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来四张牌了,一张暗牌三张明牌,佐滕的明牌是一对三和黑桃a,周宣的明牌是黑桃五六七,同花顺,显然是比佐滕的牌面要大。
佐滕的暗牌也是一张三,加起来就是三条三了,这还是算有牌的,而周宣虽然表面上是同花顺,但要真的拿到同花顺可就万难了,最大的可能或许拿到同花色的,这个可能性会大得多,但还需要两张牌都是黑桃,那张暗牌不知道,后面还有最后一张牌。
周宣自然是早知道自己的暗牌是黑桃四,再测了测底下要发出来的扑克里面,现在由周宣先说话,第一张牌就是派他的,下面的第一张牌是黑桃九,第二张是黑桃三,而最下面是红桃a。
佐滕头先派牌是用了快手法发了最下面的那张牌,除了周宣,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周宣是这样估计的,但不知道汉克知道不知道?
但不管汉克知道不知道,他都没有说话,就算知道,想必他也不想说出来,在现在的场面中,汉克肯定是把周宣和庄之贤当成了对手。
周宣不动声色的先把那和黑桃九转化吞噬了,这样再派最后一张牌时,他拿到的就是黑桃三,加上手里面的牌,他就是黑桃三四五六七的同花顺,以佐滕现在的牌面看,就算他拿到最大,也就是四条三,输定了。
把后面的准备工作做好后,周宣故意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推出两千万的筹码,说道:“小小玩一下,就两千万。”
佐滕凭着记忆力,知道再派的第一张牌是黑桃九,这样的话,派给周宣的牌面就成了黑桃三五六七九,成不了同花顺,只是同花而已,而他自己的牌已经是三条三和一个a,而后面自己早做好了准备,派周宣的牌时,他又会用同样的快手法派底下的牌,那张是红桃a,加上前面的那张黑桃a,他手上的牌就成了三条三和一对a的富尔豪斯,这个牌面可不小!
佐滕笑呵呵的数了五千万的筹码,然后推出去说道:“周先生,你的注码我就照跟了,再加三千万!”
周宣摊摊手,请佐滕派牌,最后一张牌是不能翻过来的,也是派暗牌。
佐滕第一张是照拿了上面的第一张,派给了周宣,是黑桃三,佐滕一是估计这张牌是黑桃九,这是故事派的,如果周宣一点牌面都没有,那又怎么会有信心下大注?梭哈不管你下多大,只要对方跟了注,最后都是要开牌的,诈鸡只是在前面的环节中进行yin*,对最后一节却是没有作用。
周宣的冰气早在探测着,派给自己的那一张牌是黑桃三没错,而佐滕派给他自己的牌果然是又用极快的手法梭出了最底下的那张牌,红桃a,这家伙果然是个出千的高手,这动作如果不是周宣用冰气注视,凭肉眼,还是真注意不到!
周宣也没有伸手拿底牌看,旁边的庄之贤倒是急得不得了,盯着周宣,搞不明白,周宣为什么不看底牌。
佐滕倒是拿了底牌一看,三条三加一对a的富尔豪斯,又看了看周宣面前那三张明牌,黑桃五六七,但暗牌的两张,一张应该是黑桃四,另一张是黑桃九,只是同花,能大过三条和对子,但跟自己的富尔豪斯就不能比了,袖口里装的换牌器也不需要用了。
周宣笑了笑,也不看底牌,说道:“佐滕先生加注三千万,那我也就再三千万,不知道佐滕先生还有什么想法?”…。
佐滕看了底牌后,又看了看桌面上,他跟周宣都落了七千万的注码,也不少了,呵呵一笑,把面前的全部筹码都推了出去,笑道:“一次也是赌,一天也是赌,既然都是赌,不如就这一把定输赢,我全部梭了!”
周宣说实在的,并不想跟他一把定了输赢,要说的话,现在这一局他肯定是赢了,但赌了这把,佐滕和汉克都是输光了筹码的,赌局也就结束了,而傅盈和魏海洪的下落还不知道,那要怎么办?
