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从来没有因为黑暗的渗透而放弃光明的焰火,当明媚的暖流携带着至善的信仰将风暴的暗影驱逐到堕落的深渊时,幸福也许早已守护在心灵的左右等待着美梦的回归,勇敢从来没有因为死亡的降临而丢掉火热的激情,当和平的号角鸣奏着正义的天籁将战争的杀戮勾画成一首赞美诗时,安逸也许正在从废墟里爬升出来燃烧在天上,灵魂从来没有因为物质的繁华而丧失初心的纯真,当闪烁的霓虹依附着智慧的灵药将虚假的谎言揭示在理性的面前时,高尚也许可以击退所有的羞耻掀开辉煌的一页。
忧伤不是生命的本色却占据着心灵最重要的位置,残缺不是时间的支点却影响着幻梦最朦胧的瞬息,一切光明的东西总是与爱的顶点离的太远,看不到向上延伸的道路只看到飘在空中的楼阁。
四位国君首先命令自己的凶兽前去冲散光明之王的人墙,野猪和巨蜥晃动着脑袋向着厚重的屏障疾驰而去,人墙一次又一次地被凶兽撞开了缺口,倒下的士兵继续站起来誓死保卫自己的国度,野猪和巨蜥露出尖牙撕咬着士兵的衣裳和血肉,士兵们砸下盾牌抽出刀剑不让凶兽进犯一步,四位国君接着再派出饿狼和蜘蛛冲击坚固的人墙,蜘蛛吐出丝线一点一点爬到顶端垂挂在了士兵的身后,饿狼看准时机跃到高处打掉了士兵的兵器,士兵们强忍着疼痛依然垒起了一座又一座人墙,饿狼和蜘蛛虽然咬死了几名士兵但还是无法挫伤他们的士气,四位国君焦灼地看着自己的凶兽在原地徘徊难以进攻,他们只能守候着夜色的寂寞任凭花瓣落下孤单的影子……
颓丧浇灭了滚烫的激情将美好的记忆定格在了欲望膨胀的瞬间,欲望掩埋了博爱的力量让死亡的阴影漂浮在了信仰沉沦的刹那,倦怠搁浅了腾飞的梦想将坚持的毅力葬送在了意志踌躇的片刻,意志模糊了简单的表象让时间的钟摆丢弃在了杂草丛生的荒漠,仇恨削弱了悲悯的星火将哭泣的眼泪储存在了心脏颤动的间隙,心脏承载了良知的使命让锃亮的刀尖折断在了黎明的面前。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什么是虔诚,什么是亵渎,什么是至善,什么是丑陋,什么是勇敢,什么是怯懦,什么是节制,什么是挥霍,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奴役,所有的正面是否只是为了证明反面的存在,那些相对的东西是否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变成了永恒的绝对。
精灵、马人、野人和异鬼们看到四位国君的凶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们决定孤注一掷摧毁光明之王的人墙,坚固的人墙在凶兽和生灵的联合撞击下最终出现了崩塌,紧接着一大片一大片的士兵从地上站起来与他们展开了厮杀,精灵灵活地跳到人堆里射出了一支又一支利箭,马人双手持锤冲锋在前将士兵的阵形彻底打乱,野人突袭后方把利剑插上了敌兵的喉咙和心脏,异鬼追赶着逃窜的士兵好像自由的美梦已经点燃了所有的美梦,没过多久光明之国的士兵便被凶兽和生灵残杀了一大半,光明之王蓝星烨得知人墙被摧毁后坐立难安,他决定放出自己的灵兽与那些野蛮的家伙对抗到底,此时,残败的夕阳浸满了愤怒的哀伤在感性的陷阱里找不到出口,未知的诱惑划开了权力的较量在时间的夹缝里看不清真相……
喧哗与骚动侵扰着内心的宁静在悲伤的阴云里酝酿着复仇的烈火,哭泣与呐喊摇曳着时间的钟摆在陌生的面孔里残存着希望的光辉,凶恶与残忍剥夺了幸福的权利在激流的漩涡里扼杀着虚构的幻梦,贪婪与愤怒扯碎了友情的锦缎在战争的暮霭里敲击着坠落的黄昏,冷漠与虚伪碰触着灵魂的高墙在信仰的迷宫里找到了救赎的勇气,绝望与迷茫割裂着物质的经络在意识的波纹里埋葬了所有的欢愉。
好的事物并不一定不会参杂坏的成分,坏的事物也不一定都是由恶念所构成,好的事物移动到了尽头就可能是坏的事物的开端,坏的事物的伊始多多少少也残留着好的事物的亮彩,阴暗的东西还是会向光明的内心和外界设置通行的障碍,而明媚在与平凡作完最后的斗争就能感觉到爱的存在。
光明之国的灵兽收到指令后很快奔赴到了战场,黄牛和猛虎跑在最前面骏马和巨象紧跟在后,它们要给四位国君的凶兽和生灵带来致命的打击,就这样一道血红色的暖潮伴随着灵兽的进攻在大地与苍穹之间燃烧了起来,精灵、马人、野人和异鬼看到冲杀过来的灵兽停下了脚步,他们原以为摧毁人墙就已经拿到了一半的硕果,可是当各种灵兽划开凝重的夜色把希望化为泡影时,一切的安宁也许只是生命爬升到一个新高度的序曲,四位国君的凶兽掩护着生灵冲到了大军的最前端,它们要和光明之国的灵兽大战上好几个时辰。
野猪和巨蜥撕咬着黄牛和猛虎,骏马和巨象撕咬着饿狼和蜘蛛,两股势力纠缠在一起掀起了大片黄沙和尘土,光明与黑暗夹杂着正义与邪恶让战争染上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凶兽和灵兽从黄昏恶战到午夜又从午夜恶战到黎明,可是依然看不出谁占了上风谁输了战局,四位国君望着混乱成一团的战场决定按兵不动,他们在等待一朵怒放到极致的花瓣然后托起一轮圣洁的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