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在登上舞台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乐手那边,告诉了他们自己要唱什么。
随后,他大大方方的站在了舞台上,眯着眼扫视着下方。
看到秦兰若有若无的笑容,楚飞眉头一扬,转了过头,看向别的方向。
“还挺有个性的嘛。”秦兰轻呡一口鸡尾酒,淡淡的笑着。
音乐伴奏渐渐响起,楚飞拿着话筒,头微微低了下去。
“多久了,我都没变......”
“爱你这回事,整整六年......”
“你最好,做好准备......”
“我没有打算,停止一切......”
“想说我没有志愿,也没有事情好消遣......”
“有一个人能去爱,多珍贵.......”
“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我机会,反正我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我就是剩这么一点点倔,称得上优点......”
“没关系你也不用对我惭愧,也许我根本喜欢被你浪费......”
“随便你今天拼命爱上上,我都会坦然面对......”
“即使要我跟你再耗个十年,无所谓......”
唱到这里,楚飞扫了一圈台下的听众,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些许黯然。
台下的秦兰眼神有些迷离,楚飞的声音算不上好,但他的歌声,却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直入人的心底。
她和台下的许多人一样,有着一大堆的疑问。
哪个人是谁?
舞台上这个男人,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与刚刚秦兰唱歌时的场景,有所不同的是,楚飞唱完,并没有人鼓掌和欢呼。
似乎大家都沉浸在音乐中,难以自拔。
这时,下半段的音乐又来了。
“你和他,没有如愿......”
“短短半年内,开始分裂......”
“我的爱,依旧没变,连我自己都对我钦佩......”
“有的是很多资源,我有的是很多时间......”
“不去爱才是浪费,多不对......”
“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我机会,反正我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我就是剩这么一点点倔,称得上优点......”
“没关系你也不用对我惭愧,也许我根本喜欢被你浪费......”
“就算我再去努力爱上谁,到头来也是白费......”
“不如永远跟你耗,来得快乐,对不对......”
当楚飞唱完时,所有人都呆住了,更有些一些感性一点的小女生,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她们想起了过去,那个傻乎乎的青春雨季,那些个傻乎乎的她们。
她们多么希望,那个他能再回头,好好的抱住她们,轻声说着动听的情话。
正如歌词所唱的,反正我有的是很多时间,不去爱才是浪费!
直到她们耗尽了感情,依旧等不来他的一个回头,终而还是绝望了。
“好,唱的好!”
人群中,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很快,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好,帅哥,你唱的真棒!”
“帅哥,我要给你升猴子!”
“帅哥,有没有兴趣过来喝一杯?”
舞台下一阵阵的叫好声,更有人趁机起哄:“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楚飞愣了愣,正欲开口,一旁的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主持人,走上前来,拿着话筒,笑着道:“诸位朋友,刚刚这位朋友演唱的如何呀?”
台下顿时又是一阵的叫好声,中年男子趁热打铁的说道:“大家来玩儿,不过是图一乐子,这位先生也是,你们也不想破坏别人的乐趣吧?”
来此的客人,多是一些小资一族,还有一些大学生,素质都还可以。
更何况,许多人都还想着登台高歌一曲,博取眼球,吸引妹子,自然不愿楚飞继续待在上面。
在众人的欢呼声和鼓掌声中,楚飞走下了舞台。
“唱的不错。”刚一回到座位,秦兰端起酒杯,祝贺起来。
“谢谢。”楚飞呡了一口琥珀色的酒,随后脸色一正,接着道:“不过,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刚刚不是都说了,戏,要两个人一起来才有意思。”秦兰妩媚一笑,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这戏并不好看,不是吗?”楚飞又呡了一口酒,缓缓说道。
“小气的男人......对了,那个她是什么人?”秦兰凑了过来,淡淡的香味,带着浓浓的酒精味道,引人遐思。
“歌词罢了。”楚飞淡淡的说道,不着边际的移了移。
秦兰注意到楚飞的小动作,心中有些微怒,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吗?
不过,好歹也是撑起这么大一酒吧的女人,又岂会轻易言败。
“帅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女朋友呢?”秦兰死死的盯着楚飞,嘴角上扬。
果然,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楚飞的眉头不经意间微皱了一下。
楚飞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
秦兰见他不搭理自己,笑意更浓了。
这时,楚飞突然走向一边,神情有些兴奋。
“嗯?他这是发现猎物了,莫非我猜错了?”秦兰得意的神情,瞬间凝固,死死的盯着楚飞的背影,随后跟了上去。
“我跟你说,那滋味儿,啧啧,不是那些发廊妹可以比的!”一个穿着破洞牛仔短裤,拖着一人字拖,染着一头金黄色头发的人,表情夸张的说道。
“老子才不信呢,这么好的事儿,能让你遇上?”一个跟那黄毛差不多装扮的年轻男子,却是染着一头红发,正一脸不屑的看着黄毛。
“我X,不信?等下我就带你过去,不过嘛......”黄毛猥琐的笑了起来。
“不过什么,说话别他吗只说半截儿......”红毛有些不悦的说道。
“打扰一下,你说你在小巷捡到一个穿着网格丝袜的女人,在哪里捡到的?”楚飞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原来,刚刚楚飞喝酒时,这两人从他身边路过,那黄毛无意间说捡到个网格丝袜的女人,引起了楚飞的注意。
“我X,你他吗谁呀,我捡没捡着,关你屁事儿!”黄毛看了一眼楚飞,见他长的斯斯文文的,一脸嚣张的吼了起来,左手指着楚飞的脸。
楚飞眼中寒光一闪,右手闪电般伸出,用力一掰,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后,黄毛左手的中指软绵绵的耷拉着。
黄毛顿时冷汗直流,痛苦的抱着手直哼哼。
很显然,他的这根指头是废了。
“说话就说话,别带脏字。我再问一边,哪里捡的?”楚飞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