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阿伊、萧非和花无期被抛了出来,方圆闪身一接,直拖着花无期来到了二妖帅之前:“二位宫位,我的两位朋友,是否考虚也放了”。
“人,什么人,没见着,何从放人---”乐琴斥口否认。
“啊---”。
方圆抬手一压,五指直插入花无期肩头琵琶骨间:“是吗?---”。一股热血从指间渗出,流入地中。
那乐琴身后一小妖速然贴耳进言,脸上一紧,冷言道:“这花无期,真是自作自受”。
乐瑟转脸,冷冷一说:“好,你们的人我放,不过---”。
方圆从那乐瑟为难表情中,感觉一种很不妙的事情发生,生怕那二位姑娘出什么意外,难道真是如些吗:“把话说清楚,不过什么--?”。
“嗨—”乐瑟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事已至此,没什么不能说的,怪我管教不严,你有一个朋友经受不住威吓,博斗中受了重伤,可能---”。
真的让方圆猜中了,两位清白的姑娘被困为妖窟能有什么好结果,可想而知,但不想会这么快就发生了,情急之下,闪飞贴过,不顾那是什么妖帅,挥手拧住了她的胸口,本就稀少的衣纱,被拧紧,胸前两团白如雪傲如山的肉|团紧紧凸出,好像就要暴跳出来一般。
本就无理的乐瑟修为虽远比方圆高出许多,但此时是她无理在先,只是怒红的双眼挥握住了方圆的手,冷冷说道。
“你冷静一些,这样的事我也不想看到,两军对挚,难免有所损伤,我们还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方圆那只紧握衣领的手一拧怒吼道:“出格,你还想怎么出格,说,我朋友怎么了”。
这种情况更是隗魁最想见到的,三足之势,七煞地狱就了十分把握,放声冷笑道:“好,是个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何必等呢?”。
“给我闭嘴,何时轮到你说话?”方圆转眼咆哮,一股雄风直向隗魁掠过。
这一怒吼,羞赧得那隗魁脸上红青相间,怒火中烧,恨不得瞬间将方圆蹍碎,但形势不容他这样做,如若这般,胜负难料,场上可谓是血流成河,夺取神鼎那就是个未知了,隗魁深知这一点,提起真气压住内心的不愤轻轻哼着“哼,黄口小儿,有你哭的时候”。
“你少来这一套,三局两胜,人选定好了吗?”方圆用力一推,将乐瑟抛出几步之外。
“哈哈,如此盛情,我哪能不成全呢?绿狼堂主时令你第一战,橙豹堂主黄兴你第二战,我对战第三场”。
隗魁谈笑间就将三场人选派出,在这茫茫大海中的荒岛上,这三位可谓是顶尖高手,魔法更是出神入化,虽说真气耗费不少,魔力减弱不到五成。但众观场上众人,除了二妖帅及胧月、尤离就没有对手了,但论自已的修为可说是无双的存在。从他那股奸笑之中,可知他还另有打算,在青蛇堂主山菁的耳嘟嘟个不停。
各怀鬼胎,一点都没错,方圆心有盘算,但心中对白筱苒和陆恋还是十分担忧,强装笑脸,下场按排一切事宜,当然最重要是救出白筱苒和陆恋,找到出海的游轮。
对战之场那就是花满楼外的那片林地之中,向外就是大峡谷,此时已被七煞地狱封住了,两侧却是光滑凌乱的山崖,那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更关键是花月宫哪容他们这么轻意就回开这荒岛呢?
