一眼重病在床的父亲,不就是早一点安慰孱弱无助的母亲嘛,可事实上你的父亲经过抢救还是活了下来,只是留下了说话含混不清手脚不再如从前灵活了的一个病态父亲,您的母亲也只是永远地无望地盼着你早日归来的渴望双眸。
经过考虑再三,张扬的叔叔慎重地作出决定,为了不让张扬的父母在这种节骨眼上身体出现意外,偷偷地把张扬火化安葬了。炎姝女和这个她人生中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工作上志同道合的好搭档作了最后一次告别将永远地天人永别了。
送走了张扬,炎姝女捧着一竖鲜花,佯装着公司领导安排她临时出差,同时兼受好友张扬委托顺道看看张扬父母的情况,把张扬的两张银行卡交到了她妈妈的手里,炎姝女说公司正处在项目落实阶段,现在张扬暂时还不能回家看望二老,外资的第一笔钱已经到账,受她女儿之托让把这两张卡交给妈妈使用,并且炎姝女告诉她,以后公司进账的钱都有专门的会计人员负责给她二老向张扬的这两张卡上汇款,来作为您二老的花消。
炎姝女去医院看望张扬的二老之事总算蒙混过关了,一个人又孤单地坐飞机返回到了天津。
张扬走了!
从此,炎姝女的世界,路无同伴,事业一个人扛,高山流水无人听,伯牙绝琴无知音。
但是,路还要继续。黄河房地产开发公司还要继续,而且还要为了实现张扬的理想,为了了却张扬做出品牌公司的夙愿,炎姝女必须把黄河房地产开发公司做出高质量高品质的公司而安慰张扬的在天之灵。
炎姝女坐在飞机上浮想联翩。
当她走下飞机旋仓,走出天津空港的飞机大厅。
一个熟悉的电话打了进来。
“炎老师我是李占豪,我和上官昭明从海南旅游结婚已经结束,我们两个已经商量好了,炎老师我们还要回到您的身边,明天我们两个的飞机就到达天津空港,老师您同意吗?”李占豪的声等音透着十二分的兴奋说。
“恭喜你们二位喜结良缘!白头偕老!回来好啊,求之不得,回来我还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们两个准备的呢,明天我去机场接你们两个去。”炎姝女回答说。
“炎姨想死我了,我现在就想回到你身边去。”那边传出上官昭明那温柔似水的声音。
“好好好,我也想你们!”炎姝女这几天有点像过山车,一会坏事从天而降,一会好事从地上涌出。
人生原来可以如此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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