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我的事,旁人怎么办与我无关。”
她脾气倔强,根本不低头,崇恩气着了,本打算一走了之不管她了,想了想又跟着进去。
新帝年纪尚小,赵秋容没有移居别宫,还是在凤来殿住着,灵善到的时候,在外面就听见了哭声。
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进去,立刻就被三道足可以杀人一般的目光盯着,崇恩带着和静紧随其后,也察觉到了极大的恶意。
华安三人痛哭流涕,荣庆长公主三人则阴沉沉的坐在那里。
这种事赵秋容经历多了,十分淡定。
她是太后,荣庆三人不敢明晃晃的为难,而且,几位长公主都是她的长辈,她也说不上话,在这里坐着,只是给她们做个见证打个圆场。
“灵善,本宫这厢给你赔不是了。”文淑长公主声音温怒,满满都是讥讽不屑:“让你婆婆端茶倒水,原想的我们是亲戚,在一起不必忌讳,竟不想,你对我们这般疏离淡漠。”
听着她说话,灵善脸上多了一抹笑,她坐下来,等着她们控诉。
她的模样越发刺激人,文淑长公主更生气了:“本宫的孙儿长恭虽无功名,但竟然这般入不了你的眼,怎么,周玉清刚刚封了个伯爵,你就以为腰杆子硬了?”
“姑姑说笑。”灵善看着她:“周玉清封不封爵,我的腰杆子都会这么硬,事实而已,说说还不行了?若是贺长恭真的有本事,大可等着秋闱恩科,反正也没几个月,届时凭着本事入了仕,自然是打了我的脸,姑姑现在就来找我吵,能有什么用?”
文淑长公主气的发抖:“真是会说话啊,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这般猖狂,竟然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
“姑姑。”灵善比她淡定多了:“我出生的时候你们已经远去封地,我长这么大,和你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巴掌都能数过来了,一来谈不上血亲浓厚,二来我也是长公主,大家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自然是保持本色了。”
韫国长公主气的指着她就骂:“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明仪摄政,都不见得有你这般猖狂。”
“明仪摄政又如何?”灵善还是拽拽的:“姑姑若是觉得和我说不通,那就去鹿京找她啊,我倒要看看,她能笑盈盈的用几句话把你们塞回来。”
明仪是只笑面虎,没大事她们绝对不会选择去招惹。
灵善这一话,到是把韫国长公主塞回来了。
她们俩都气昏了头,定性也不好了。
然而,一直未说话的荣庆长公主则慢慢开了口:“到底是我们高估了血亲之间的情分了,来一趟盛京,本以为是回了娘家,却不想在你们看来是不知羞耻的回来要东西,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
灵善立马就要应声,崇恩抢先一步说道:“姑姑说笑了,这里一直都是姑姑们的娘家。”
“那我们回来,怎么就成了不知廉耻呢?”荣庆长公主很有威压,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个调调微变都有好几样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