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蒋竹山心里最大的敌人无疑是金国。
如何迷惑敌人给敌人迎头痛击,还真是一道绞尽脑汁的难题。
蔡京的寿诞蒋竹山没有过去,正好趁着时机溜出去和杨再兴,罗延庆见面。
至于李吉道的那点事情,几成末节。交代一声,给以方便就好。
朱知府问及蒋竹山为何不见,也找好了借口。就说清河镇千户营出了点急事,要赶回去处理。反正寿礼安然无恙。
朱知府倒是有些遗憾,他对蒋竹山还是有些好感的。
蒋竹山现在坐在李师师屋里,有些头大。不知如何自处。
本来,说破天都是自己占尽便宜。但是许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耶律雪儿和范文芳用目光示意,是不是依旧点了李师师和可儿的睡穴。蒋竹山轻轻摇头。
李师师见蒋竹山似乎有些魂不守舍,而且,自从那天之后,对自己彬彬有礼,心里多少有些奇怪。
可儿眼睛盯着蒋竹山,虽然恼恨皇帝一脚踢晕了她,对现在这个蒋竹山却是恨不起来。
李师师笑道:“可是师师琴声唱曲不堪入目?”
蒋竹山笑道:“不是,国事维艰,前人诗云,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其实亡国与歌女何干?故有感慨。”
李师师道:“陛下说言,师师竟无言以对。师师只知以声色娱人,这一条街的勾栏青楼,夜夜笙歌,那些王公贵族,可没有陛下这些感喟?”
蒋竹山笑道:“师师这院落,可有后门能够偷偷溜出去的?”
李师师道:“莫非陛下又有新欢?让师师代为遮掩?后门没有,不过,倒是楼上有个扶梯,可有出去。”
蒋竹山知道李师师定有疑惑,挑明了是来会李师师。结果又来了耶律雪儿和范文芳,傻子都知道,肯定不是要流连花丛,巫山云雨的。
只是,陛下还有什么事情,要这样躲躲闪闪,瞒着外面的太监。好生奇怪?
蒋竹山笑道:“若是有人进来,还请师师掩饰一二,文芳不如留下,外人询问,就说朕在隔间暂歇。”
可儿嘟嘴道:“小姐,那我先去睡了,省得碍手碍脚。”
蒋竹山扔了一朵宫里新制的绸花给可儿,笑道:“这是新式样,送给听话的可儿。”
可儿瞄了蒋竹山一眼,还是被宫花吸引住了,一边欣赏一边踱步走了出去。
李师师张口欲言,终于叹道:“陛下但去无妨,不要太晚就好。”
李师师也不知道陛下对她是何想法,难道,只是得到了身子就弃之如敝屣?却也不像。这两个女子,一看就是和陛下关系亲密。到底是为什么呢?
李师师看到蒋竹山离开,笑道:“文芳姑娘不知和陛下是何关系?若是嫔妃,却又不像。”
范文芳支吾道:“不是啦,就是,就是。”
就是了半天,也没有就是出什么来,倒是把李师师逗得扑哧一笑。
李师师笑道:“谁都有几个不能说的秘密。文芳姑娘想来也是和师师类似,陛下的外室,不能带进宫里的?”
范文芳倒是一愣,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李师师解释她和蒋竹山的关系。这个女子又聪慧。说假话她不愿意,只怕李师师听了也不会戳穿。
范文芳有些气恼蒋竹山,一掌一个打晕多好。真要舍不得,告诉李师师你是假扮的看她如何,终究是歌妓,如何能信?
李师师笑道:“姑娘喜欢陛下,只是尚无名分?左右无事,当做闲聊。”
范文芳脸红道:“谁会喜欢他!大坏蛋一个。那你喜欢吗?”
李师师道:“喜不喜欢,又能如何?师师可有选择?不过,陛下或许是喜怒无常,所言往往判若两人。也是蹊跷。”
范文芳一愣,不知怎么开口。只恨不能和师姐一起离开。
蒋竹山和耶律雪儿顺着扶梯跳到墙外,笑道:“只怕那燕青就是这么进来的。”
耶律雪儿道:“你若怕燕青和李师师有些首尾,杀了就是,为何要放?”
蒋竹山笑道:“还不是为了文芳的爹爹。要不要先把面具取下来,我怕杨再兴和罗延庆看了会不习惯。”
这时,月朗星稀,街上行人稀少,顺着狭长的小路行走,讨论的话题却略微有些煞风景。
耶律雪儿笑道:“不习惯是假,不放心是真。”
蒋竹山笑道:“有啥不放心的?就是邓在山和窦大勇,我都不准备隐瞒多久。对竹山军,我还是有些信心的。不过,先取下面具也好。”
买下的两处宅院,张梅和锦儿在一处,邓在山和窦大勇也在这边。另一处只有杨再兴和罗延庆二人。
杨再兴和罗延庆心里有些奇怪,毕竟几天没见到蒋竹山,耶律雪儿说的解释也是经不住推敲。
两人甚至以为蒋竹山出了意外,或者是中了暗算,被高俅秘密关押起来。毕竟,太尉府可不是任人进出的地方。
正闲聊假如猜测是实,是留还是走。竹山军是蒋竹山一个人的,假如没有蒋竹山,竹山军也就散了。
突然听到门外蒋竹山的笑声传来,两人都是一愣。
蒋竹山推门进来,张梅听到蒋竹山声音,早和锦儿端了酒菜过来。
蒋竹山笑道:“邓在山他们都在吧,可别只顾我们这边。”
张梅道:“早已安排妥当,都想着见到大人呢。”
蒋竹山笑道:“你们略坐,我去去就来。”
杨再兴按捺不住,道:“不知蒋大哥这次回来,是否就要去打宋江?”
耶律雪儿道:“等竹山过来,自有主张。他心里想些什么,谁又能知道?”
求点击收藏票票打赏
果冻出品,上帝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