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无论在黑夜里受到了多少次的迷惑它最终还是会回到有温暖的地方,就像火焰被凉风夺去了明亮它依然记得最初那一抹微弱的红色,欢乐无论在忧伤里受到了多少次的磨砺它最终还是会得到理智的青睐,就像飞鸟被闪电夺去了歌喉它依然可以听到来自心灵的声音,希望无论在噩梦里受到了多少次的摧毁它最终还是会捧起血红的朝阳,就像萌芽被风暴夺去了绿叶它依然倔强地抗争着无情的命运。
轻视的看重的都不是飘在空中的幻象而是落在地面的实物,傲慢的谦逊的都不是一种虚假的表演而是一份浓厚的爱意,分裂的团结的都不是一道崩塌的围墙而是一条蜿蜒的长城,坏的事物远去了好的事物自然会来临,一切从来都不是丑与恶拼凑的产物而是美与善结合的精华。
国君陆明轩看着手里的两个水晶球残块好像看到了未来的一片蓝图,他对水晶球残块的态度由原来的可有可无开始变得格外上心,水晶球残块的灵力误导了他的判断让光明之王成了最可恨的人,现在他知道了真相渐渐地对自己曾经的过错开始反思。
光明之王虽然迫切地想用水晶球残块来终结灾难的预言,但他不会偷偷摸摸盗走水晶球残块来完成上帝的启示,想了很久他决定将自己的两个水晶球残块交给光明之王来保管,但是在赠送之前他还想听听其他三位国君对水晶球残块的意见,于是他派遣自己的信使前往三个国度邀请三位国君参加圆桌会议,信使骑上马匹迎着红日消失在了草地的一片朦胧之中,国君陆明轩则站在大殿里背对着红日看着自己那道孤独的影子,一切都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完美的交织在一起,只有杂乱的羽毛晃动成丝线在冰冷的季节里到处飞舞……
赞同与拒绝也许只是一种短暂的踟蹰却影响着事物的成败,在崛起与沉溺的肉体挣扎中苦难似乎并没有被光明彻底的降服,冰漠与热情也许只是一丝透明的隐线却改变着幸福的节奏,在真实与虚假的心灵碰撞中残缺似乎总能得到完美得不到的惊喜,正义与邪恶也许只是一道单薄的屏障却阻碍着西风的渗透,在陌生与熟悉的魂魄交换中沉默似乎无法沟通所有的疑问去得到最终的回答。
光明照不到的阴暗面总会在某一天露出原来的样子,就像叶子的背面还会染上忧伤的色泽,完美看不到的凹凸面总会在某一天想起残缺的棱角,就像珍珠的孕育总是来自一颗平凡的沙粒,智慧猜不到的无知面总会在某一天失去闪耀的光环,就像冰冷的风暴侵占了顶点终究无法真正拥有,一切温暖的东西在潮湿的水域生出了阴冷的东西,它斗争不过外界也斗争不过最本真的自己。
信使骑着马匹经历漫长的颠簸最先抵达了花锦之国,花锦之国的国君金坚默听了信使的话语满口答应了他的请求,他说水晶球残块关乎着自己国度的腾起和衰落,圆桌会议正好能拉近彼此的距离然后找到一个最大的公约数,公主蓝钻泪倾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想一块前往,国君金坚默说他们此次踏上孤岛是去商议国事并不是去旅行,公主蓝钻泪点了点头放弃了这个看似太平实则纷乱的出行,接着信使又来到月泉之国邀请国君金炳恒去参加圆桌会议,国君金炳恒由于刚坐上王位心里总是犹豫不决,他既想和其他国度的国君搞好外交又不想成为他们的依附。
信使说前往孤岛只是想让彼此对水晶球残块有个清醒的认识,国君金炳恒迟疑了几秒也答应了国君陆明轩的邀请,最后他决定去往水渊之国说服国君冰千刃商议水晶球残块去留的问题,国君冰千刃说自己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王朝更替只想安心地治理自己的城邦,水晶球残块的重要性根本无法与子民的幸福相提并论,信使苦口婆心地说水晶球残块的预言一旦成真世界将可能引发灾难,国君冰千刃再三推辞说自己有时间一定前去没时间也会派人参加,信使知道国君冰千刃不想再看到流血只想要一个安逸的家,然而他的私心拯救的也许只是光明最小的一块区域,还有更多的光明停留在未知的天际等待着信仰的再一次凝聚……
黎明的风暴掀翻了破败的屋檐在混沌的梦魇里幻想着白昼的幸福,白昼的幸福浸染了暮色的凝重在黄昏的阴影里体味着黑夜的忧伤,黑夜的忧伤撕碎了星月的光亮在凄婉的鸟鸣里感知着大地的宽广,大地的宽广容纳了涓涓的细流在浩瀚的海水里觉察着冷风的孤独,冷风的孤独填满了崎岖的山地在平坦的田野里俯瞰着草木的疯长,草木的疯长推开了静止的磐石在艳阳的微熹里领悟着自然的真谛。
初心被权力的纷争揉成一团废纸丢弃在垃圾堆里无人赏识,美梦被厄运捆绑住手脚关在黑屋子里不见天日,欢乐被痛苦踩踏在泥水里看不见过去的美好也看不见未来的和谐,很多完满的东西已经在理智的认识下变得越来越现实,不敢轻易的去尝试只想安然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国君陆明轩忙完了国事第一个踏上了三位巫师的孤岛,其他三位国君也陆续赶到了孤岛准备参加圆桌会议,国君陆明轩说自己的两个水晶球残块曾经被两个酒鬼行窃,他却误认为是光明之王蓝星烨派遣的一伙窃贼所为,为了纠正自己的过错他想把两个水晶球残块交给光明之王,三位国君听了国君陆明轩的言论半天不说一句话,他们说水晶球残块是我们私有的财产,我们可以让光明之王观看但决不可能交给他,一旦各个国度失去了水晶球残块的庇护,那么光明之王蓝星烨奴役我们岂不易如反掌。
国君陆明轩细听着三位国君的谈话,他觉得自己因为一点过失而放弃权力真心不值得,也觉得三位国君的发言似乎有几分道理,于是他又把捧在掌心里的水晶球残块装进了口袋里,柔软的心灵也像坚硬的钢铁重新锋芒了起来,他抬头观望着漫天的暮霭面孔变得如同凝固的湖水,一种压抑的感觉冲击着意识让所有的欢愉变得异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