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两颗头颅要是御风谷的宗主收集,本人心的郁闷之气说不定能消散更多,两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杀了也没什么复仇的感觉啊。
敌仇仇科方艘恨所闹故察结
唐利川当着云门天府和御风谷弟子的面,直言要取御风谷宗主的首级。
这种自寻死路的话想必在天寒界里很少有人敢说出口吧,即便有人不怕死的敢说出来,至少也得避开十大派弟子的耳目,岂有当面找死的道理?
可是唐利川的胆子是这么肥,杀了御风谷的弟子还不满足,听他的口气非杀御风谷宗主不可。
没有理会那些心脏嘭嘭直跳的两派弟子,唐利川抬头望向天空的龙驹马车,淡淡道:“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这几家的麻烦我不一一去找,只挑一家的主事者宰了行,要不然心里总是憋着一股火气。”
“等帮本王办完‘那件事’之后,你想杀谁我都不管,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规矩一点,别给本王惹麻烦。”
禹王所指的当然是太虚神藏的事,他神脉大转世的秘密藏在太虚神藏之,没有完成这件事之前,他可不想看到唐利川被无龙城的家伙拿着传承神器追着打的场面。
“嘁,我看天寒界十大派除了无龙城之外,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留着这些废物干什么?真要有那一天,这些废物当炮灰够资格吗?”
唐利川冷笑着耸了耸肩,他所说的话禹王自然听得明白,无龙城留着其他门派无非是保存实力共同对付将来的诛天恶道入侵。
凭这些缩头乌龟一样的废物,唐利川可不认为对诛天恶道的时候他们能有什么作为。
王总管、褚长老众人根本听不懂唐利川在说什么,天寒界至高的秘密他们还没有知道的资格,在两宗里的地位也那样了,算唐利川继续与他们纠缠也无法获得更多两派的武道秘密。
既然已经掌握了这两派的部分武技,他们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要杀要剐全看唐利川的心情。
当唐利川的眼神再次落在褚长老脸的时候,这家伙的手终于动了,连忙『摸』出一块传信腰牌将此事汇报起来。
好半天之后,这人脸『色』忽然一白,握着腰牌的手无声滑落下来,而他本人更是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很快没了呼吸。
“他的元神已经被抹除了,应该是云门天府的人干的,像他这种级别的长老都会在宗门里留下一缕元神制成感应牌位,一般是用来确定他们的生死安全,有的时候也会为了隐藏秘密,其所在的宗门会直接利用这缕元神将其远程抹杀,如现在这样。”
独孤逝释放感知力在褚长老身边转悠了一圈,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的记忆已经全部被抹除了,云门天府的高层果然不会为了这样的杂鱼亲自冒险赴约。”
唐利川面『色』没有一点变化,毫不在意褚长老的死法,只是缓缓的回头看向赵青囊,问道:“没有了记忆,你还能制作化身丹吗?”
“可以!记忆并不是必要的材料,他的躯体尚在,别人无法看穿的秘密,但是本人却一目了然。”
赵青囊对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他可以从身体的强度、细胞的密度等各方面细节探测出褚长老修炼的武技秘密,算被云门天府远程消除了记忆,依然无法对他形成阻碍。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唐利川回头扫视了一番场剩下的人,一眼望去全是吓得瑟瑟发抖的面孔。
“连你们的宗门都将你们视为毫无价值的弃子,那本人要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呢?”
话语刚落,一抹银『色』雷电从他之间急『射』而出,转瞬之间,那些吓得已经毫无战力的人全被一击贯穿喉咙,包括那个御风谷的王总管在内,所有人的噗通坠地,很快失去了生机。
“宗门舍弃你们如此果断,你们却还想着贪恋宗门的权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应该说你们活该吗?”
唐利川冷笑着说完这话便飞天而起,一个猛子钻进龙驹马车之。
“去找下一个目标之前,我想先去这地方玩一玩。”
随手指着马车悬挂的一副天寒界地图,唐利川眼闪过一抹森然的杀意。
禹王看了看他所指的地方,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淡淡道:“你都是十境联盟的正式成员了,还是小孩子脾气,你要是高兴的话,那随便你了。”
唐利川一屁股坐在一个跟禹王平起平坐的位置,美滋滋的靠在软乎乎的椅子,眼睛都不睁的冷笑道:“我要是不顾大局的小孩脾气,有几个名字早应该从十大派除名了!做了错事躲起来行了吗?既然他们要当缩头乌龟不肯『露』面,我还不能主动出击让他们长点记『性』?”
禹王哈哈一笑,不再说话了,若说唐利川现在做的这些事跟他成名以前的所作所为起来,还真是小孩子过家家,对于云门天府和御风谷来说,也未必是什么伤筋动骨的教训。
但这话他没有明说,只要唐利川觉得这么做可以消气,他又何必将事情弄大,最后弄得无龙城介入其呢。
藏风谷,风云堡,这里乃是一座经济繁荣的繁华巨城,堡常驻武者有三千万之多,只因为此地乃是数个灵山宝地的枢所在,故而吸引了大批的买卖家在此地开店交易。
说起此地幕后的主人,来头更是不小,乃是御风谷和云门天府两家共同把持,故而无论是武道败类还邪魔妖人,谁也不敢在此地闹事。
这一天,风云堡里冷风阵阵,连续数月的晴空万里,今天忽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犹如天快塌了一样。
“老沈,我今日总觉得心神不宁,胸口被一股沉甸甸的气息压着,怎么也不自在。”
风云堡主堡之,堡主宁太岁端坐太师椅,面『色』难看的闭目危坐,嘴唇隐约之间有些发颤。
而在他身边,一个白面士模样的人眼神眺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喃喃道:“不瞒堡主,从昨晚开始我观天观星推算出来的吉凶都是完全相同的四个字,大祸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