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业务经理陈道明一头闯进董事长办公室,吃惊的道:“兄弟,凭我以往的经验,公司没了流动资金,估计支持不了一月哦。”
贺二哥以及何雅美跟着进来,商议着向银行贷款,却苦于无人担保,借高利贷呢,又是个凶险的陷阱,一时抠破了头皮,也无计可施。
走出山村来到城里,什么样的危险都闯过去了,而眼前的困境,非得钱才能解决问题,林乐掩上房门,泡了一杯茶,坐在窗口,陷入了沉思。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喂喂,林乐兄弟。”手机里响起浑厚的女中音。
“你是哪一位?”声音很熟悉,却由于相好多如牛毛,一时记不起是哪位美人儿了。
“哦,贵人多忘事,我是古诗艳大姐呀。”
“古姐好,近来生意兴隆着吧。”居然是中医院沟通过的杀狗专业户,林乐愧疚的应道。
“不到冬季,生意清淡呀。”
“古姐打电话来,是想和兄弟见面么?”回忆着古诗艳那无比沉厚的阴柔内能,邪火一旺,一柄爱爱腾腾的翘起来了。
“不,我有一位好友,你公司开张时来捧过场的,叫赵晓蓉,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林乐很快想起,那是个体态丰盈、气色绝佳的榨油厂老板娘哦。
古诗艳在电话里邀约他出去一趟,和赵晓蓉见上一面,叫他如此这般······
原来,赵晓蓉因为男人喜欢吃狗肉,经常光顾屠宰场,成了古诗艳的熟客,俩人年龄相当,阴柔内能也不相上下,闲来无事,对逛街购物不感兴趣,也不坐茶馆打麻将,木有别的喜好,就爱一起说些城里的花边新闻,探究些床上的秘事,一来二去,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接过古诗艳的电话,林乐联想到潘伊红的暗示,恍然大悟,中医院一战,大败拈花邪医,仙人弟子的名声已经在圈子内传开,有人把他当作携带异能的神医,前来求治妇科杂症了。
“过去在鹤巢随便的一草,就草出个两三百万来,看来这仙界异能价值连城啊。”挂了电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暗暗惊喜,若是将自身的本钱作为潜在的投资,募集几百万的流动资金,解决燃眉之急,大有希望哦。
“林董,你笑什么,有办法了?”何雅美好似贴身秘书一般,亲手为他添水。
“天无绝人之路嘛。”林乐自言自语道。
古诗艳一身狗血气,不喜欢抛头露面,三人相约见面的地点就在土狗屠宰场。
在草花楼和一帮人吃过午饭,林乐抛开胡一粤,只身前往屠宰场赴约。
卖狗肉属于暴利行业,古诗艳做的是半违法的生意,铺子设在一条僻静的老街拐角处,叫开一扇烂木门,赵晓蓉笑盈盈的开了门。
“林总好。”
“赵姐好,古姐过去跟我有业务往来,都是知心盆友,莫要客气。”
“进里屋来坐。”古诗艳趿拉着一双拖鞋,正杀了一只狗,挂在铁钩上解骨。
“好的,古姐你先忙。”血淋淋的场面让林乐差点反胃。
“林总,古姐说你人缘很广,今年我们的榨油厂受了外地地沟油的冲击,生意清淡,能不能帮着找点门路推销一下?”求得仙界异能治病,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赵晓蓉进了古诗艳的寝室,坐在床头,以谈生意作为见面的理由。
“赵姐叫我小林就行,至于推销成品油,可以帮你探探路子。”见对方客客气气,好像没那方面的意思,林乐规规矩矩坐在一把椅子上。
俩人无话找话的拉了些家常,赵晓蓉始终难以启齿说到正题上来。
半小时的谈话,林乐近距离观察着对方,见她三十几岁,面带生意人的微笑,体态丰盈,举止舒缓,气色绝佳,看不出有甚么毛病,而她嘴唇饱满,湿漉漉的,微微半张,自然让他联想到身体的另一部位,不知不觉的,一柄爱爱暗中伸展着,变的尺把长了。
古诗艳解了狗肉,洗净双手,大步闯入,高声笑道:“你们的业务谈妥木有?”
赵晓蓉面带羞涩,“小林兄弟答应帮忙,”欠了欠身子,“好了,不耽搁你们,我得回去守油厂门市。”
“不送,”古诗艳掩了木门,转身笑道,“这送上门给人随便草的美事儿,小弟木有接招哦?”
“她没提,只谈正经生意,我敢冒昧么?”
古诗艳哗啦的扒了他裤裤,“唉唉,莫非草花业务繁忙,东东不来劲儿啊。”
“劲儿足着呢。”尺把长的爱爱给有力的大手握着,享受到大姐姐的爱一般,很快一挺,变的如钢似玉,林乐温顺的由她试运行几下子,好似一条听话的狗狗。
古诗艳紧握爱爱,再也舍不得放开,眼里喷出一股火来,“玛迪皮皮,古姐许久木有玩一玩你的牛东东了,先来上一局再说,”不由分说,牵起就朝寝室里走,仿佛拽着一柄狗鞭一般。
如此豪爽的女中豪杰,不奉陪一局实在说不过去,更何况此时异能十二分的充足,正适合与她对决哦。
进了寝室,没等动手,古诗艳哗啦的解除了自家的武装,一高一矮,站在屋里,下边刚好对齐,也不来点前奏什么的,紧握着,自主的草入,吱溜一声,全根尽没,好似吃回锅肉一般的随意,一面淡定的道:“玛迪皮,你这尺把长的爱爱,一杆子就探了底儿,着实舒坦哦。”言罢,不等他有所作为,极其活络的运行开来。
一米七几、七八十公斤的豪壮美人儿,链接着,天衣无缝一般,极其匹配,林乐按压着异能邪火,稳住不动,享受着沉厚的阴柔内能,也是淡定的应道:“能让古姐舒坦着,小弟倒也满意了。”
古诗艳自行草作的同时,拉家常一般,低声说道:“其实赵晓蓉前来相会,谈生意是假,找你治一治久治不愈的盆腔炎是真哦。”
“既然来了,赵姐为哈不提此事呢?”林乐紧贴了她,好似靠着一尊山岳一般。
“赵姐此人有些内向,不好开口嘛,既然人家有些炎症,你的第一局不适合跟她玩,怕伤了身子,待会儿打电话叫她回来,行不?”古诗艳动作不停,说话的同时,面不改色心不跳。
“行,古姐,我最近公司里资金紧张,能向她拆借个几十上百万么?”
“治好她的老毛病,让夫妻俩关系恢复如初之后,八成能行,去年油价猛涨,油厂压了几百吨的菜籽,半年就赚了两百多万呢。”
“只须借两三月,你可作个中间担保人。”
“木有问题,古姐相信你。”
俩个高手站在屋中央,你来我往,极其娴熟的运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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