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气息总是缠绕着微弱的光束在风雨的肆虐中见证着灵魂的飘摇,扭曲的意志映照着邪恶的思潮在贪欲的杯盏中蛊惑着爱的本真,惨烈的争斗总是笼罩着死亡的影子在绝望的呐喊中预知着最后的归属,正义的暖阳烘焙着黑夜的酒浆在黎明的晨曦中传递着善的高尚,虚假的面孔总是掩盖着心灵的哀乐在世俗的沉浮中腐化着肉体的完整,信仰的基石支撑着物质的繁华在得失的感悟中守候着梦的崛起。迷雾的斑驳遮掩了真相的残忍,在理性和意见的智慧锦囊中夹杂着理智的认识,残缺的记忆抹杀了往昔的完满,在激情和堕落的情感交换中裹挟着幸福的光影,生命的轮转似乎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加快的速度也没有减缓的频率。国君慕子祯和他的随从来到了爱臣溺亡的池塘边,他细心观察着池边的脚印发现了重大的线索,接着他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块带血的石头,他分析他的爱臣肯定在这里与某人厮打在了一起,那个人凭借身强力壮的体格将爱臣用石头砸死,然后再把他推进池塘里制造出意外溺亡的假象,大臣和所有的随从不停地点着头表示赞同,他们望着波光粼粼的池塘好像望着自己的面孔,国君慕子祯知道一切的推论只是自己的臆测,这里曾经真正发生了什么依旧还是个谜,为了尽快抓住那个草菅人命的劣徒,他决定到附近的农家去打听打听,即使没有任何收获他也不会放弃最后的希望……
洁白的翅膀驱走了惨淡的浓雾在时间的夹缝里将真实展现在了黎明的面前,破碎的阴谋撕裂了真诚的美梦在贪婪的圈套里等待着忧伤的复苏,坎坷的道路阻挡了坚定的脚步在荆棘的毒刺里将灯塔熄灭在了永夜的脚下,悲悯的情怀点醒了麻木的神经在浑噩的处境里呼唤着救赎的力量,绚丽的焰火燃烧了心灵的寂寞在狂欢的季节里将安稳勾勒在了颤动的指尖,冰冷的风暴吹散了玫瑰的香味在腐臭的浊水里期盼着温情的回归。苦难不是生命的全部却摧毁了一半的幸福,在无法预知的流年中美与丑、真与假似乎都是难以形容的事物,一切的不安也许已经为竞争的过程打开了冲刺的阀门,终点是句号还是逗号亦或是省略号依然要从开头那个结尾说起。
“老人家,我的爱臣前几天意外溺死在了你们门前的池塘里,你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国君慕子祯坐在椅子上,亲切地说。
“你说的是那个身穿朝服的大臣吧,那天我正和我的老伴在灶台上生火做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厮打声,我推开门扉看到一个乞丐和你的爱臣相互争吵着,我本想上前进行劝阻可我的老伴正巧催促我添火,我只好返回炉灶放弃了化解他们的矛盾。”这位老者抹着眼泪,伤心地说。
“正如我所料,我的爱臣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他杀,等我抓到那个乞丐,我非把他活剥了不可。”国君慕子祯拍打着身子,愤懑地说。
“国君,我只是看到了他们在缠斗,至于你的爱臣是不是这个乞丐所杀我也不能确定,这种关乎性命的大事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这位老者佝偻着身子,慎重地说。
“等我抓到那个乞丐自然会真相大白,是他杀还是另有其人我一审便知,你就不要多虑了。”国君慕子祯站了起来,向老者告别。
此时,灰蒙的天空似乎透出了一点温暖的光色,血红的暖潮从最黑暗的地方压下来覆盖了大地和海水,国君江曦源和他的随从行走在繁华的街市上,然而他们却无暇欣赏身边的美景,自然和社会的洪流在时间的隧道里一次又一次穿行而过,然而他们终究只是个过客……
贪欲的邪念鼓动着心灵的纯真在利益的诱惑下踏上了罪恶的道路,疯狂的杀戮撕扯着至善的魂魄在暗黑的深渊里玷污了信仰的旗帜,冰冷的风暴淡化了彩虹的光色在苍穹的阴影下释放着可怖的能量,飞扬的残雪覆盖了晶莹的白霜在寒冬的季节里舞动着生命的奇迹,坍圮的废墟掩映着昔日的繁华在未来的星光下积攒着幸福的源泉,权力的纷争纠缠着意识的盲目在死亡的壁垒里细数着轮回的次数。忧伤从欢乐的缝隙里逃脱出来最终还是要回到情感的包袱里,贪婪从节制的激流里漫溢出来最终还是要回到物质的繁华里,一切的痛苦好像都是真的一切的幸福好像都是假的,充斥在内心里的压抑难道真的无法扩散到外部世界,所有的孤独也许都是宿命给予美梦的最好礼物。
“我的爱臣是不是你杀害的,我送他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国君慕子祯扯着乞丐的衣领,气愤地说。
“没错,他的确死在了我手里,那天我饥渴难耐地晃荡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一位身着华丽朝服的大臣经过池塘,我盯着他看了好久发现了他腰间的钱袋,我知道那个沉甸甸的袋子里肯定有大量的金币,于是我偷偷摸摸地尾随着他想要窃取他的财物,没想到刚一伸手就被他抓了个正着,他训斥我说要把我送到刑部的手中,我挥动拳头和他厮打在了一起,我们越打越凶狠最终两个人全都摔倒在地,他的头不偏不倚磕到了那块石头上陷入了昏迷,我原本只想偷走他的金币却不料伤到了他,为了不让他醒来揭发我的罪恶行径,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推进了池塘,这样我不但可以逃脱罪责还能制造出他意外溺亡的假象,我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得一塌糊涂。”这个乞丐低着头,哆哆嗦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