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知道吗,那个福龄好怂啊,还敢和我们叫板,被我痛骂了一顿呢。”盛平笑嘻嘻的跑到韫国长公主身边:“她什么话都不敢说,可弱了。”
韫国长公主看着她,脸色瞬间难看,心虚的看了赵秋容一样,猛地一拉盛平让她闭嘴,继而愤怒的看向和静,心里清楚,这个死丫头,是故意的。
可盛平偏不,她还直接问赵秋容:“太后,这样一个罪女,白白担着长公主的身份,这样的人我来教教规矩,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盛平,你只是一个郡主。”赵秋容冷着脸,自身涵养让她没有气急败坏的发怒,而且用最大的耐心的说道:“福龄再如何,她也是长公主,这些规矩大概不需要老太妃教导才是,怎么,先前都没学过?”
盛平郡主的脸色难看了,立马拽着韫国长公主:“娘。”
“太后。”韫国长公主妄图直接掠过刚才的话,都没站起来,反倒说的理直气壮:“小孩子家互相玩闹罢了,再说,和静,你看见是盛平说的话了吗?”
和静抽抽搭搭抹眼泪:“我没看见小姨,可是我听见九姨的声音了,九姨说她是长公主,说完还挨了两个嘴巴子呢,有人骂她,说她这一辈的长公主什么东西都不是。”
盛平听得眼睛都大了:“你胡说,我才没有。”
许是太生气了,她直接把自己手里的东西砸向和静,淳贵太妃和身边的嬷嬷急忙护着和静,其他人也赶紧护向赵秋容。
众人都惊了,和静离着赵秋容也很近,她这一砸,手里的东西险些砸在赵秋容身上。
“放肆!”荣庆长公主大力拍桌,只是一声,就把要胡闹的盛平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和静哭的更委屈了,赵秋容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布围这里的动静惊动了不远处围看赛马的人,有的人已经往这边看过来了。
荣庆长公主起身:“太后恕罪,这孩子太过失礼了。”
虽然不把赵秋容这个软柿子放在眼里,可是赵秋容身后是明仪,即便明仪现在不在,可做的太过分,大臣们也会不满的。
毕竟,这个软柿子很得臣心。
可是赵秋容看了她一眼,直接把脸一扭。
不给脸,也懒得听她们说这些客套话。
这般没有规矩,不管做了什么,都能拿‘他还是个孩子’做借口,听着真让人恶心。
顿时,荣庆长公主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一旁的华安县主皱眉,跪下义正言辞:“太后,和静郡主所说的那些话,盛平郡主并没有说过,还请太后明察。”
“那华安县主就是承认在林子里欺负福龄长公主的事了?”陆夫人在一旁说道:“华安县主年长,是跟着一块看热闹了?还是一块跟着欺负了?”
华安县主一脸孤傲:“我只是在旁边看着。”
“袖手旁观的人,比施暴者更可恨,县主年纪不大,这心肠还真是够硬。”陆夫人别有深意的看了荣庆长公主一眼:“诸位夫人可还记得,方才韫国长公主是怎么说的?查出来是谁,就撕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