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医院的生意原本惨淡,到了十点过,门诊楼静悄悄的,连个鬼影也木有,刘医生面对唯一的病人,轻轻一笑,凑近他,吹息如兰,“我是医生,论年龄比你妈小不了多少,有啥不可以看的。”说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脱了裤子,亮出病灶来。
“哎呀,阿姨见了莫笑哦,”明亮的灯光照射着,林乐涨红着脸,犹豫片刻,松了裤带,那部位让村里的众多姐呀嫂的看也看了,玩也玩了,可在医生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扒了裤裤,不自觉的遮遮掩掩着,双手搭起一顶临时凉棚,以免外露,“唉唉,真有点羞人哦。”
“你这娃,用手遮着,我如何检查呢,”见他双手居然在小肚肚上搭起凉棚,这种尺度,刘医生一时难以置信,却有点近视,一时未能看清,推了推黑框眼镜,露出一双媚眼,凑的更近,眼珠子突然定住,不再转动,一颗芳心跳到了嗓子眼,差点惊呼出声来,同时胸腹微微扇动,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却保持镇定,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坐过去一点,“你说说,到底是啥样的不舒服?”
“根子下不舒服啊,”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林乐恍若梦中,眼睛不规矩地下了乡,见她身着便装,脖颈宛如白玉,领口下面,不经意露出了两蛋形的边沿、一条清晰的沟壑,哎呀,咋说呢,美轮美奂呀,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可毕竟人家是医生,胡思乱想,大为不敬嘛,于是不太自在的将珍稀捂的更紧,“要我说,还不知咋个说呢。”
这种部位的病灶,病人不情愿出示,刘医生也不愿强制,推上眼镜,淡淡的道:“还在读书么?”
“刚毕业呢。”人家一个医生,正儿八经的看病,自家却神魂颠倒的,林乐不好意思着,捂了要紧处,重又提起裤裤,脸蛋羞的更红了。
“既然读了书,青春的生理卫生知识也该懂点嘛,是不是晚上不断做梦,流失了啥,白天就精神不振喽?”镜框里,刘医生的一双媚眼忽闪忽闪的。
“不啊,没那么回事,”叫人看做一个呆萌,林乐有点不服气了,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干脆扒了裤裤,一柄超级的爱爱,顿时暴露无遗,“刚才说了,底下无缘无故的长了一块东西啊。”
“哦哦,真有病吗,这么大,是不是肿的?”刘医生行医多年,接触各种病人,啥样的尺寸都见过,都觉的毛毛虫一般,外伤敷药,囊肿开药,从未放在心上,从未见过如此雄强的,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吸入那莫名的香气,也不知为哈,蛋碎了一般,小肚肚里边热着,酸着,胀着,涌着,有点那个了,却很自然的以医生的名义,一手握了它,另一手的食指在上边轻轻点了几下,屏住呼吸,审视片刻,哄小孩一般,柔声问道:“受了外伤啊?疼不疼呢?”
自逃出天坑回家,休整数天,林乐那内能已积聚到十二成以上,哪里受的了医生阿姨的一番关爱呢,坐在凳上,血脉翻涌,由刘医生带着体温的指头一点,腾的向上猛翘一下,再一点,又猛翘一下,每每翘动一下,便粗了一圈,长了一截,不断的升级,竟一时忘了她问话,等回过神来,慌忙应道:“不疼不疼,木有受伤啊。”
“哦哦,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刘医生的手指慢慢滑到它根部,摸到扁平的硬块,却眼睛近视,看不太清楚,只好凑的更近,朱唇几乎挨着了,没诊断出结果,一股奇香扑入鼻孔,顿时心慌意乱,全身酥软,感觉下边湿漉漉的,推开镜框,终于看清了,却不失职业仪表,很快抬起头,“长出来多少天了?为哈不及时来看医生呢?”
“三天前的一个晚上,一觉醒来,就发现下面有了它,”林乐死盯着那朱唇,忍不住微微的上翘一下,要讨个甜蜜的吻吻一般,当他又抬起头时,不免有些失望,人家是医生,何必想到歪处去呢?于是正儿八经的坐直了,“刘老师,你看它到底是啥东西,会不会闹出毛病哦。”
“包块痒不痒?”
“不痒。”
“疼不疼?”
“不疼。”
“胀不胀?”
“两天前还有点胀,现在木有感觉了。”
刘医生有些茫然:“说是扁平疣,一般又长在手臂和面部,说水泡却不像,说肿块呢,却又呈半透明状,真是奇怪了,”又推下镜框,凑拢过去,“让我再检查一遍,”手指头在包块上拨弄着,那部位几乎要碰到粉脸了。
“刘阿姨,不会碍事吧?”若是稍稍一动,对这尽职尽责的医生,实在是一种不敬哦,林乐不好意思的闪让着。
“哦哦,莫乱动,”刘医生一把拉过他,继续检查,“哪方面不碍事,你说清楚呀。”
“我是说,会不会失去正常的功能啊?”哎呀,稍稍的一拱,碰到她柔美的头发了。
“你担心的是这个,没事,很健康的,咋会失去功能呢?”头发弄乱了没关系,刘医生抬起头用手梳理了一下,表现出职业的牺牲精神,很快又埋下头,“再看看其他部位有没有包块。”握住它,轻轻按压,从下至上,慢慢检查到顶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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