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哪有羞辱您的意思。?八?一?w?w?w8.?811?z?w1.?”
朴风急得匆忙摆摆手:“徐先生何出此言呢?”真害怕徐甲一生气,就撂挑子不管了。
徐甲撇撇嘴:“别以为我看不懂你的心思,你是不是以为我治不好你脸上的脓疮,但却偏偏故意让我给你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羞辱我啊?朴风,你的心眼可是够歪的。”
朴风气的直翻白眼:这厮倒打一耙,我的心再歪,也没你一个零头歪的厉害。
不过,他现在可不敢和徐甲叫板,带着谄媚的笑:“我是真心向徐先生求教。”
“真心的?”
徐甲挠挠头:“那也不对吧,你可是神医啊,出诊费一百万起价,都不带还价的,药到病除,手到擒来。你这么一个大腕,治疗脸上的脓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哪里轮到我这个不知名的庸医出手啊。”
“这个……”
朴风憋的满脸通红,心里直憋屈:这个徐甲够坏,成心逼死我啊,我要是能治好脓包,还至于落魄到这般地步吗?
但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又不能承认自己治不好脓包。
那不是太丢人了吗?今后还怎么混?好歹顶个神医的名头啊。
憋了好半天,朴风才支支吾吾道:“那个……脓包这点小毛病,对我来说,自然不算什么,我是药到病除,分分钟就能治好。”
徐甲道:“这就对了嘛,既然你药到病除,还找我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我很忙,你没事不要烦我。”说完,拉着宋晓姝就走。
“别走!”
朴风哪里肯让徐甲离开,若是再任由脓疮溃烂下去,他的脸就成了一堆烂肉了。
徐甲不耐烦的哼道:“我说你到底是怎面一回事?脓包长在你脸上,又没长在我脸上,你老是缠着我干嘛,你自己能治好脓包就自己治呗,犯得着求我?”
众人也都对朴风有些不耐烦了。
“朴风先生,既然您自己能治好脓疮,何必多此一举麻烦徐先生呢?要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啊。”
“也难怪人家徐先生恼火,脓疮自己不治,偏偏让徐先生治,恕我直言,你这有点没事找事的嫌疑。”
“说得好听点,叫做纠缠不休,说得难听点,叫做狗皮膏药。”
……
众人对朴风一顿蒙k,直把朴风弄的脸红脖子粗,但还是不肯放徐甲走,一张血脸流脓更厉害了。
宋晓姝在一边小声提升徐甲:“哥哥,别逗朴风玩了,咱们去救乔乔姐要紧,朴风就是一个小流氓,怎么和乔乔姐比?”
“此言有理。”
徐甲给宋晓姝点了个赞,终于开始理睬朴风了:“朴风,你是不是医术不行,治不好你脸上的脓疮啊?不然怎么会求我?”
这一句话,说出了众人心里的疑问。
朴风号称韩国第一国手,医术无敌,最怕的就是遭受质疑。
朴风吹胡子瞪眼:“我怎么会治不好区区一个脓疮呢?你们千万不要乱说。”
徐甲直言:“那你为何找我给你治病?”
“这个……”
朴风支支吾吾了好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是这样的,我们新罗派有个规矩,一年之中的八月份,是祭月,再祭月中,是不能给人治病的,不然,就是坏了师祖的规矩。”
这个理由听起来真是不错,朴风说的声情并茂,众人也都信以为真。
“切!”宋晓姝哼了一声,非常不屑。
徐甲却竖起大拇指,大声赞道:“原来八月是祭月啊?朴风道长,你为了师祖的训诫,宁可忍受脸上的脓疮,也不给自己医治,这等尊师重道的态度,我服!”
“那个……”
朴风是有苦说不出,皮笑肉不不笑的点头:“我是方外之人,一心求道,自然要讲规矩了,万万不能数典忘祖。”
“呵呵!”
徐甲微微一笑,好似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质问朴风:“昨天,也不知道谁没皮没脸的要给宋晓姝看病来着,难道,昨天就不是八月吗?”
轰!
朴风脑子轰的一下,都要炸开了。
众人回过味来,又是一阵哄笑。
“哈哈,露馅了,亏我刚才还相信朴风来着。”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朴风那张嘴。”
“不会治脓疮就不会治脓疮呗,何必这么虚伪呢?”
