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
“嗯。”明仪微微一往前,就和他鼻尖相触:“你到底亲不亲啊?磨磨唧唧的。”
他不蹭了,顿了顿倾身过来,微微张嘴咬了咬明仪,小心翼翼的样子,和小奶猫头一次吃肉一样样的。
明仪悄悄老脸一红,抱着他,努力不紧张。
由着他酥酥痒痒的啃了一会儿,明仪热心的进行指导:“其实,这事可以伸舌头舔。”
“”他沉默,继续自己啃。
好吧,随便他了。
他烫的像个火炉,被他紧紧抱着半压在身下,明仪热得慌,觉得自己就是烤的滋溜冒油的五花肉,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鬓角也滚了汗珠子下来。
“哒哒哒”屋外有了脚步声。
这种时候,连呼吸都显得突兀,何况是脚步声?
穆珏顿了顿,稍稍离了几分似乎在等外面的人,明仪瞧着他。
他的发丝垂了一些下来,额前密布一层细汗,白白净净的脸依旧微微发红,衣裳领口微微松散了些,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
真是饱眼福。
“公主。”承乐的声音很是懊恼:“出事了。”
明仪微微起来了一些:“怎么了?”
“大公主把大驸马打了,大驸马头破血流,护国公夫妇拉着大公主夜闯皇宫说理,惊了宫门,皇上下旨,让公主和三公主过去看看,现在,护国公夫妇正在大公主府上闹呢。”
明仪和穆珏同时一愣,然后暴躁了。
他们两口子打架,找他们做哪样?
不晓得他们俩在干大事情吗?
虽然不情愿,他们俩还是起来了,换上衣裳,大晚上的去看热闹。
大公主府灯火明亮,明仪去围观护国公夫人手撕崇恩,穆珏去看太医给大驸马包脑袋。
虽然那天归宁宴上和大驸马见过,但穆珏没和他说过话,今天晚上过来就听他嗷嗷哭,着实有点尴尬。
三驸马早到了,归宁宴他没去,穆珏也是第一次见,和有点胖性格还软弱的大驸马比起来,三驸马更显强势,高大挺拔,冷面不语,和穆珏打了招呼就靠在了椅子上。
看样子,的确是个吵架就会砸嫁妆的主。
“我都三十五岁了,就一个闺女,我爹娘张罗着给我纳妾她不同意,我也没说什么,不纳就不纳啊,可今天是她自己问我身边的小丫头好不好看的,我就说了句好看,她就用花瓶砸我,还砸了两个,我招谁惹谁了?”
大驸马越说越委屈,哭的嗷嗷的,穆珏憋的着实内伤,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给。”三驸马把手伸过来。
穆珏一脸疑惑的伸手接:“什么?”
“五香瓜子。”
“”这经验~
他拿着瓜子,瞧着嗷嗷哭的大驸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太医包扎完,大驸马的脑袋大了足足一倍,丫鬟给他拧了帕子擦脸上的血,他都吓得哆嗦不敢接,非要自己动手。
三驸马在旁边嗑瓜子嗑的飞起,还得空问穆珏:“听闻归宁那日,你也被打出鼻血了?”
穆珏一脑袋问号:“是撞出来的。”
“哦。”三驸马明显不信:“那撞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