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啥呢。”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林乐还有点毛火,见她爱意浓着,就是不作为。
“咿呀呀,学生敢逗老师,想挨打么。”赖老师身子一挺,自行的活动着。
“老师咋会这样哦。”
“难道还要老师教你吗。”
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一个没读多少书的村里妇人,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哪里像老师哟,于是卖力的动作着,提前结束了。
“咋回事,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它。
“学生不行呢。”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行也得行,莫非你也有李佳什么的?”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赖老师教导学生,温和点嘛。”再遭这般的侮辱,要是别的事儿,恐怕要还手了,林乐起身要走。
“蹬一脚就毛火了?也太小气,林乐,再玩玩嘛。”她拖着他,和颜悦色的道。
“今晚没能行,我走了,老师再见。”
出独院子,顺原路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另有好伙伴,一齐加夜班么。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扒开一排玉米秆,叽里咕噜,一窝老鼠四散逃离。
钻进去,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房里的蒋碧秋居然木有反应呢。
凑近窗口,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的动作着,喉咙里哼哼呀呀的,一些亮闪闪的水资源什么的,静静的流淌着。
哎呀,老侄女咋啦,林乐看的清楚,一时懵了,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能量还充足得很呢,咽下一泡口水,又有了美好的憧憬喽。
轻轻一推,窗子吱呀一声,一推就开了。
“啊,”蒋碧秋身子一缩,昏暗的灯光很快灭了,“哪一个?”
“是我,林乐。”攀住窗沿钻了进去,身后的玉米秆随即倒过来,又把窗口遮的严严实实。
“幺表叔,你?”蒋碧秋从来木有丢过这种丑呀,拉起被子盖住身子。
“老侄女刚才干啥呀,既然看到了,幺表叔陪你耍一会行么?”林乐摸到灯线开关,一拉,灯亮了。
“不,幺表叔,不行,你是表叔嘛,快回去。”灯光下,蒋碧秋满脸通红。
“来都来了,不耍一会,咋个也不好嘛。”林乐伸手就要揭被子。
“不,幺表叔,快走,今晚见着的事儿,切莫在外面乱说哦。”她死死拉着被子不放。
“老侄女,我看了你,你也该看看我嘛。”揭不开被子,林乐露出爱意最浓的那部位来。
“唉,”蒋碧秋叹息着,两眼死死的盯着它,手慢慢松了。
揭开被子,刚才的一切,展现在林乐眼前,“莫喊我幺表叔,就当我是你家那条小黑狗嘛。”
“呜呜,幺表叔好坏哦。”
“表叔想爱一爱你呢。”
灯灭了。
黑暗里,悉悉索索的,也不知在干啥呀。
“喔喔,幺表叔,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晓得我想做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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