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五听到叶小飞的话,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八★一★w ww.
看着叶小飞转身离开,麻五眼中却闪过一丝狡诈的毒辣之色。
“幽冥门重现?呵呵,既然如此,阴冥九针也重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呢?”
这么想着,麻五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铁手哥吗?我这里有一笔买卖,你想不想做?”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儿,声音低沉道:“什么买卖?”
“铁手哥,阴冥九针你知道吧?”
“有话就说。”
“嘿嘿,阴冥九针重现,想不想得到?”
“哪里?”
“回头我跟您联系,成吗?”
“好。”
挂了电话,麻五盯着自己被割下来的手臂,恶狠狠的咒骂道:“哼,臭小子,断臂之痛,我一定双倍奉还!”
叶小飞回到酒吧的时候,酒吧里鲁哥那帮混混已经走了。
骆子成等人都一脸恭敬的等着叶小飞。
“师父。”
骆子成朝着叶小飞点了点头。
叶小飞见酒吧里的调酒师跟服务员都一脸敬畏的看着自己。
那些服务员一看到自己的目光扫了过来,立刻下意识的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叶小飞。
叶小飞也没理会他们,而是问骆子成:“鲁哥他们人去医院了?”
“嗯,腿断了,接腿去了。”
说着,骆子成又咽了一口唾沫,一脸崇拜的笑道:“师父,把腿打断了,他们竟然真的不笑了,这一招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啊?”
“教你?哼,你先把我教你的那些符画好,合格了再教你其它的。”
边说着,叶小飞朝着酒吧外面走去。
从骆子成手里拿了黑猫的尾毛,跟骆子成分开后,叶小飞再次回到,也不过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虽然说是唱歌,可老猪他们哪里有心情?
见到叶小飞回来,老猪三人立刻站起来,一脸期待的盯着叶小飞:“大侠,怎么样?”
叶小飞做了一个的手势,上前拿了一瓶酒,自己喝了两口,对竹竿说道:“那个麻五以后再也不会找你跟老板娘的麻烦了。”
“真的?”
“废话!唱歌!”
叶小飞拿起话筒,开始了狼嚎的模式。
竹竿心下感动,此时在叶小飞面前根本放不开,静静的坐在边,见叶小飞喝完酒,连忙给他再开一瓶送到面前,就跟服务员似的。
叶小飞见此,却是极其别扭:“竹竿,咱是不是兄弟?”
“是可是。”
“怎么了?”
“我、我跟老板娘的事,瞒了你们。”
“嗨,我以为啥事呢,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说着,叶小飞冲着老猪跟秀才使了一下眼色,三人立刻将竹竿摁倒,大声笑骂道:“死竹竿,行啊,竟然还成了被老牛吃的嫩草了,说吧,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竹竿被三个摁着,立刻挣扎了起来,讨饶道:“没、没到啥地步,就、就牵手而已。”
“去,谁信啊,今天要是不说,看不把你灌成酒缸。”
老猪已经拿起了酒瓶朝着竹竿的嘴里灌了下去。
竹竿连呛了好几口,这才求饶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快说。”
“我、我跟老板娘那啥了已经。”
“我靠!”
叶小飞三人直接跳了起来,瞪眼盯着竹竿:“你、你不是非岛国的美女不上吗?”
“我、我感觉老板娘挺成熟的。”
“噗!”
叶小飞三人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一阵打闹之后,老猪却又哭丧起脸来:“不对啊,那以后我要是跟凌茶妹搞在一起了,岂不是得叫竹竿干爹吗?”
“噗!”
叶小飞刚喝了一口酒,直接喷了竹竿一脸:“我去你大爷的,就你这肥样儿,凌茶妹能看上你吗?”
几人有说有笑,把话都说开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亲密无间的模样。
叶小飞几人跟狼嚎般又唱了个把小时,终于感觉嗓子沙哑了起来,这才准备收拾一下撤离。
可谁知,他们还没走,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争吵的声音。
“滚!”
“流氓!”
“你别碰我!”
一道女声大叫着,似乎还在挣扎。
另一个猥琐的男声响了起来:“哟,夏小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一线明星啊?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性。”
“哼,敢骂我?”
“啪!”
一道清脆的掌掴声响了起来。
老猪跟竹竿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嘀咕道:“切,肯定又是潜规则,这种事太多了。”
可是,叶小飞并没有吭声,而是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先结账走,我过去看看。”
“看?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女声,我听着好像是我的房东。”
“房东?靠,不会这么巧合吧?你那房东干嘛的啊?”
叶小飞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你们先走吧,回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放手,你给我放手。”
女声再次响了起来。
叶小飞立刻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正好看到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被拖到另外一个包厢里。
在包厢外面的走廊还站着好几个服务员,那几个服务员装作没看见一般,根本没有吭声。
“我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这种事!”
叶小飞暗骂一句,快步走到那个包厢门口。
没想到,本来不管事的服务员却突然上前,拦住叶小飞道:“先生,这个包厢有人了。”
“有人?”
叶小飞眯眼看了两个服务员一眼:“我朋友在里面。”
说着,根本不等服务员答应,叶小飞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正把那个旗袍女扔在了沙上,然后扯着自己的领带,狞声笑着:“夏秋水,别给脸不要脸,像你这种四流五流的小明星,老子招招手就能来一堆。哼,还敢反抗,这家就是老子的产业,今天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说着,一把将领带扯掉,然后朝着沙上的女人就压了下去。
叶小飞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身穿着旗袍、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房东夏秋水。
只是此时,夏秋水一脸的惊慌失措,眼见西装男扑了上来,立刻尖声叫道:“救命啊,有人强奸啊!”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吭声,甚至在包厢里面还站着两个穿着运动服的大汉。
那两个大汉就那么看着西装男,嘴角露出了欣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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