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从出租车上下来,看到那些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俊男美女们,再瞅瞅自己这身打扮,着实有点不上台面。
可是,为了林涵的安全,张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话说,林涵和岳云飞一起来会所参加晚宴,能有多大危险?
这就要提到一些常人不太相信的东西了,那就是但凡这种乌漆麻黑的地方,比如酒吧,会所,KTV等地方,都容易聚集阴煞。
什么叫阴煞,就是阴气聚集不散形成的劫煞。
那么这位问了,为什么这种地方容易聚集阴气呢?
因为这些地方常年不见阳光,阴气容易累积,而经常在这种地方流连的男男女女一般都是呈浑沌状态,不知不觉就被阴气入体,所以说经常泡这种地方的人,身体一般都不是太好,就是这个原因。
但,仅仅是阴煞的话,那还好办了,张越一枚银针,一剂汤药就能药到病除。
可张越顾忌得不仅仅是这个东西,而是背后隐藏着的那个道法高强的术士。
鬼知道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他会不会找自己身边的人动手。
说实话,张越担心岳云飞会出事吗?也担心。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张越就是再怎么看岳云飞不顺眼,也不想让他平白送掉性命。
所以,张越义无反顾的来了。
只不过,来了归来了,可想要进入会所,可难了。
张越才步到会所大门口,就被两名身材彪悍的保安拦住。
怪就怪张越这造型实在太别致,而且别人都是坐着豪车过来参加晚宴,唯独他老哥一个坐了辆出租车,还是辆最不起眼的神龙富康,不被拦住才怪了。
“先生,请你出世会员卡!”
百川会所的保安明显都受过训练,对待张越还算客气,可是嘴角的轻撇和眼中的不屑,已经分明说出,你丫一穷小子,也想进百川会所,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
“什么会员卡?来你们会所消费还要会员卡?你们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张越楞装不懂,摆出一副大爷派头,指着保安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两名保安对张越的态度还算好,但是依旧不让他进门,张越只能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冥思苦想办法。
突然,张越脑中灵光闪现,对呀,既然是慈善拍卖晚宴,那么请的人必定非富即贵,我何不找个人来带我进去!
话说,张越第一个想到了谁?
没错儿,自然是对他颇有意思的柴家大小姐,柴灵珊。
要说也巧了,张越拨通柴灵珊电话的时候,柴灵珊刚化好妆,准备出门儿。
其实她也接到了薛青的邀请,只不过柴灵珊对这种抛头露脸的事儿实在不感兴趣,才婉言谢绝。
但是,突然接到张越的电话,柴灵珊喜不自胜。
嘿嘿,你也有求到我的时候,柴灵珊掩嘴偷笑。
自然的,柴灵珊一口答应下来。
可是,自己这身衣服根本不适合参加晚宴,还得找一套合适的才行呀!
火急火燎的柴灵珊,将衣橱里的所有晚礼服全部翻找出来,扔到床上,一套一套的试,最终,还是选中了一套酒红色的曳地长裙。
换上,戴上配饰珠宝,化妆镜出立刻出现一位气质妖冶,又端庄高贵的名媛形象。
换完之后,柴灵珊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抄起桌上的TT车钥匙,一路飞驰赶到百川会所门口。
柴灵珊的大名,在本市的高档娱乐场所里面,自然是如雷贯耳。
当张越穿着一身地摊货,挎着柴灵珊走进会所大门的时候,俩保安大哥的眼都直了。
我滴个乖乖,大名鼎鼎的姗爷,居然被这穷小子呼之即来,我不是在做梦吧!
关键是,今晚的姗爷哪还有平时的豪气,简直就是个小鸟依人的乖乖女嘛,出鬼了,绝对出鬼了。
保安们的不解和惊讶,自然没有人会为他们解释。
进入到会所大堂之后,立马有身材高挑,长相齐整的迎宾员带路。
会所后身。
会所本身占地面积并不广大,只是一幢简单的五层楼建筑而已,然而,会所后身那六幢独立的别墅,却不得不让人赞叹,薛家的大手笔。
1号别墅门口,已经站了一位衣衫华美的年轻人。
走近,张越和这位面面相对,此人长相平平无奇,大概也就175CM的身高,五官眉眼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偶尔透出一缕精光,让人感觉出此人城府极深。
这位,自然是百川会所的大老板,薛家大少,薛青。
骤然看到同为富二代佼佼者中的柴灵珊,今天如同小猫一样依偎在面前这位貌不惊人的年轻人身边,薛青有些不解,不过神情却掩饰得很好。
“姗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姗爷恕罪哟。嗯,这位先生是……”
薛青礼数有加,先和柴灵珊客套一番,随后目光便转到张越脸上。
“薛青,这是我男朋友,张越。张越,这是百川会所的老板,薛家大少,薛青。”
一句简单的介绍,里面却暗藏乾坤。
张越没有挑柴灵珊的话茬儿,因为侧目看她的瞬间,瞄到了柴灵珊目光中的一抹狡黠和奸计得逞一般的诡笑。
得,今儿就让她占一回便宜吧!
张越和薛青握手寒暄,随后挎着柴灵珊步入别墅大厅之内。
进门之后,张越狠狠瞪了一眼柴灵珊,小声问道:“为什么让我假冒你男朋友?占我便宜是吧?”
“哎呀,人家就是顺口那么一说嘛,要是说我跟你才认识几天,薛青会怎么想?人家是黄花闺女好不啦?”
一句“黄花闺女”惊得张越差点呕血三升,有你这种黄花闺女嘛,有事没事儿勾引我,穿着性格内衣诱\/惑我,知道的你是柴家大小姐,不知道还以为你从秦淮河畔来的名角儿呢!
可是,张越并没有和柴灵珊计较这些旁枝末节,因为他刚才和薛青握手的时候,分明察觉出对方手心的老茧,这足以说明,看似一脸普通的薛青,并不像外表那么简单。
就在张越沉吟的瞬间,突然,从别墅大厅一角传出一声不高的惊呼声,“张越,你……”
张越定睛观瞧,表情顿时僵住。
她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