可是如果不跟的话,那就是自己弃权认输,这要扔掉七千万,那他答应庄之贤还不会答应呢,这底牌都没看,如果庄之贤过来一翻这底牌,发现是同花顺,同花顺都不跟注,那庄之贤还不气得立马打电话断了傅盈的命?
如果自己把庄之贤和马树干掉,那又怎么有把握在几十分钟以内找到傅盈和洪哥呢?
周宣瞧了瞧佐滕,又瞧了瞧火急火煞的庄之贤,叹了口气,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当即道:“我也只有跟了!”
而周宣跟的话,手上也剩有三亿五千多万,现在他手上总共是有七亿的筹码,汉克的筹码全输给了他,包括佐滕都还输了一千多万给他,这一局就算输了,他的本金可是一分不少,只是庄之贤肯定不愿意了。
佐滕见周宣连底牌都没看就跟他梭了,心里自然激动兴奋,伸手把自己的底牌翻了过来,是三条三和一对a,说道:“我的是三条三和一对a的富尔豪斯,周先生的底牌是多少?”
周宣淡淡道:“我不知道,就麻烦佐滕先生帮我开这底牌,我不敢看!”
庄之贤在边上气得就想骂人,底牌都没看,就把三亿多的筹码推了出去,你当这是纸啊?
佐滕呵呵一笑,没想到周宣竟然是个输运气的人,开始看来还是把他看高了,以为他很神秘,这一把可是连牌都没碰一下,还有两张底牌他都不知道,但底牌都不看就跟他赌了几个亿美金的人可也是从来没见过!
佐滕笑了笑,道:“那好,我就替周先生代劳!”说完伸手过来,一张一张的慢慢揭开,为了不让别人说他动了手脚,特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让大家瞧得清楚。
翻开第一张,那是最开始发的那张暗牌,果然是个黑桃四,庄之贤看到这个底牌时,捏了双拳更是紧张,一双眼眨也不敢眨一下。
最后一张牌就必需,也只能是黑桃三和黑桃八才能赢到佐滕了,否则来其他的任何一张牌都会输!
佐滕把最后一张牌轻轻挑起,翻了过来,厅中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这张扑克上面。
翻过来的是一张黑桃三!
佐滕手一颤,瞪大了眼睛瞧着,没有错!
就是一张黑桃三,清清楚楚的,众人都看得明白,是黑桃三!
佐滕脑子里哄然如乱麻,搞不清楚,也反应不过来,怎么就变成了黑桃三?而且之前也有奇怪,按自己的记忆,派出来的牌就不同!
在另一边,庄之贤欢声如雷,跳起来叫道:“是黑桃三,是同花顺,赢了赢了,我们赢了!”这时他倒是恨不得把周宣搂在怀里亲几口,一时间倒也没想到别的,脑子里全被那十亿美金的巨大数字冲昏了!
佐滕呆了一阵,忽然跳起来叫道:“你……你……你出千!”
厅里的人都是一怔,佐滕怎么会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大家的眼睛可都是明白的,从头到尾,洗牌,派牌,那可都是佐滕一个人做的,而后面派出来的牌,到现在为止,周宣可都没伸手碰一下,佐滕说这个话,可就强辞夺理了,谁也不信!
庄之贤首先就跳了出来,恼道:“佐滕先生,你可是出了名的千王,如果说你出千那还信,说别人,哼哼,周宣可是连牌都没碰一下,洗牌派牌,到最后翻底牌那也是你,要说到出千,那也只有你才有机会,大家说是不?”
佐滕哑口无言,确实是这样,牌是他拿着的,周宣也确实没碰过牌,但这事他心里是明白的,周宣肯宣是用什么方法出了千,只是以他的手段都看不出来,别的人又何尝能看出来?
汉克在旁边也是阴沉着脸,周宣的动作他一直在注意,刚刚在骰子上莫明其妙的就输给了他,心里如何能服,这时周宣跟佐滕赌梭哈,他一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宣。
可汉克也发现,周宣根本就没动一下,如果这样也出了千,除非是神仙才能办到了,汉克自然是不能相信的,因为他眼睛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但如果说周宣没出千,那底牌又如何是同花顺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汉克却是知道,佐滕派牌的时候,有两张牌是从牌下面用快手法梭出来的,既然佐滕都出千了,而且佐滕是个顶级的高手,最擅长的就是梭哈,牌由他派,又出了千,这结果他不赢那就成了笑话。
但偏偏就是成了笑话,佐滕又派牌又出千,但却让自己输了!
