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夜色撞翻了雨露的酒浆在未知的道路上听到了谁的歌声,透明的瞳孔巴望着璀璨的霓虹在梦幻的仙境里看到了谁的忧愁,急掣的西风撕碎了娇艳的蔷薇在陡峭的悬崖边嗅到了谁的香味,指尖的寂寞触碰着跳动的心脏在临界的状态中尝到了谁的温柔,飞扬的残雪冻僵了坚硬的土地在高墙的屏障里摸到了谁的面孔,模糊的背影浮动着倾斜的天平在灰白的缝隙间想到了谁的倦怠。
所有的事物总是在运动的规则中发生着改变和位移,那些看似静止的事物其实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中微妙的变化,肉眼看不见却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国君江曦源自从投湖自尽后水渊之国的水晶球残块便成了一个谜,水晶球残块的灵力吸引着一个又一个被欲望蛊惑的灵魂挖空心思去寻找,当国君冰千刃建立起新的水渊之国的时候,他也被水晶球残块的巨大价值迷得神魂颠倒,首先他带领将士们前往透明人和变形人的部落拿走了火灵之国的水晶球残块,虽然他们之间因为利益的矛盾引发了残酷的流血冲突。
国君冰千刃得到了一个水晶球残块当然还想得到另一个,于是他和将士们翻遍水渊之国的金库依旧没有发现水晶球残块的影子,他左思右想猜测水晶球残块应该已经流落到了哪个子民的手里,然而臆想的毕竟不是真正的现实,他只能期望一切按自己的心愿进行直到与本相贴合在一起……
黎明与黄昏来自于在同一片苍穹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结局,温暖与阴冷烘培着同一颗心灵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感觉,屈服与反抗来自于同一种思想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待遇,邪恶与正义考验着同一个灵魂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差别,前进与后退来自于同一副躯体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宿命,麻木与觉醒刺激着同一根经络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反应。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动力越大压力也就越大,光明越大黑暗也就越大,在生命的长河中幸福总是随着痛苦的增加而增加,快乐总是随着忧伤的增加而增加,就像得到了多少的赞美肯定会受到多少的诋毁。
“国君江曦源曾经是你们的君主,水晶球残块藏匿的地方你们不会不知道,现在赶快告诉我,免得以后受皮肉之苦。”国君冰千刃望着两名余党,轻柔地说。“国君江曦源才是我们的主,你不配成为我们的王,你想知道水晶球残块的下落,简直是白日做梦!”这名将士吐了口唾沫,刚烈地说。“你不说也可以,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拖下去立即斩首,我要把他的首级悬挂在城门上。”国君冰千刃踱着步,气愤地说道。
“国君,我虽然不知道国君江曦源把水晶球残块藏在哪里,但我看见城堡里的仆从从宫中拿走了各种奇珍异宝,我猜想这些人里面肯定有人偷走了水晶球残块。”这名大臣趴在地上,怯懦地说。“来人,将金库里的一部分金币拿出来赏赐给这位大臣,我还要与他结拜为真正的兄弟。”国君冰千刃大笑着,豪爽地说。
血红的印记移动到潮湿的地带还能不能守住光明的影子,当阴冷冻结了温暖的白昼把忧伤填充过来的时候,美梦是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转化成了噩梦,理性的钥匙依附着智慧的灵感还能不能撑起内心的倔强,当正义降服了仇恨的恶念把慈悲融入灵魂的时候,贪婪是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形成了节制,神秘的预言迷惑了友情的力量还能不能打开幸福的盒子,当霓虹点亮了黄昏的色彩把星火燃成烈焰的时候,虚假是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褪尽成了烟缕。
光荣的可耻的隔着一条细细的红线却可能巨大的蝴蝶效应,茫然的清醒的隔着一双透明的眼睛却可能分不清青红皂白,阴险的友善的隔着一层轻薄的皮肉却可能提防的身心俱损,一切美好的事物似乎总要沾染上一些灰色的东西,你感觉不到但它已经无处不在。
“你们这些仆从从国君江曦源的金库里拿走了大量的金币和名画,肯定有人顺便偷走了水晶球残块,我希望这个仆从主动承认错误把它交出来,免得连累所有人遭受惩罚。”国君冰千刃踱着步,平静地说道。“我没看见,我也没看到,我们都没看见,国君,你还是放了我们吧!”仆从们跪在地上,恳求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这些仆从吊起来狠狠的大打,直到打得皮开肉绽为止!”国君冰千刃甩过脸去,愤怒地说。
“国君,让他们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仆从们叫声连连,哀求道。“打,继续打,往死里打,这些仆从就是骨头太硬。”国君冰千刃咳嗽了一声,冷漠地说道。“国君,你为何不去搜搜国君江曦源的衣襟呢,水晶球残块很可能就藏在他的身上。”一位仆从忍受着鞭打,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