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用那样温柔,他们都该死!”
这条小道上,叶超与小翼鼠现身之后一分钟,十二名蒙面者,全部被杀!而且都死于小翼鼠的利齿之下!因为叶超的下手狠劲,还有一份保留,只是将对方击倒或者打残,并不打算杀人。
毕竟,叶超的意识中,还是明白,他们与自己并没有太大的仇怨,而是替人办事的狗腿子而已。
但是小翼鼠的理解,就不一样了,敢犯我父子者,必须死。所以,小翼鼠在蹦蹦跳跳之间,就轻松解决掉了十二人的性命。
当然,包括整个大山,这次出动的执勤人员,有一百人左右,而叶超现身的地方,不过是众多小山道的一条道路,这一条支路发生了惨案,所发生的动静,自然传到了周边小道上的行人视线中。
叶超与小翼鼠轻松地解决掉了当前危机,却暴露自己的行踪。其中,距离他们有千米之远的一名蒙面武者,双手叉腰,站定在一处大石墩上,当场吆喝道,“大家对准目标,叶超在那里,叶超在那里。”
很显然,他像是一名指挥官。
但是,他的指挥,所起到的作用有限。因为叶超与小翼鼠不仅现身了,而且在众多武者的面前,露了一番真本事!几乎是在瞬间工夫,就将十二名实力一般的狙击手,全部杀死!其实力,之狠、之快、之猛,估计百年难遇。
也许,在他们见识到了这一幕之后,才真正意识到,为什么顾家会出如此大的手笔,请他们出马,而且,那中央岛上面发出来的通缉令,上面的奖励金额,是那样的夸张,这一切,都不是子虚乌有的。
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真正的原因就是叶超与小翼鼠,这两个几乎超级无敌的组合,是他们惹不起的!
相比之下,在佣金与性命之间,如果要做一个选择的话,实力弱小的武者(狙击手等技术人员)他们会将问题看得更加现实。那就是,自己上去围剿叶超,分明是找死。
所以,在那位蒙面人的指挥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有距离叶超较近的那几个支队的武者,会举起他们手中的枪械,象征性地做一番进攻。因为距离太近,根本逃不掉!
而距离较远的一些武者,都是直接丢弃枪械,一眨眼工夫,就溜之大吉,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超与小翼鼠,既然见到了指挥者,那么其余的佣兵们,就可以完全忽视掉了。他们两位,当即施展起奔袭之法,一溜烟的工夫,就冲到了石墩边上,那位指挥官的身边。
“啊。”小翼鼠先是张大了嘴巴,一记嘹亮的叫嚣,让这名指挥者寒颤后退,因为他带来的这帮人,都一窝蜂地逃跑了,他一个人,岂能是叶超与小翼鼠的对手?与其殊死反抗,还不如就此祈求?但倔强的性格告诉他自己,不能这样低头啊。
“慢。”叶超连忙上前,阻止了翼鼠上前扑杀,只是问了一句,“你们是中央岛派来的人吗?”
在这一路,叶超内心一直有所怀疑,那就是任浩见识过自己的本领,也知道自己的处所,但他会亲自派人来对付自己吗,既然派人来了,为何要让这些人都蒙上脸面,所以,这里面有点问题。
“不,不是。”蒙面者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双脚不停打颤,颤栗着身子,为了苟活性命,他也只能妥协地说出了实话,“是,是我们老爷这样做的。”
“你们老爷?你们老爷是谁?”叶超走近一步,那蒙面者噗通一声,整个身子,几乎瘫痪,跌倒在地了。
“我们老爷是米诀,现在是54城的城主。”
“米诀?米家的人?”叶超与小翼鼠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竟然是旧冤家。难道,那一位米诀,还生怕自己被任浩杀死了,他们不能亲自报仇,还要来提前围剿自己?可是,他们这样做,难道中央岛上面,都没有任何察觉吗?
“对,对,就是我们老爷。”
“中央岛的人,不知道你们米家的这些小动作?”
“知道的。不过,这一段时间,任盟主不在,所以,所以我们才敢这样做。”
“原来如此。”叶超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爸爸,这些人不能留。”小翼鼠突然在肩膀上建议道,“他们一旦进城,一定会将我们的消息散布出去。而且,现在任浩不在中央岛,正是我们进攻中央岛的机会。”
“嗯。”叶超点了点头,自然明白小翼鼠话中含义,“那任浩,多半回去了宗主国,向他的上级汇报这件事情。可是,已经有一部分人,逃跑了。”
“他们跑不掉的。”
“凡是中央岛上面,来自宗主国的武者,一个不留!但是,生长在我殖民星球上的武者,能宽恕的就尽量宽恕。我们的力量还有限,不能做出太违礼的事情。再者,趁这个时机,我们应该解救出龙二爷他们,我相信,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我们。”
“好,我明白了。”小翼鼠身子一跳,离开了叶超的肩膀,“我马上去处理。”
小翼鼠离开现场后,此地,只有叶超与这位蒙面指挥者。于是,叶超蹲下来,问道,“54城与中央岛上面,目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你方便告诉我吗?”
“好,好。没有问题。”蒙面者一直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听见叶超的吩咐,他焉有不答应的道理,一颗脑袋,点头好比捣蒜,非常直接。
“在说事情之前,将你的真面目露出来吧。你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或许,我们真的见过面。”
“我,我。我是米灿,我们见过面的。”那指挥官没有办法,只得双手抬起,缓慢地取下了头上面罩,露出了一脸痛苦的表情。
的确,这位指挥官,就是米灿,也就是米青的三叔。当日,与米青的二叔米台,还曾在叶超学校门口的那个茶馆,对他动手呢,可是,半年多过去了,一切都变了。他眼前的这个样子,显的很狼狈,与先前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