汉克自然不会相信佐滕出了误差,而唯一能说明的是,就是周宣玩了手脚,只是他动的手脚太高明,高明到连他和佐滕这样级数的高手都分毫瞧不出来!
可这说出来,又有谁能信呢?
佐滕也是一时呆若木鸡,想耍横,却又没理由,现在无论说什么,不管找出什么破绽,那都只能往他自己头上推,因为所有的程序都是由他来完成的。
庄之贤见佐滕发呆,当即一挥手,吩咐手下人把钱箱子搬走。
佐滕忽然道:“慢着!”
庄之贤哼了哼,问道:“佐滕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佐滕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周宣道:“他出千!”
“出千?”庄之贤嘿嘿冷笑道,“都说捉贼要捉脏,拿奸要拿双,你说他出千,有证据吗?”。
佐滕自然没证据,但也不肯就这么过去了。
周宣淡淡道:“佐滕先生,出没出千,我们大家心里也都是明镜儿一般,你可记得派牌的时候,上下一起派?还有,要不要你我都当场把衣服脱个干净让大家检查一下,看看身上有没有机关?”
佐滕一呆,脸上也慌乱起来,周宣这话像一把刀一样无情的挑开了他的衣服,让他没有半分隐藏的露了在众人的视线中!
要脱衣检查的话,他身上左右手腕都藏了发牌器,没抓到别人反而会先把他揪出来,虽然他根本没有用到,但谁会相信?只是让佐滕羞愧难当的是,他这个名声显赫的千王,今天竟然在一切利好的情况下,自己出千把自己搞输了,而且还找不到对手任何出千的破绽!
庄之贤又让手下搬钱箱子,看到汉克和佐滕都没有说话,便向马树一使眼色。
马树微微点头,然后偷偷挨近周宣,在周宣背后时,忽然取出一支针管插在他背上,周宣声都没来得及出,便软倒在地上。…。
汉克和佐滕都是一呆,而汉克忽然跳了起来,掏出手机叫道:“不准动我的钱箱子!”
汉克掏枪的那一刹那,他手下的那些人也都掏了手枪出来,跟庄之贤的手下互相持枪对峙着。
佐滕的手下自然也掏出枪来,只是不知道是对汉克的人呢还是庄之贤的人,有些慌乱。
庄之贤的手下人多,人多势众之下,庄之贤胆气也足一些,喝道:“汉克,佐滕,大家都是有名声的人,原赌服输,你们可是在赌桌子上输了给我,难道还要反悔?”
汉克冷冷道:“输了给你?那……”说着把手枪朝躺在地上的周宣摇了摇,问道:“那这个周宣,又是怎么回事?”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他只不过是我的工具!”庄之贤嘿嘿笑道,“你们只要明白,在赌局中输了给我们就行了,至于我们内部的事,那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几乎是三方面的人都是拿枪相对,到处都是黑洞洞的枪口。
马树把周宣扎倒后,又急忙退到了庄之贤的身后。
庄之贤也很紧张,好不容易找到周宣这么个高手把赌局赢下来了,他自己都没想要走强行抢钱箱子的这一步,汉克和佐滕却是走了这一步,这无疑令他很气恼。
当然,如果赌局输了,庄之贤也肯定自己会走这一步的!
庄之贤把枪口对着汉克,气道:“汉克,你还要不要你的名声了?堂堂赌界传奇竟然也赌输了赖……”只是赖帐两个字还没出口,背心上忽然一痛,跟着一麻。
庄之贤回头一瞧,却见是马树手拿一根空针管,针管里的药水显然已经扎进了他身上,不由得又惊又怒,张口时,却已经说不出话来,这麻醉药太厉害,数秒间就让他无法言语,跟着脑子也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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