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将医院将白鹤绝请过来。”凌起身,看着现在还晕睡不醒的俏子染。
“染,既然你想见他,我等会就让人把他带过来,我不会强求你,因为我想让你真正的爱上我。”
他表面依旧微笑着,只是这种笑却多了一种其他的东西。
是恨?是妒忌?是无奈?都不是。是一种很复杂的情。
凌起身看着外面的太阳,脸上扬起一阵不自觉的微笑。我就让你来帮我唤醒她,但不管如果你都已经承诺过,离开他了。凌想到这里,嘴角上扬45度最美丽的微笑。
看到旁边的啊绣,都傻了眼。
“啊绣你去医生打一个叫白鹤绝的男人过来。”
“是少爷。”
啊绣还没等凌反应过,人就已经跑了出去。
白鹤绝双手被举得高高的挂在尾,蓝色的眸子闪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神情。
“扣扣扣。”
外面的敲门声,依旧没将发呆的白鹤绝拉回现实。他的思想,只停在昨天晚上凌将俏子染带走的那一目。直到现在他整个感觉还在做梦一样。
“小染离开我了,还有我的孩子一起被人抢走了。”这句话,是白鹤绝醒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因为从他醒来,正正经经看了四周一眼,说的基本都是这句话。
泪还在钓着鱼(钓鱼:是睡觉的意思)被敲门声吵醒,他抬眸瞥了一眼白鹤绝。再十分不情愿的拖着身子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白月儿手里拿着亲自褒的鸡荡,看到是泪,她一笑“泪早呀。”
听到熟悉的声音,泪抬头看到带笑的白月儿,整个人立刻龙马精神,回笑“早。”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白月儿指了指病房。
泪立马让出一个位置,弯腰一笑做了个绅士的动作“请。”
“谢谢。”白月儿阳光一笑。
泪看得脑袋反应迟了好几秒,她居然开始理我了,是不是代表着我朝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白月儿来到白鹤绝面前,脸上笑容依旧。麻利的将荡拿出来,用碗装好递到白鹤绝面前。
“绝,这是我亲手做的,也是你以前最爱喝的老鸡荡哦。”
白月儿的声音温柔嗲得让人骨酥,泪瞥着碗里的鸡荡,心里没来由的妒忌。
白鹤绝抬眼,静静的看着她的笑容。
曾经他以为最美丽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恶心。曾经她以为最美丽的天使,现在看来连巫婆都比不上。
“滚呀。”
‘啪’白月儿手中的鸡荡被他推了一下,全部都倒在了她的手上。
泪瞪大眼睛“你干什么呀绝。”另一只手轻轻为她擦去那些荡,还低下头为她吹着气。
“泪我劝你小心一点,站在你眼前的人已经不在是当年那个天真可爱的天使。她是一个比巫婆还要可怕的女人。”白鹤绝几乎是吼出来的。
“吭吭吭。”他因为冲动的想要下床给白月儿几掌,才不小心拉到绑着石膏的脚。痛得他直冒冷汗。
白月儿推开泪,整个人靠到床上“绝你有没有怎么样?”
“滚开。”白鹤绝摔开她的手“我看到你就想吐。”
白月儿瞪大眼睛,左手捂着嘴吧,眼泪如大豆一般流下,身子无力的向后退了两步。
她曾经以为,就算自己真的对他下药,他也舍不得骂自己。可是现实却刚好相反。她曾经以为,就算俏子染真的是因为自己才受伤,他也舍不得把热腾腾的荡往自己身上推。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包括曾经那最美丽的誓言,以及那经历风风雨雨的爱情。
白月儿双手紧握,俏子染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没有出现说不定现在跟绝在一起的人是我。如果,你没有出现说不定现在怀孕的人是我。如果,你没有出现说不定许风最疼的人也是我。是你是你都是你,俏子染你毁了我所有的幸福,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泪感觉到白月儿眼里的杀气,心不由得微微一震。瞥了一眼她。难道绝说的没错,你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他才会对你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咔,门开了。
一个陌生的人影出现。
泪张开双手,挡在白鹤绝面前,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啊绣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梨窝,向前跨了一步看着泪“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找白鹤绝的。”
白鹤绝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
一个可爱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嫩白的皮夫可爱的梨窝,高挑的身材。脑袋立马转动,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我们认识?”冰冷的蓝眸射出警惕的目光。
啊绣连忙摇手“你别误会,俏子染你应该认识吧。”
一听到俏子染这个名字,白鹤绝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狠狠拿刀刺了一下。
白月儿听到这个名字,目光冰冷双手紧握。
泪则一脸担心的看着啊绣“她怎么了吗?”
