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别急嘛,我一个一个告诉你,俞公子他很好,去地府很顺利,他功力深厚,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 w?w1w1.18?1zw.事情已经办好了,至于我们何时去投胎还未确定,他只说是天机,不可随意透露,说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便会知晓。”如烟调皮的一个个问题回答道。
“当真办好了?俞公子好本事啊!他若不是妖,可谓是旷世奇才啊,文武双全!”刘勋打心眼里敬佩俞青,也打心眼里为她们姐妹二人高兴。
她指着自己眉心道:“这是我娘亲为我点的美人痣,好看吗?你喜欢吗?”
“好看,非常美!我很喜欢!”刘勋看着她,不禁念起那句:“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
“什么呀?我听不懂,此诗与我的痣完全不登对嘛。”如烟红着脸装无知。
刘勋捏捏她的鼻子道:“你懂,上回不是与你讲解过了吗?”他们经常会在一起谈诗论赋,如烟在林家做女儿之时虽然过着丫鬟不如的生活,但是从小给哥哥姐姐们当陪读,诗词歌赋倒也是懂的。
“听说屏儿有身孕啦?”如烟转移话题,开心的问道。
“是,我刘家终于要有后了!”刘勋一提起屏儿有孕就特别开心,今后在亲朋好友面前再也不用回避关于孩子的话题了。
“真心为你感到高兴!以后你要好好待屏儿,我看得出来,屏儿是个厚道女子,善良得很,你该善待她才是。”如烟认真地说道。
“好,我都听你的。”刘勋看着她为他人着想就特别心疼,她这是在交代“后事”啊。
“翠儿,把咱们绣好的小衣裳都包好,一家一包,赵府的少夫人近日就要生了吧?他们家的要先送去。”巧玉边整理这些日子做好的宝宝衣,边对一旁帮忙的翠儿道。
“是,夫人,奴婢这就整理。”翠儿人倒是很勤快,要没那些小心眼子,也是个不错的姑娘,人也长得漂亮,懂得讨主人的喜。
“做完了赵府宝宝和陈府宝宝的衣裳,咱们该帮咱刘府宝宝做衣裳了。”巧玉开心的笑道。
“......”翠儿一听到“刘府宝宝”心里就一阵酸痛,凭什么同为丫鬟的屏儿,她就能享受这一切?自己还比她先进的刘府。
边想着,边用力扭扯着手中的赵宝宝衣裳,仿佛要撕碎了方能解恨。
巧玉吓得大惊失色喝道:“翠儿!你在做什么?衣裳快要被你撕破了!”
翠儿方醒过神来,吓得放开手中的衣服,红着脸嗫嗫地道:“夫人,奴婢该死,走神了......”
巧玉不理她,拿过那件小衣裳左看看右看看。幸好没被撕坏,不然又得重做一件了,随即不满的扫了她一眼。
“翠儿,你下去吧,这里由我来就好了,你去忙别的吧。”巧玉口气平和,把她打下去了。
翠儿悻悻地下楼,心里特别不平衡,她就见不得屏儿幸福,凭什么?凭什么她们两个一夜之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到了院子里,正瞧见春兰又在东厢房门口摇着小扇子扇炉火,在熬着安胎药。
她看了两眼,突然心生一计,嘴角撇了撇,从楼梯下拿起一个小竹篮朝大门走去。
走了两条街,离刘府已经很远了,她走进一家药铺。
“伙计,给我抓几钱红花。”翠儿从小跟着府里的老婆子学得不少草药,知道红花是活血散淤的良药,但是它有个最大的禁忌,就是有孕女子不能用,否则会滑胎。
“姑娘,你要买红花做什么用的?”伙计关心的问道。
“我来抓药,自然是家里有病人,我买,你卖便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翠儿很不耐烦的回道。
“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是做何用处,这样我才好知道该称多少给姑娘。”伙计一脸无辜。
“我哥脚摔伤了,给我哥敷脚伤用的,你给我称1两就可以了,用不完放家里,快些啊,我还赶回家呢。”翠儿催促到道。
“好好好,马上就好,这味红花啊,治疗跌打损伤可好了,保准药到病除。”伙计一边赞叹,一边称好了包上,递给翠儿:“姑娘拿好,5文钱。”
翠儿把钱放在柜上,拿过药包放进竹篮内用布盖好,出了药铺。
在街口正巧遇到赵府的丫鬟香儿急匆匆的迎面走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婆子,翠儿本想避开,但被香儿看见了。
“翠儿,你今日也得空上街呀?”香儿热情的打着招呼。
“是呀,你这急匆匆的是......”翠儿问道。
“哦,我家少夫人要提前生了,原先不是说还有几日才生吗?今日一早少夫人就开始喊肚子疼,这不,夫人叫我出来请接生婆。不能和你多说了,我要赶回府去了。”边说着边着急走了。
看着她们走过去,翠儿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这香儿停下来与她说话,掀她篮子呢。
见她们走远了,她也立即小跑着赶回府中,冲进自己房里把药包藏好。
忠婶路过丫鬟们的房门口,一探头见翠儿正在掸被铺,问道:“翠儿,你不在夫人房里伺候,在这做什么?”
“我......我刚才上街买了点儿女儿家小玩意儿,马上便上楼去。”出府的事不能瞒人,门房子看见她进出的,大大方方承认了更好。
“哦,我还以为你躲屋里偷懒呢。”忠婶站在门口与她玩笑道。
“忠婶,好象赵府的少夫人要生了,方才在街上遇到他们家的丫鬟香儿请了接生婆回去。”翠儿赶紧转移话题,害怕忠婶问买的什么小玩意儿。
“真的?不是还有几日么?怎就要生了?提前了?走,你去告诉夫人,夫人好准备给赵府小公子的礼物。”忠婶道。
“好,我这便去!”翠儿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冲出房门去了,怕多耽搁了忠婶还继续盘问她。
“这丫头,能成什么事儿,总是如此风风火火、冒冒失失的。”忠婶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