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缓缓驶出一座农庄,沿着一段还算平整宽阔的土路,向不远处的泰山郡郡治奉高县县城驶去。
坐在牛车上的秦琅正在闭目沉思,对于大汉皇朝,他做为一名汉人,那是由衷的自豪。
一个王朝,能够成为世界最庞大民族的族名,可见它是多么的让人认可。
遍观历史,上下五千年,中原王朝,只有秦汉是死于强大,在灭亡前拥有吊打周边一切民族的实力。
秦琅知道,接下来数十年,一个风云自己家里就不知有多少,早已经习惯了。
“你!”女声气急,她还是把人性想得太简单了。
“怎么样?乖乖随我回府,我找人帮你把父母埋了,不然就把他们喂狗,死不安宁!”刘赢得意洋洋。
“嘭!”
“狗东西!谁允许你欺男霸女,败坏我家门风?”秦琅一脚踢飞了刘赢,怒斥道。
“你竟然为一个奴婢打我?”刘赢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摔了个狗吭泥,狼狈不已。
看清来人身份后,刘赢有些难以置信。
在刘赢的心里,眼前的这个哥哥就是一个性子柔弱的烂好人。要不是家里的老虔婆太厉害,他轻轻松松就能够把家财掏空。
要知道,秦琅附身的刘琅,曾祖父乃是光武帝刘秀最杰出的儿子刘苍,被封东平王。
比起刘备,秦琅这具身体的爷爷还是县候,也就是他爹不是嫡长子,但是也有数百倾家业,和现任东平王刘端是堂兄弟,正儿八经有宗籍在身。
像刘赢,做为庶子出身,就没有宗籍,最多称一句宗室血脉,而不是宗室子弟。
“你也是宗室血脉,欺男霸女,你对得起刘姓吗?来人,带他回家,去祠堂外面跪三个时辰,禁足三个月。”秦琅冷声说道。
“刘琅,你……”被这样当众责罚,刘赢顿时恼羞成怒,想要破口大骂。
“啪!”秦琅直接一巴掌把他的话打了回去,淡淡的说道:“再让我听到一句有辱家风的话,你就给我滚出刘家。”
此话一出,刘赢顿时安静下来,眼中满是怨毒和恐惧。做为家主,秦琅可是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
做完这些,秦琅这才看向跪在两具尸体前的女孩儿,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清音体柔易推倒,三年血赚,死刑不亏!
“你父母我出钱葬了,你还有没有什么亲人,我可以派人送你和亲人团聚。”秦琅微微一笑,他不是那种衣冠禽兽。
“在下虽是女子,也知道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公子愿意帮我葬下父母,就请收下我做一个侍女吧!如若不然,我愿一死,来世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恩德。”女孩盈盈一拜。
汉人重义,以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