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好像也在思考着。不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对方马上回复了新的邮件过来:
“100万?”
“成交!”
不到2秒钟的时间,女人立即答应,根本不用思考。
在她的宗旨里,有钱不赚那是要遭天谴的!
所以在金钱的诱惑下,好吧,她立马已经把刚才那句“浪费自己的职业技术”这个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时间?”对方马上又发来了询问。
“今天晚上。地点?”
“你说地址,我派人来接你!”
“不用。我直接去你那边!”
“好,帝豪大酒店1888号房!”
“1个小时以后到!”
简短的回复完,女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心情不错!
看来今天晚上又能有100万入口袋了。
难道她不怕有人恶作剧么?骗她去酒店白跑一次又或者是有坏人想要骗她过去绑架她?
no,能知道她的“鬼见愁”的绰号以及私人邮箱的人,少之又少。
更何况,她随身哪里不是攻击性的武器?
就整个a市来说,除了几个政府要员知道她的邮箱和“鬼见愁”的绰号之外,就只有那么几个全市前十的富豪了。
这些人,谁也不会对她兜里的那点钱产生兴趣的。
所以很明显,今天晚上的这个不知名的客人,很有可能是慕名介绍而来的。
能够认识政府要员和富豪的人,而且一出手又是这么的大方。
对方的身份,非富则贵!
顺手打开自己的电脑银行,看到银行卡上的余额,她再一次满足的笑了。
今晚的活做完,又可以凑够200万寄出去了。
换上宽大得让人不知道性别的外套,盘起如云的秀发藏在鸭舌帽里面,女人再小心的把几滴药水喷在了脸上。
转眼之间,她的脸又红又肿,肿胀的皮肤已经使五官完全的挤变了形,瞬间就让人看不出原本的容貌来。
照着镜子,女人满意的朝自己笑笑:
“夏雨晴,你要加油哦!”
1个小时以后,夏雨晴携带着一个小工具箱,准时的出现在了帝豪大酒店1888号房门外。
恩,看来今晚的这个病人很低调。因为酒店的房间门外并没有和以前自己医治的其他人一样,夸张的驻守着n多的保镖。
从怀里掏出一颗自己特制的药丸,吞下,然后礼貌的敲响了1888号房间的大门。
“请进来!”一个带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在里面立刻响起。
夏雨晴闻言,推门而入。
客厅正中,正站着两个各有气场的男子。
一个是稍显年轻,20岁上下的清新俊逸的小帅哥。他眉清目秀,气宇轩昂。而脸上,此刻则挂着盈盈笑意。
而另外那个30岁上下,稍显成熟的男人,则是满脸冰霜,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仿佛是在明确的告诉着生人勿近,近了就死的信息。
“你就是鬼见愁啊?”带着笑意的那个青年,笑盈盈的很主动开始和雨晴打起了招呼。
看起来他的性格不错,活泼开朗,平易近人。至少不像站在他旁边那位,好像面瘫似的不会笑。就连雨晴走了进来这一会儿,他居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从头到尾,他就像一个巨型的雕塑一样,立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用眼角的余光上下打量着这个a市神秘的“鬼见愁”。
被人这样从头到尾的打量可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使得雨晴的心理现在稍有不快。
看什么看?老娘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更何况,进动物园看猴子还的你掏钱买门票呢!
尼玛,你再这样看我,我是不是该酌情收你点“观赏费”啊?
雨晴心理暗自吐槽。
所以对于年轻男子的询问,心有不快的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咦,该怎么称呼你呢?就叫你鬼见愁么?还是鬼先生?或者是鬼女士?鬼小姐?”很显然,年轻男子对雨晴那一身看不出来性别的打扮引起了浓厚的兴趣。
“性别很重要么?”雨晴扬扬眉,有些不耐烦的反问。
自己的儿子还在家等着吃蛋炒饭呢。
吞过药丸以后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依然是让人分不清她的性别。
“性别当然不重要了,不过,既然大家今天能见面,说明还是有缘分的嘛。大家能够认识一下最好咯!”年轻男子好像没注意到雨晴的不耐烦,依然笑嘻嘻的说道。
雨晴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避重就轻:“病人在哪里?”
她对这个男子的“自来熟”已经有些无可奈何了。
这两个男人也真是绝了,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
“咦,怎么这么问?也许病人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呢?”年轻男子依然是拼命的找着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眼前这个被a市人渲染的神神秘秘的“鬼见愁”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ta是男是女?为什么医术这么好?本来应该正大光明的出来行医救人,享受世人的赞美,却又为什么会坚持在每一次出诊的时候,要故意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你们两个不会是需要我来医治的病人。”雨晴皱眉,终于还是忍不住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怕自己再不答,这个多嘴的男子会一直持续问问题,一直到打破沙锅问到底。
“为什么?”年轻男子果然借坡下驴,又问起了新的问题。
他还真是个好奇宝宝!
“对不起,先生。我很赶时间,如果你们的病人不是很严重的话,我或许可以改天再来,再见了!”雨晴终于忍受不住他的啰嗦,想要转身离去了。
“喂,你别走啊,我这就带你进去还不行么?”温和男子急忙拦住想要转身离开的雨晴。
开玩笑,这个人,可是他费了老大的功夫,才辗转打听到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她走?
不过他虽然一边在前边带路往里间走去,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那张嘴,小声的在雕塑男子旁轻语:“喂,我敢肯定了,他一定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