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的方阵中,一个身穿银色铠甲,走在其中一个方队前面的战士,却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这个战士身材明显比普通的战士小了一,个头矮了整整一头,即便靴子里垫了增高鞋垫,但是,还是比普通的战士挨了好多。
“他”双手举着举着一面黄金狮子旗,后面跟着身穿金色铠甲的方队。
而这个方队便是镇国武威王的禁卫军,也算是王府的嫡系部队了。
这些禁卫军的身材比普通的战士还明显大了一,所以,跟前面那个穿着银色铠甲的领队比起来,视觉悬殊更增大了许多。
人们好奇的看着这个方阵,都对那个银甲战士充满了好奇。
而那个银甲战士,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待遇,银色的面甲下竟是传来了女孩的轻笑声。
原来这个银甲战士不是别人,正是陈莉莉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突发奇想要参加凯旋阅兵,而且,这个想法是在阅兵的前一天晚上才想起来的,这让受阅的将士们根本没有准备。
不过,老王爷宠着陈莉莉,负责阅兵事宜的将领也只好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陈莉莉,这才有了今天奇特的一幕。
陈莉莉跟着前面的方队走过受阅台,身穿着紫红色袍子的帕乌尔皇帝高高的站在受阅台上,手里握着一柄金光灿灿的黄金权杖,权杖上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钻石,钻石被切割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截面,不管从任何角度看,钻石都是那么的璀璨夺目。
走过阅兵式之后,陈莉莉立刻脱掉了厚重的银甲,这银甲并不轻,虽然是特制的薄片银甲,但是,重量也已经接近二十斤了,穿着银甲走过凯旋大道,陈莉莉的腿都累酸了。
霍永廷回来之后,立刻得到了帕乌尔皇帝的热情接待,帕乌尔赏赐了霍永廷大量的宝物,而且,还赐予霍永廷镇国武威王永世世袭的特权,也就是说,只要佩鲁滋王朝存在,那么霍永廷的镇国武威王将会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永远不会被剥夺。
这是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誉,而对镇国武威王的职位上,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上升的空间了,在贝尔哈鲁特时期,霍永廷就一度成为帝国的首席大执宰,其实大执宰只有一位,也有且仅给霍永廷授予过。
严格说起来,历史上根本没有这个职位,是贝尔哈鲁特为了现实霍永廷身份的特殊和尊贵而特意发明的职位。
大执宰绝对是帝国里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大执宰拥有处决帝国宰相的特权,而且,可以先斩后奏。
虽然后来霍永廷主动辞去了大执宰这个职位,贝尔哈鲁特也考虑到大执宰对于皇权的威胁有多么严重,所以,随后贝尔哈鲁特就取消了大执宰这个职位,并且命令今后不许再增设大执宰这个职位,如果谁提议增设大执宰,就诛灭谁的家族。
后来霍永廷又被贝尔哈鲁特皇帝任命为帝国的宰相,但是,在贝尔哈鲁特临终前,有临时撤掉了霍永廷的宰相一职。
直到现在,霍永廷一直没有实际上的帝国职务,即便是帅军进攻利古里亚,他也只是以帝国军临时统帅的名义出征的,这个职位随时可以调换,除了战争的时候,平时是没有任何实权的,战争结束之后,霍永廷的职务便自动解除了。
贝尔哈鲁特为了给霍永廷一个合适的封赏,也做了大量的工作,最后思来想去,决定恢复前朝的大国师职位。
大国师其实是一个虚职,听起来好像是很厉害,是帝王的老师,又叫做帝师,但是,其实是没有任何实权的。
只是给你的待遇不错,职位听起来好像很唬人,但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实权。
帕乌尔授予霍永廷大国师的职位,享受的待遇是帝国最高的,比帝国的宰相待遇还高半个级别。
傍晚,帕乌尔在帝国皇宫里举行庆功宴,但凡是霍永廷举荐上来的人,都得到了皇帝的封赏,将军们都十分开心,在皇宫里开怀畅饮。
酒吃到一半,帕乌尔皇帝突然问起了利古里亚国王蒙力克的事情。
“蒙力克的脑袋呢?”帕乌尔望着霍永廷问道。
霍永廷心头一惊,缓缓地放下了金筷。
其实他早已经将军功汇报上去了,相信帕乌尔皇帝不可能没看到,在军功里霍永廷写的清清楚楚,蒙力克的主力军队被几乎全歼,蒙力克带着少量的部队,撤退到了利古里亚北边的蛮荒之地,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
而此时,帕乌尔皇帝好像完全不知情一样的,盯着霍永廷,脸上的微笑里似乎也隐藏了某种秘密。
“这次老王爷打了打胜仗,好多百姓都渴望把蒙力克的脑袋挂在城墙上呢,相信老王爷一定不会让百姓们失望吧?”帕乌尔继续微笑着问道。
而圆桌上的文武大臣们,也都把目光纷纷的热÷书焦在了镇国武威王的脸上。
霍永廷扫视一周,立刻明白了过来,早就想过会兔死狗烹,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自己刚回到帝都,屁股还没坐热呢,帕乌尔就迫不及待的要来鸟尽弓藏了。
的确,扫平了西北的边患之后,帝国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威胁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没多少用处了,如果留着自己,反倒是对皇权的一种极大威胁。
如果换做自己的话,也不希望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整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悠。
“老王爷,该不会是您把蒙力克给放走了吧?”帕乌尔此言一出,坐在霍永廷身旁的陈莉莉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妙,紧张的望了霍永廷一眼,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赶紧跟皇帝陛下解释清楚。
霍永廷淡然一笑,偷偷的甩掉了陈莉莉的手,不急不缓的目光望向了帕乌尔皇帝。
“陛下英明,是老夫一时贪财,收了蒙力克的财物,才放走了他,老臣有罪。”霍永廷说着,起身,跪在了帕乌尔的面前。
“老王爷啊老王爷,您早年跟随朕的父皇东征西战,也算是我朝的开国元勋,朕与父皇对您也敬重有加,您为何要这般处事?寒了朕的心呐!”帕乌尔叹了口气,望着霍永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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