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仙笑着答应下来,戚炜又站了一会儿,才带着一大帮人离开。
戚炜前脚走,后脚沈临仙几人再逛,那些品牌的服务员对几个人热情周到极了,简直就是当亲妈在服侍。
沈临仙买了两套衣服,又给季芹选了几身,买的最多的是董纤纤衣服。
照季芹的说法,董纤纤要在京城上高中了,穿着上一定要注意,不能叫人看轻了去。
高月原来想拒绝的,可后来想季芹说的在理,也就任由季芹给董纤纤选了许多衣服。
她下定决心,以后赚了钱,一定要好好的给季芹选几样回礼,以后一定要叫纤纤多孝顺她大姨。
几个人逛完了,衣服也买的差不多了,沈临仙就给戚炜打了电话,约好时间之后,沈临仙开车带季芹几个去了德胜楼。
她们过去的时候,戚炜就站在门口等着。
看到沈临仙,戚炜几步过去,上前对季芹笑道:“婶子,快请进。”
季芹笑着点头,随戚炜进去。
德胜楼并不大,装修的也没有多好,只是胜在这里的菜色味道好,是京城有名的老字号。
几个人进去,跟戚炜上了二楼,戚炜在那里订了包房,进去之后,戚炜请季芹点菜,季芹也没客气,拿过来点了几个素菜,又把菜单递给高月,高月原本有些心虚,可又怕太畏缩了给季芹丢人,只好撑着架子点了一个烤鸭。
她把菜单递给沈临仙,沈临仙笑道:“小姨别跟他客气,咱们这位戚少爷可是有名的财主,别说一顿饭,就是一百顿也吃不穷他的。”
戚炜赶紧笑道:“别客气,想吃什么尽管点。”
他到底是生气场上的人,能说会道,而且又很会察颜观色,一直跟高月叫姨,叫纤纤妹子,把高月和董纤纤哄的挺高兴的。
沈临仙拿着菜单翻了翻:“来一个爆肚,再来一盘豆腐,一盘清炒虾仁,一盘酱肉,一盆萝卜丝汤。”
沈临仙把菜单递给董纤纤,董纤纤赶紧笑道:“菜不少了,再点只怕吃不完。”
戚炜立刻道:“不怕,吃不完打包,我单身一人,剩下的菜都给我打包拿回去,省的我回头还得自己做饭。”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董纤纤只能接过菜单点了一个菜。
戚炜笑道:“无鱼可不行,无鱼不成席,咱们还缺一道鱼。”
说话间,他又要了一个清蒸鱼。
在等着上菜的时候,沈临仙先喝了点水,吃了几块点心垫巴垫巴,她一边喝茶一边问戚炜:“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我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请我吃饭肯定没安好心。”
戚炜干笑两声:“叫你看出来了,算了,反正也瞒不过,那我就说了啊。”
“说!”沈临仙低头看着面前盘中的水晶糕。
戚炜隐去笑容:“我一位生意伙伴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找了好些人都没办法解决,现如今闹的他几乎不敢出门,我就想请你帮忙去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戚炜这话一出口,董纤纤满脸震惊的看向戚炜。
她完全想不到这么一位穿着打扮一派精英气度,长的又这么斯斯文文像个搞文化一般的人,竟然张口闭口冲撞了,张口闭口邪门。
她又看向沈临仙,却见沈临仙一笑:“行啊,你先跟你朋友说一声,把时间约好,我上门瞧瞧,不过咱先说好,交情归交情,这钱却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好,好。”戚炜一听沈临仙答应过去看看,立刻笑了起来,只要沈临仙肯去瞧他就很高兴了,至于说钱的问题,他那位朋友也不缺钱的。
片刻之后,饭菜上来,沈临仙埋头苦吃,戚炜却一直在活跃屋里的气氛,时不时的和季芹还有高月说上几句话。
当他听说董纤纤要转来京城上学,立刻道:“京城的学校我可熟悉的很,妹子想上哪所高中?我叫人给你提前打点一下。”
董纤纤低头轻语:“还不知道去哪儿呢,我们对京城并不熟悉。”
戚炜思量一下:“不如去十八中吧,那里校风很好,学生多以苦读为主,生事的学生少,老师的品性也很不错,另外,升学率一直很高,在京城也是数得着的学校。”
沈临仙倒也听说过十八中,知道这是一所很不错的中学,就点头道:“十八中确实不错。”
戚炜笑了一声:“那是我的母校,我和校长可熟了,纤纤妹子如果去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点一下。”
“行。”沈临仙点了点头:“回头我和韩扬说一声,叫他把纤纤的档案交给你。”
戚炜一听高兴极了:“那这事包在我身上,必然给妹子办的妥妥的。”
这顿饭,几个人把纤纤的学校订了下来,等吃了饭,沈临仙果然给韩扬打电话,问他纤纤的学校选定了没有,韩扬说还要问纤纤的意见,沈临仙真接说选了十八中,叫韩扬把档案给戚炜送去,戚炜帮着跑关系。
从德胜楼出来,沈临仙叫季芹和高月三人先上车,她和戚炜落在后面说话。
她小声问戚炜:“真是你朋友出了事情?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戚炜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情我怎么敢骗你,都是真真的。说起来也真邪乎,我那朋友原本好好的,家里长辈都挺慈爱,他们夫妻也很和睦,今年春又刚得了一个儿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可偏偏从夏天开始,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那个朋友和他媳妇就开始闹腾,闹的最凶的时候差点离婚,要不上长辈压着,再加上又有孩子牵扯,恐怕早就离了,后头我那个朋友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现在整个瘦的跟个棍似的,身上是一点肉都没了,差不多人就躺到床上起不来,饶是如此,他对伺侯他的媳妇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叫人看了都心寒。”
说到这里,戚炜叹了一声:“去医院查过好几回了,但凡听着名头不错的医院都去过了,可什么都查不出来,后来又请了几位先生来看,都说是什么叫邪气附了身,又是作法又是跳大神的,可我那朋友还是一天不如一天,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恐怕就过不了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