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冲垮了心灵的防线在冰冷的洪流里释放着未知的恐惧,废墟掩埋了黎明的光辉在绝望的呼喊中细数着朦胧的爱意,忧伤将悲情的色彩渲染到极致在眼泪的闪烁中感知到了肉体的脆弱,沙尘将远方的绿洲变成荒漠后在死亡的风暴里摆弄着命运的棋局,苦难延伸着悲观的长度在怜悯的襁褓里等待着幸福的来临,噩梦挖掘着感性的深度在沉沦的意识中期盼着光明的觉醒。
忧伤,还是忧伤,在看不到的灰色地带疼痛似乎从未改变,悲观,还是悲观,在物质的繁华里安稳似乎只能是一种奢侈,所有的所有好像都有喜剧的成分,可最终都会变成悲剧的结果。
国君慕子祯和他的将士们终于走出草原抵达了被洪水淹没的村寨,他们望着逃难的子民和汹涌的激流不由得落下了眼泪,简陋的屋舍浸泡在污浊的泥水里分不清什么是房檐什么是墙壁,残破的家什遗落在荒草和野花里已经腐朽成了一堆废料,撕心的哭喊夹杂着绝望的悲叹在时间的声响里打碎了安逸的美梦。
孤独的背影拉长了情感的距离在陌生的足迹里寻找着美的奇迹。国君慕子祯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灾难会如此的可怕,整个村寨淹没在洪水里再也找不到那些安静的影子,一切的一切似乎在眨眼之间丢失了最初的模样,没有幸运的眷恋也没有温馨的依托……
黑夜的影子缩短了白昼的距离让惨淡的暮光堆积成了一道厚实的屏障,幽怨的悲泣搅乱了内心的平和在坍圮的废墟里感受着世俗的苍凉,坚定的信仰支撑着高贵的魂魄将眼前的灾难看做一次肉体的洗涤,宽阔的沟壑阻绝了路途的平坦在轮回的绝境里发现了希望的存在,时间的钟摆摇晃着曾经的和谐使现在的忧患更加陷入疼痛的边缘,光明的翅膀扑打着汹涌的暗流在权力的争斗里看不透游戏的规则。
幸福,没有成为愉悦的一部分相反成了痛苦的一部分,在短暂与永恒转化的瞬间,平衡似乎被混乱驱赶到了另一个空间,死亡,不是夜色投进深渊里的影子而是黎明熄灭后的复活,在堕落与救赎转化的瞬间,美梦似乎一直都与虔诚紧密联系在一起。
“妇人,你们这个村寨为何会突然被洪水淹没,房间倒得倒塌得塌,子民只能流离失所。”国君慕子祯拉着妇人的手,伤心地说。“国君,这一切都是水渊之国的水坝决堤造成的,那天夜里我们村寨的子民都沉睡在梦想之中,突然一声巨响洪水像野兽般涌进了村落,人们来不及穿好衣裳便逃离屋舍攀爬到了高地,有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和小孩就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位妇人哭红了眼睛,她的左手牵着一个小孩。
“我们子民受了如此严重的水灾,我必须亲自前往水渊之国讨个说法,国君江曦源必须为这场灾难承担所有的责任。”国君慕子祯挽起袖管,愤怒地说。“国君,水渊之国的国君应该为我们调拨大量的金币,此时我们的金币因为下发给乞丐已经明显不足,修筑水坝和建造家园必须从他们的金库里支出。”将士们围在一块,强硬地说道。“金币发放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但也不能忽视对落难子民的心理疏导,他们的亲人伤的伤死的死,一定会在长时间留下灰暗的阴影,你们时刻要懂得排忧解难给他们送去温暖。”国君慕子祯闭上眼睛,忧郁地说。
水火的较量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在死亡的风暴里拉开了序幕,炽热的温情搅动着权力的刀刃在自由的光环里露出了冷淡,金钱的诱惑控制着心灵的沉浮在物质的陷阱里任由贪婪吞噬,破碎的美梦隐射着现实的明暗在理性的意识里看清了友情的瓦解,绚丽的表象遮掩了理念的苍白在虚无的知觉里寻不到爱的滋养,正义的号角吹遍了仇恨的死角在慈悲的源泉里聆听着光明的崛起。
失望伴随着幸福的更迭偏移到了天平的最末端,杀戮席卷着痛苦的暗影将冷漠感染给了被欲望迷惑的眼睛,堕落弥漫着灰蒙的气息在生命的终点呼喊着腐朽的胜利,一切本应该消失的东西都在污秽里被释放了出来,拥有了一个复杂的外壳和一个简单的内核。
国君慕子祯带领着将士们来到水渊之国见到了国君江曦源,他将水坝决堤淹没自己村寨的灾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国君江曦源说水坝决堤是天灾而不是他们故意放水引起的,因此他们只愿意拿出一少部分金币救助难民重建家园,国君慕子祯听后感觉自己的自尊受了严重的侮辱,他说国君江曦源如果不拿出大量金币那么两国的友情将彻底破裂,国君江曦源愤然离开王座向着寝室扬长而去,国君慕子祯站在原地决定与水渊之国背水一战,就这样两个友好的盟国因为水患的纷争形同陌路,一场惨烈的战争从仇恨中被酝酿出来准备毁灭所有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