方圆眨眨了眼神,挺身而起:“大家分头行动”。
当下那二宫主已无人有异议,派人领着骨朵去领回白筱苒和陆恋,而林君、诸葛嫣然、朱高、孙小军带着阿伊和萧非秘密潜回了天坑,那是花月宫认为最为安全的地方,更没想到方圆会从此潜入。
尤离上前打头阵,对战七煞地狱的绿狼堂主时令,那可是如狼一样狡诈,从那恭弯谨慎猥琐的外形就可知他的凶残奸滑,但论实力而言,尤离与他可高出半阶,还有胜算。
这点方圆不为担心,退至一侧,暗地里布起了六合阵,但这六合阵,每个阵脚都须有人把守对劫,也是最后一战与隗魁对劫之战,群起而攻之,乐琴乐瑟二宫主,加三只鬼魅带领着整个花月宫与七煞地狱的生死对劫,当然,也是给方圆他们出困留下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六合阵变化无穷,化整为零,对战之时化聚零为整,坚似铜墙,回如铁壁,让七煞地狱吃足了苦头依无法突破。
六合阵刚落阵,尤离与那时令还在林中大战,上下飞舞,魔烟滚滚,论狡诈尤离逊色了很多,但依凭着千光神眼,每扫过之处,无不破天开地之势暴起。
那时令一招击来,尤离腾空而起,千光神一照,化出无数的身影飞舞于林中,临空一招移山填海,无数的掌当空压,密不透风,时令正当得意之时,不想被无形的大山当压下,无从还击。
情势危急隗魁当空化出,一股强大的魔力硬生生将那无形大山劈出一条通道,正因有这条通,那时令才能生还遁逃。但第一局,七煞地狱却是败阵告落。
第二局,胧月对战那橙豹堂主黄兴,那可谓凶猛如山魔豹,豹子出山,林中咆哮,一股大风掀开了满地落叶,如厚厚毯子临空盖下。
胧月抬手一化,承影在手,正欲杀出,却被布完六合阵而来的方圆拉住了:“胧月,不要急,先让发泄一下,等下,一定何护好自已,不求能胜,只能拖延好时间,找好机会潜下天坑与我们会合”。
“明白---”。
胧月一个魅笑抛来,身影一闪已腾空而去,承影剑一扫,无数的剑影飞出,将那叶幕撕开无数的口子,当即纷纷落下。
“哈哈,还是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真是幸运啊”。
黄兴如山豹腾腾猛击之势,看着胧月那两眼直冒金光,、张开的豹嘴,都流了一地的口水。那对爪子还时不时对空抚|摸着,十分的猥亵恶心。
胧月哪能容他如此放肆,对空一划,一股剑影揭地而起,带着滚滚浓光杀出,那黄兴不慌不忙,趴一蹲,一个咆哮如雷,一个光遁当空立下,拦下眼前的杀招,又是腾一射,整个身体化一道光影射出,绕着那股剑影猛击而来。
眼看就要被控住,胧月一个飘移紧身退后,随之腾空而起,避开这全力一击。
而那是黄兴却是不依不饶,撕抓而来,胧月却似戏猴一样,在林中飞武,一黑一白化出两股光影在林中飞舞。
方圆稍稍心安,移步到那二宫主面前:“二位宫主,下阵,你们花月宫出体出战,困死七煞地狱,这是六合阵阵图,你看如何”。
“什么全体出动,不是说了,三局对战吗?”乐琴十分诧异的问着。
“与那七煞地狱讲什么道义,消失他们才能还你们一个完好的环境----”方圆心中一紧,有如一把刀一样插入,正当他说话间,骨朵和白筱苒正抬着陆恋向这里走来。
陆恋面无血色,全身滩着血,特别是胸口处,血肉糊糊,一眼可知丹田已被一股真力暴开,四肢经脉全断,唯有一丝气息微弱的喘着。
从伤势来说,陆恋为保清白竭力奋抗落下的结果。
方圆他眼中含眼,握紧拳头,狠狠的说道:“二宫主,我的朋友被折磨成这样,是否借你的天坑疗伤”。
“可以,把本体先还于我们”乐瑟冷冷一笑。
突然空一亮,一颗大树腾空盘起,不断变小,缩紧,化出一个小树苗一般落到方圆手掌之中,却闪烁着万丈威光,十分威风。
“本体可以交于你,但花无期,还不能交于你们,要不然我们凭什么得到保障”方圆化手一推,那查株光树抛于于那二宫主面前。
乐琴抬手一接,将本树收入嚢中,十分不满的吼:“你---”但一想,他说还算有理,禁住了没说出的话:“好—最好放老实一点”。
“好,最后一局就看你们的了,希望这战为你们报仇血恨,我们先去天坑避避”方圆话刚说,已不管那二宫主意义如何,正直向那天坑走去。
林君他们早于通过天坑,来到了那个渡口,早就探好位置的神龟在此接应,带着林君她们向杰尔的游轮潜去。
方圆下到天坑,唯等胧月遁回。
但看胧月,在林中与那是黄兴究緾,一路逃匿,惹得那豹怒火难耐,自感有力无处发泄。
胧月突然临空一立,截一下数段树技一抛,万道金光一闪,瞬时林中,顿现十数个胧月的光影,手持承影剑满天飞舞。
“这种小儿科,也敢在我面前现,受死吧,不,我一定要活捉,好好享享一翻”黄兴一闪,握紧法器四处劫杀。
也就在这个时期,胧月遁地一化,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路向天坑遁去。
空留那橙豹,面对一堆枯枝,踱脚暴怒,狂吼:“给我出来,这算什么,对战?还是逃避---”。
但任凭他如何怒骂,终是不见人影。
隗魁清笑道:“黄兴回来,第二局,我们胜了,美人吗?三局过后,你还怕得不到吗?”。
黄兴意游未尽的归入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