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原来刚才她被一推,直接就摔在了那个盥洗池子的大理石上,还是直冲冲的在那个角!
赵姨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许奶奶也着急的在水里啊啊啊的直叫着。
“别急,赵姨,先把奶奶给扶起来,穿好衣裳”
“你呢”护工看她捂着额头,焦急不已。
林悦等着那股疼痛消失,冷笑一声,“我,自然等着我爸妈回来了”这次我要是不把你从这屋子给倒腾出去,我就不姓这个林了!
林悦捂着额头出去了,正巧碰到从外面进来的林栓成,看到她这模样,一下子大惊小怪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是?”
“没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那个水池子上”
“看看,我当时不让你爸收拾那水池子,他不听我的,非得安着那玩意,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还在乎那个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真是可怜了我家大孙女,这撞的厉害不厉害啊”
林悦有些囧,这都是自个的过失,咋的还就埋怨上人家水池子了,这要是切菜不小心切了手指,难不成还得埋怨人家刀子为啥那么锋利?
许叔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了,看她捂额头,还以为是不小心自个撞了,还打趣着她不小心咋的咋的,林悦张张嘴,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跟自个未来公公说她这伤是怎么来的。
还是护工赵姨忍不住了,啪啦啪啦的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许鹏程当时脸就黑的跟炭似得,嘴角的笑意耷拉了下来,眼神锐利的望着她。
许花芬当时就不淡定了,结结巴巴道。“你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我的过错,要是她不冲出来,我,我也不会……”说到这,觉得自个说错话了,又换了一套说辞道。“都是她。都是她太莽撞,再说浴室里面本来就滑……”
“你也别解释了,你是不是要我说。我当时为啥会冲出来?还不是你把我许奶奶的草药给扔到马桶里了?那东西那么金贵,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是为什么!”
“什么?”林悦许叔看着许花芬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猜。你这是怕我奶早些治好了,你没立场继续在这呆着。也就拿不了那三千块钱一个月的工资是吧?你说,你的心怎么那么黑,为了三千块钱,连人性都泯灭了……”
林悦分析的很正确。她确实是怕老子娘好的太快,所以才把药给扔了,毕竟。只要晚一个月好,她就能多拿一月的钱。也能拿不少营养品回去,这个算盘,她打的很精。
“鹏程,你这是做什么?”就在林悦说罢,许鹏程二话不说的抓着许花芬的衣服,将人拖了出去,林栓成急忙跟在身后叫着,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动手把人给打了,到时候又被人给讹上。
许鹏程一把将人给推了出去,“啪”的一下关上了门reads();。
许花芬顿时急了,“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开门,开门你听到了没?”
“这不是你家,你没脸在这给我闹,麻溜点的快走,别让我动手许鹏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脸色铁青,他知道这个名义上的大姐有自个的小心思,可是,他真没想到能做到这份上!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许花芬听到身后有车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林振德的声音传来。
许花芬望着此时已经走出门的林悦,这次是真的害怕了,这家大人才会疼孩子呢!她在这这一段日子,可真是见识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在心底这么给自己说的。
走,必须得走了!
“哎,这是怎么了?”林振德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先回来吧”许鹏程阴暗着脸道。
回去后,护工又把这事情来龙去脉跟林振德夫妻说了一声,至于林悦爷爷,则拿着毛巾装着冰块,小心翼翼的给孙女冰着。
这才多大会啊,额头就肿了,别提多心疼人了。
“还好她跑的快,不然再等会,看我不收拾她一顿!”林振德听完后同样怒不可抑,忍着自个的情绪,才没开车把她追回来,好好收拾一顿。
“你说说你,这伤长在你脸上,我咋看你这模样像是不疼不痒的?人家小姑娘们都是怕自个破相,又着急又紧张的,我看你跟没事人似得”林悦爷爷处理完了,看孙女没心没肺,忍不住叹息一声。
“好啦?”林悦摸着自个头上的纱布,其实就是碰了一下,没什么要紧的,但是大人们还是一副无比紧张的样子,像是天快塌了一样。
“我都名花有主了,还怕什么,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伤,许阳就不要我了,而且,就是轻轻碰了一下,把一个大麻烦给弄走了,这生意只赚不亏”
林悦只要想到家里再也没外人在这晃荡了,心里是无比高兴啊。
“我看难,凭着那人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我咋觉得,以后还会来呢?”周玉琴不放心道。
实在不是她小心眼,因为这人真的是太让人讨厌了,她平时都是跟着闺女儿子的步伐,他们在哪,自个就去哪,所以这化妆品啦,护肤品了,家里和婆家这各有一套,可是自从她来了,自个这东西用的飞速不说,间或还得少一两件东西。
中间隔着一层关系,周玉琴不好明着挑事,让许家夫妻觉得不舒服,那就得不偿失了。
林悦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啊,不过……
“我看,是时候把小哈带过来了”小哈这几天寄放在宠物店内,一天一百五,有的时候她过去看看小哈,经过这么些天的寄放和训练,小哈比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小哈体型庞大,可是性格很二,也从来没有咬过人,养了这么些日子,也是该它出山的时候了。
后来证明,林悦的想法确实是奏效了,小哈被抓来,关在院子里,每次有人过的时候,庞大的身躯就扒在铁门上,脑袋还试图穿过那铁门的缝隙,钻到外面。
这副模样,别说是许花芬不敢,就连一个成年人,都怕到不行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