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斯塔克工业大厦的实验室里,托尼正在调试一些精密的战甲构件,这些构件看上去与众不同,不仅材质未知,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辉。
光铸构件。
这些散发着圣洁光辉的精密机械,正是灌注了圣光之力的光铸构件。
当年杜弗兰骑士组建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世俗部也就是黄金之手投资公司,并在成立之初就成为斯塔克工业的大股东。
自那以后,黄金之手和斯塔克工业就有所往来,共同创造过一些奇妙的发明。
托尼一直都希望能创造出一身光铸战衣,不过光铸战衣的复杂程度显然远超普通战衣,迟迟未能成功。
直到几天前史蒂夫·罗杰斯归来,史蒂夫虽然不懂科技,但如今作为杰出圣骑士的他,深谙圣光之道,还是可以为托尼创造光铸战衣提供一些关键的启发。
在史蒂夫的启发之下,托尼终于有所突破,不出意外的话,他梦寐以求的光铸战衣马上就要完成了。
有了光铸战衣,某种程度上,托尼也算是一名圣骑士了。
这在他看来十分划算,毕竟史蒂夫告诉他圣骑士不能参加“多人运动”,而他现在另辟蹊径,成为了可以参加多人运动的圣骑士。
知识才是力量啊。
当然,与过去相比,托尼的私生活已经收敛了许多,尤其在和小辣椒女士正式确定关系之后,他再也没有参加过多人运动之类的娱乐。
不过这种清规戒律还是让他感到不爽,所以当史蒂夫告诉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成为圣骑士的想法,一心只想着光铸战衣。
“应该没问题了。”托尼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散开的光铸战衣,随即说道,“贾维斯,帮我穿上它。”
“好的,斯塔克先生。”贾维斯礼貌平静的声音响起。
这位人工智能助手的名字源自托尼的老管家贾维斯,性格也是如出一辙,礼貌谦逊,儒雅随和。
每次听到它的声音,托尼都时不时会回想起已经离世的老管家。
从很小时候起,父亲霍华德就与他疏于沟通,更多的是母亲和老管家照顾他,因此对于老管家,托尼有着很深的情感。
在贾维斯的引导下,散开的光铸战衣零件纷纷从桌面飞起,在半空中一阵盘旋,而后相继附在托尼身上,拼接成一副完整的金色战衣。
整个过程,看上去就像是圣斗士穿上黄金圣衣一般。
“凹僧!”托尼看着身上金色的光铸战衣,不禁说道。
酷爱拉风外形的他,其实考虑过打造一身全身发光的战衣,但实践结果告诉他,复杂的灯效会不可避免地拖累战衣性能,他只好作罢。
如今光铸战衣自带光效,而且由内而外,无死角灯效,兼职酷毙了。
“哈哈哈!”托尼冲天而起,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试飞马克2号的时候。
“轰——”伴随着剧烈的音爆声,钢铁侠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音速。
“真不愧是光铸战衣,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还多。”他在天空中一阵盘旋,惊喜地说道。
“斯塔克先生,发现一处战斗,是否要过去查看。”贾维斯忽然说道。
“过去瞧瞧。”托尼当即转头,向着贾维斯指出的战斗地点赶去,不多时就看到了一处钟楼。
“那是……”
三个人站在破败的钟楼顶部,其中一人身穿带有蜘蛛标志的蒙面战服,毫无疑问是蜘蛛侠。
与蜘蛛侠对峙的人脚踩飞行器,身穿绿色战甲,年轻的容貌看上去却扭曲而狰狞,遍布着病变的痕迹。
他拽着身旁的格温·史黛西,目光狠厉地看着蜘蛛侠,一字一顿地说道:“彼得·帕克……我把你当做朋友,而你,却背叛了我!”
蜘蛛侠摇头解释道:“我只是想保护你,哈利……”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小绿魔狰狞道,“是你,夺走了我的希望!现在,我要亲手夺走你的希望!”
说着他就带着格温向高空飞去。
“不,哈利!”蜘蛛侠喊道,只可惜他不会飞,只能眼睁睁看着哈利·奥斯本将格温带上高空。
“你马上会明白失去一切的感觉!”小绿魔喝道,随即将格温从高空扔下。
格温惊恐地尖叫着,从高处向地面直坠。
蜘蛛侠连忙射出蛛丝缠在楼顶,然后一跃而起,冲向坠落中的格温,试图拯救她。
但小绿魔显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当即出手,脚下的飞行器绿芒涌动,载着他撞向蜘蛛侠。
蜘蛛侠被他一撞,登时便错过时机,眼睁睁看着格温从不远处滑落,坠向地面!
“不——”
不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色虹光忽然从天边激射而至,及时地追上格温,一把将她拽住。
金色虹光速度下降,显出一身金灿灿的钢铁战衣,虽然颜色另类,但这造型无人不知。
“托尼·斯塔克!”小绿魔握紧了拳头。
钢铁侠将格温带到蜘蛛侠身旁,看向小绿魔,连连摇头:“你是奥斯本家的哈利?真遗憾你变成这个样子。”
哈利怒吼一声,试图冲向钢铁侠。
但他显然不是光铸战衣的对手,钢铁侠一抬手,金色的光束便从战衣的掌心激射而出。
“轰!”闪耀的光束正中哈利胸口,当即便将他击翻在地。
“谢谢你,斯塔克先生。”蜘蛛侠抱着格温,感谢道。
托尼看着他,作出一副惊讶的语气:“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蜘蛛侠一阵沉默,“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啊。”
“原来如此。”钢铁侠点点头,“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我也很好奇蜘蛛侠的身份。”
蜘蛛侠犹豫了一会,最终摘下自己的面罩,露出彼得·帕克的真容,腼腆地说道:“彼得·帕克。”
“你还是个孩子?”托尼也打开头盔,看着稚嫩的蜘蛛侠,不禁说道。
彼得:“呃,我已经过十八岁了。”
托尼却不以为然:“十八岁不就是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