……
朴风急的心神大躁,脸上的脓疮又崩开了好几个,又痛又羞。
他本来觉得刚才想的理由很不错,既能觉得自己尊师重道,又能将自己不治疗脸上的脓疮糗事遮掩过去,可谓一举两得。
但是,没想到徐甲这厮不给他一点面子,一下子就把他给戳穿了。
面对着众记者,怎一个尴尬了得。
朴风欲哭无泪,真想负气而走,不过,脸上的脓疮却是越来越大,甚至有的已经爆开了,万一就这么毁容了可怎么办啊。
朴风只好自言自语打圆场:“那个,我没有说明白,昨天是八月十号,其实,祭月是从今天,也就是八月十一号开始。”
徐甲哈哈大笑:“也真够巧的。”
朴风讪讪点头:“没错,巧合,也真是太巧合了。”
记者们出鄙夷的笑声。
朴风心里难受极了,被人供起来尊敬了几十年,没想到,今天却受尽了白眼,吃尽了苦头,怎一个惨兮兮了得。
徐甲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不想再和朴风玩下去,终于做出了让步:“行了,暂时不要纠结祭月的事情了,既然你请我给你治疗脓疮,那我勉为其难答应你就是了。”
“太好了。”
朴风听到徐甲松开,高兴得一下子跳起来:“徐先生,那你现在就给我治吧,我是一时一刻也忍受不下去了。”
徐甲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治,不过,这出诊费怎么算?”
“出诊费?”
朴风道:“好,我给你出诊费,一千够不够?”
“一千?”
徐甲笑的合不拢嘴:“朴风,你可真敢说啊,一千块就想打我?”
朴风道:“那你要多少钱?”
徐甲反问:“你的出诊费是多少,我记得是一百万吧?”
朴风一下子就明白了徐甲的意思,紧张的摇头:“一百万?那个……是我胡乱吹嘘的,你万万不要相信。”
徐甲拍着朴风的肩膀:“不要紧张嘛,你医术这么高明,出诊费一百万合情合理,我相信,你绝不是胡乱吹嘘。”
“这个,我……”朴风一阵后怕,一百万,实在是太变态了。
朴风领会了徐甲的意思,咬咬牙:“好,一百万就一百万,我出。”
徐甲看着朴风,摇摇头:“你误会了,我不要一百万出诊费。”
朴风松了一口气,有些感激的看着徐甲:“还是徐先生体谅我……”
没等说完,徐甲张口就来:“我要一千万。”
“啊?”
朴风下的一下子跳起来,立刻就慌了,大吼大叫:“你怎么不去抢?出诊费要一千万,哪个医生敢要这个价?”
众人也为之愕然,知道徐甲这是在故意修理朴风。
美其名曰:救赎朴风!
徐甲道:“你的出诊费能要到一百万,我要一千万有何不可?大家都漫天要价呗,一百万和一千万,对于朴道长这种有钱人来说,没什么区别吧?”
朴风其实哪有多少钱啊。
这些年,帮助高官要员治病,也就赚了千万,还真不算什么特别有钱的人。
一千万,几乎成他所有的积蓄了。
不过,他虚荣的很,是不肯承认自己没钱的,轻咳了一下子嗓子,结结巴巴解释:“那个,一千万对我来说,就是毛毛雨啦。不过,徐先生,你在赌王大赛期间展示过医术,你一分钱不要啊,现在,你张口就是一千万,委实离谱,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能啊。”
徐甲早有准备:“要说天下无巧不成书,朴风,你不是八月份是祭月吗?我刚好也是八月是祭月,师门定下的规矩,不可治病。我现在给你治病,已经是犯了师门大忌了,自然要多要钱,给师门置办一些礼品,好以此赎罪。”
他以其之道,还其彼深,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把朴风的理由借来一用,才不管什么脸面。
朴风攥紧了拳头,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无耻。
徐甲一瞪眼睛:“你说谁无耻?”
朴风吓得一缩头:“不是说你,我说我自己真够无耻的,干嘛非要在八月长脓疮啊,七月长不行吗?六月不行吗?非要八月,你说,这无耻不无耻?”
徐甲哈哈大笑:“的确无耻。”
朴风憋了好半天,可怜巴巴的说:“徐先生,能否再便宜一点,一千万,太贵了。”
徐甲哼道:“嫌贵?别忘了,我这可是冒着践踏师门祭月的名声来给你治病,损失可大了,一千万一点都不贵?你若是还嫌贵,就自己治呗,反正你也能把自己治好,对不对?你好自为之吧,我要走了,没时间和你磨牙。”
靠靠靠!
朴风真是蒙的晕头转向,奶奶的,这厮真是狮子大开口,一点面子也不给。
一千万,太多了啊。
朴风一阵肉疼,无可奈何之下,追上徐甲,咬咬牙:“好,我答应了,给你一千万的出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