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个女的能够在床上的跟一个男人的游刃有余的索取。
只能够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女的还不够满足,至少,还没有完全的满足。
玫瑰就是这样,她太优秀了,反而让大多数男人在她面前,都没有用那所向睥睨的雄风把她给完全征服。
可是现在的萧遥就做到了,不但把她征服,还把她弄得服服帖帖。
等萧遥停下来的时候,玫瑰浑身都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软绵绵的趴在那里,连动都不能动。
而萧遥在冰冷的泻火下,反而神色中的一股迷茫退去,逐渐恢复了神志。
他刚刚虽然行为有点不由自主,可是一切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心知玫瑰原本是要杀自己的,看到她此刻身体还在不断的耸动,就带着一丝怜惜问道:“为什么?”
玫瑰浑身无力,心知现在已经是粘板上的鱼肉的,任由萧遥宰割,便也不再隐瞒:“因为你是我的敌人。”
萧遥皱起眉头:“我怎么会是你的敌人?”
玫瑰低着头,不吭声。
萧遥似乎猜出了她的顾虑,于是道:“你尽管说吧,我不杀你。”
玫瑰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猜透了他为什么不杀自己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刚刚的缠绵吧?
是个真男人的话,谁会愿意杀害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呢?
“我是太平社的人。”
微微一顿,玫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萧遥顿时一惊,盯着玫瑰胸口的一朵红梅,沉声道:“段红梅?”
玫瑰苦笑:“看来,你已经知道很多。”
萧遥:“自从知道你们太平社不会放过我的时候,我已经让手下兄弟搜集你们的资料,至少还知道,你们太平社有几个厉害人物,而你就是其中之一,不是吗?”
段红梅:“太平社自从在两省地区崛起以后,就是这两省的地下霸主,无冕之王,说实话,就算是省厅之中的领导,要想官做安稳,也不敢轻易跟太平社作对,所以萧遥,你的麻烦大着呢!”
萧遥萧遥微微一笑:“我只知道,太平社不会是两省地区的第一个霸主,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段红梅有些异样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她突然发现,这个年轻人跟别人还真是有很多不同。
他同样年轻,同样睿智,同样有运气。
但他的理想跟能力,也让大多数人望尘莫及。
就像刚刚他说的那一句话,绝不是一般人能够说出来的。
太平社雄霸中原,也不过是最近这些年的事情。
在这之前,一样有别的霸主,只不过是被林太平崛起了而已。
说不定,萧遥就是第二个林太平呢?
“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我只想问问你,若是我放了你,下次见面,你是否还会杀我?”
段红梅沉默,沉默的意思,就是杀不杀,不是由她来决定的,只要太平社要干掉萧遥,她就必须矢志不渝的完成这个命令。
萧遥没有再等她的回答,淡淡的道:“罢了,无论杀不杀,我都希望你能够再审视一下你的人生,你以为你看透了一切,其实也不过是别人掌中之棋子,我不希望我们再有敌对的机会,因为下次我未必会再留情。”
说完,萧遥就起身整理衣服,然后大步走出去。
到了门口,段红梅忽然喊住他:“萧遥。”
萧遥回头望着她,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段红梅低下了头:“也许一个人可以看得透,但人生是无奈的,并非你能够选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相信这句话,你也应该理解的很深刻。”
萧遥忽然也沉默了,的确,只有一个江湖人物,才能够了解这种深刻的无奈。
段红梅已经是裁决会的人。
唯一能够脱离这个可怕组织的法子,就是死,可是人只要活着,谁愿意死呢!
突然,萧遥想起了一件事儿,于是就问:“你不敢走,是不是林太平有什么事情拿捏着你。”
段红梅叹息了一声:“你为什么这么问?”
萧遥突然又走向了她,递给了她浴袍,帮她盖上,然后才道:“我听说而已。”
段红梅眼中闪烁着一丝亮光:“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意外,很多太平社内部的秘密,你居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猜对了?”
“你猜对了。”
萧遥凝重的望着她:“若是我有法子,可以帮你解除这种禁锢,你是否可以答应脱离太平社?”
不能不说,萧遥身上有些优点很明显,可是缺陷也太明显了。
例如对女人,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也许过的不是美人关,只不过是自己的软心肠,他真的不愿意跟这样一个人美丽的女人为敌。
所谓怜香惜玉,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人都说红颜祸水,可是真的遇到红颜,谁忍心摧残呢?
段红梅苦笑着摇头:“可是根本没有人能够解除那种禁锢,不然,多年来,太平社也不会纵横中原,一直无人能够敌对。”
萧遥却很自信的道:“你这么说,是因为还不知道,徐天雷逃走的时候,曾对我一个兄弟下了那个叫做空空丸的东西。”
段红梅本来还不觉得萧遥真的知道那么多,可是当他说出空空丸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不禁变了颜色。
“你说的是真的?”
萧遥微笑:“我当然没有必要骗你。”
段红梅眼中闪起了光:“若你说的是真的,我当然愿意,整日在那样一个组织,跟个行尸走肉一般,不但每天要在林太平的驱使下,做出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还得利用自己的美色,来博取更多的同盟者,以便在那弱肉强食的帮会中苟延残喘。”
萧遥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段红梅是一个看起来有故事的女人,看起来他在太平社里的日子,也并不悠哉。
谁让她是个女人,又是个那么美的女人嗯?
进入的太平社,岂非就等于进入了狼窝。
羊只有一个,狼却有那么多。
被欺负的,岂非只有她。
萧遥凝望着她:“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不能掌握的时候,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是这样,在命运的驱使下,跟我成为了敌人。”
段红梅当然也听出了萧遥话里的慨叹。
一个有深度的男人,当然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难忘经历。
花汐显然就是萧遥记忆深处的一段不能忘却的经历。
“你说的那个朋友,后来呢?”
“后来我答应帮她,完成她做不到的事情,让她从坏人的手里脱逃出来,原以为本来她可以扭转人生,却不想……”
段红梅心中一痛:“怎样?”
萧遥想起当初的事儿,也有些懊悔:“后来她弟弟到底死在了敌人手里,她一怒之下,远离了这个城市,也远离了我,去创造她自己的人生去了。”
段红梅幽幽道:“她是个勇敢的女孩。”
萧遥苦笑:“所以对她,我才会惭愧。”
段红梅望着他:“其实你没必要惭愧,这个女孩儿恨的肯定不是你,是天,我想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会甘做人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