白鹤绝转头,不相信的看着泪,他居然先自己一步寻问俏子染的状况,是不是代表俏子染已经开始走进他的心里?
“她的情况十分不妙。”啊绣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鹤绝用手撑着身子,蓝色的眸子瞪着他“怎么会不妙?凌那个混蛋不是答应救她吗?”
“你别激动。”啊绣看到白鹤绝激动处恨不得立马飞到她身边,心里忽的感觉到一阵感动。
“不是少爷不医,而是她不放过她自己,不愿醒来。”啊绣挠挠头“少爷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即是她的病又是她的药。”
白鹤绝好的一条腿已经从床上垂下来“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
“啊”白鹤绝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滚到地上去。
泪上前扶着他“你别那么心急。”
啊绣一笑“来人,半他抬上车去。”
门来走近两个高个子黑皮肤的男人,他们来到白鹤绝身边,伸手就要架他。
泪一把拦住,白鹤绝跟他在一起,他的生死可是十分之重要。要是眼前这些人是故意演上这么一出戏,那白鹤绝启不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跟他一起去。”泪扶着白鹤绝,就怕他一个激动再摔跤。人家这条命比起他的命,可要值钱得多。
啊绣蹙眉“好吧。”白月儿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她握着自己生痛的好,目光冰冷带着恨。
今天,我所受的全部将还给俏子染。
白鹤绝跟泪来到一处叫金木林的地方,眼睛就被人蒙上。
泪跟白鹤绝都受不了这样的规则,正要反抗。
啊绣只说了句‘你们拖得越迟,俏子染的生命就会越危险。’他们两个就乘乘的被蒙上双眼,且在啊绣的带领下。来到俏子染房门。
“少爷,人已经带到。”啊绣命人解开他们两个人的眼睛。
白鹤绝睁开眼,看到毫华得让人妒忌的装饰,还有那高贵的气质。心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自卑。
门开了。
凌一脸苍白走出来,金色的眸子看了一眼白鹤约,什么也没说,转身在啊绣的搀扶下,向另一间房门走去。
白鹤绝双手发抖轻轻推开门,眼球立马被一张白色床上的人儿吸引住。
“小染。”白鹤绝迈开脚步,却一不小心猊狠的摔倒。
泪吐了口气,弯腰扶起他“你要走路前,不会提前跟我通一声气?搞得次次都要摔跤。”
泪扶着白鹤绝坐到床边,自己默默走到另一边,他不想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却又不能走开,因为他怕凌对白鹤绝不利。毕竟他们两人是敌对。
白鹤绝握起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眼睛就已经湿了。
“小染,对不起都怪我。如果我不急着去跟那个女人解释,就不会被她下药。”白鹤绝后悔的吸吸鼻子“就不会跟她上床,错过与你的相约。你也就不会生气而逃,然后出车祸。”
叭哒一滴泪,滴到俏子染脸上。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
白鹤绝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
“小染,你起来呀。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能带走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白鹤绝再也忍不住,哭得像个小孩子。
“绝,绝”俏子染依旧昏迷,嘴里却不停的叫着白鹤绝的名字。
白鹤绝倾身向前,紧紧握着俏子染的小手“小染我在,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睁开眼看看我呀。”
俏子染被握着的手,忽然反握着白鹤绝的手“绝不要跟她走,不要。”
“小染小染,我不跟她走,我只留在你身边,你让我走我都不走。”白鹤绝握着俏子染的手,放到自己唇上,想要告诉她,他一直在她身边。
凌看着电脑,听着她们的情话。目光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但他却确定,自己看到俏子染轻微扇动的睫毛。
“看样子她快要醒了”凌看着电脑自言自语“来人,将那两个人,从哪里请来送回哪去。”
“是。”啊绣接收到凌的命令,虽然不舍得将他们两人分开,但又不得违抗命令,摇摇头推门面入。
白鹤绝感觉到俏子染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两下。
“泪泪”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喊着泪的名字“快过来看,她感觉到我了,小染真的感觉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