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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知道……怎样才可以将一个人的心,切成十八块吗?”
红衣女人盯着舒依菲的眼睛,阴森森地问道,视线之中有着一抹阴冷的寒光闪过。
那是一种蕴含着仇恨和怨毒的光芒。
舒依菲瞳孔一颤。
这一刻,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只要自己敢摇头说不知道,对方立即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心剜出来,并用利刃一下下的切成十八块,然后鬼气森森地告诉自己:“小姑娘,这样就可以将一个人的心……切成十八块了。”
好在她臆想中的恐怖一幕并没有发生。
那个红衣女人还没有等她回答,就已经再次开口说道:“痴情苦,一生苦,痴情总为无情苦!”
“姻缘变幻,风-月-情-浓,红屋之下,一切归真!”
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凭空消失不见,若不是空气中依然飘荡着她渺渺的余音,舒依菲甚至都要怀疑,这个红衣女人刚才是否真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现过了。
不过,她离开的速度虽然非常之快,但是秦天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她身形消失的一瞬之间,视线是集中在宋承基的身上的,而且眼底闪过了一抹丝毫不加掩饰的森冷和嘲讽。
“痴情苦,一生苦,痴情总为无情苦!”
“姻缘变幻,风-月-情-浓,红屋之下,一切归真!”
舒依菲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这两句彼此之间似乎毫无关联,同时又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语,一时之间,心中疑窦重重。
“嗬……嗬……嗬嗬……”
忽然,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此时,宋承基已经将那名赤-露女郎的十根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脚趾全部都咬了下来,而后居然‘咔嚓’一声,将对方一只纤细白腻的玉足也整个的用嘴“撕”了下来,神色疯狂之间,口中含糊不清的道:
“给我!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在舒依菲惊恐的目光下,那名赤-露女郎的一只柔嫩玉足,就像是竹笋一般的被宋承基从其脚踝之处一口咬了下来。
而那名赤-露女郎,却依然神色自若的坐在沙发上面一动不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而且……在她脚掌的断裂之处,竟然没有一滴鲜血流出,依然莹白如玉。
舒依菲看得头皮一阵发麻,这还是人吗?实在是太过诡异了点?
而此时的宋承基却双眼赤红,一边疯狂的咀嚼着那只细腻白嫩的玉足,一边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朝着之前那名赤-露女郎的身上扑了过去。
正当舒依菲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想要上前阻止宋承基的动作的时候,秦天已经快步走到近前,拎起宋承基的身子,向后跨出了数米之外。
“放开我!别阻止我追寻人间-极乐。”
宋承基大声咆哮,眼底的癫狂之色浓而可见,却始终挣脱不开秦天抓着他身子的那只手掌。
砰的一声。
舞流云抬手就是一记掌刀,直接劈在了宋承基的后颈上面。
宋承基眼前一黑,立即混了过去。
秦天无语地看了舞流云一眼,他知道宋承基之前已经中了一种奇特的迷-幻之药,他原本还想用真元将对方体内所中的迷-幻之药吸出来的,可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动手,舞流云就已经一记掌刀将宋承基劈晕了。
不过,这样也不失为一种办法,等宋承基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些迷-幻之药的药性差不多也应该消散殆尽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
舒依菲见舞流云将宋承基打晕,连忙过来向着舞流云问道,虽然她隐约知道舞流云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依然还是有点替宋承基担心。
即便是刚才宋承基的表现有点不堪,不过……舒依菲并没有因此而彻底的否认他这个人,故而看着宋承基的眼神依然显得非常的关切。
“死不了。再过十分钟,他就会自行醒转过来的。”
舞流云淡淡说道。
她对宋承基的印象并不好,而且,她觉得在这个南韩人的身上,似乎隐藏着一件鲜为人知,而又对舒依菲非常不利的秘密。
舒依菲听了她的话,顿时放下心来,默然片刻,忽而问道:“你们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承基为何会突然变得那么疯狂的?”
这句话显然是同时向秦天和舞流云发问的。
“因为他中了一种非常烈性的致幻之物,而这种致幻之物,是由罂粟红、卡-宴草、以及da醇剂,通过一定比例混合而成的,具有非常强大的迷-幻效果,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
舞流云不假思索的说道,可见对于药物一道,她是颇有过一番研究的。
不过有一句话她却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一旦有人中了这种混合起来的迷幻药物,除了会被迷幻的暂时失去本性,不知今夕何夕之外,还可以催发人体的情-欲,使人不顾一切的想要将体内那股最原始的渴-望和冲-动发-泄出来。
略一沉吟之后,她看了看舒依菲,继续说道:“而这种混合幻-药,就涂抹在那些丝-袜女郎的脚趾上面。”
舒依菲闻言,下意识的朝着坐在沙发上面的那些丝-袜女郎看去,发现那一个个涂抹着鲜艳凤仙花汁的脚趾,果然看起来有些异样,想来是凤仙花汁中含有这种致-幻之药的缘故。
“这种奇特的致幻之药,既可以通过空气来扩散,继而被人体吸收,又可以直接被人吞服之后,发挥更大的致幻效果。”
舞流云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舒依菲心中顿时恍然,怪不得最初时宋承基只是跪下来舔-弄那名女郎的脚趾,而到了最后,居然做出来了那么疯狂的举动,原来是因为伴随着他跪-舔对方脚趾的动作,体内所中的致幻之物愈来愈深的缘故,表现在行为上面,自然就会显得更加的疯狂和不受控制。
不过……
舒依菲虽然明白了宋承基先前之所以会变得那么癫狂的原因,然而……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之中,又不自禁地闪过了一个更加细思极恐的疑问——
之前那个年轻女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在被宋承基咬掉了十根脚趾,以及那只肉-光莹然的玉足之后,脸上为什么没有露出来任何疼痛的表情呢?甚而至于……自始自终,她的嘴里都没有发出过任何的一个声音呢?
难道……她根本就没有痛觉神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的感觉?
想来这件事情,应该不会仅仅只是如此的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