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说起来也并不算是管家的矜持,主要就是管家一时还没有适应而已,毕竟他还是有些拿捏不定,而且也就是想了,这样的事情真的就是能够落到他的头上吗?
真的,这种事情真的就不由得他不这样去想,因为他是什么人?他可就是一个管家而已,做奴才做惯,其实连他自己的心里都明白自己就是一个下人,而一个下人怎么就能够翻身做主人了,这种事情怎么想就是不可能的,很多事情都是让他觉得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 {中文 〔 w>w〕w].〕8〉1zw.
其实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一个梦想,那就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奴才,伺候好主子,等到老了的时候,给自己积下一些不少的积蓄,然后用来养老,如果主人将能够体恤他,给他提供一个养老的地方,那就更是再好不过了。
而其他的事情,说实话,他真的就没有去想过,纵然他觉得自己有一定的实力,纵然他也很羡慕主人家的威风,不是羡慕就能够做到的,而且就算是做到了也不一定能够得到,所以说,管家一向都是挺安生的。
结果现在就是给他弄出了这么一个事情,这让他一时就无法去相信,就算是现在有点相信,可要是完全做到相信,那还是得慢慢的来,不能急不能急,很多的事情急不来的,其实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不错了。
尤其是在听到了秦坚的那个话之后,管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秦坚对毒药没有反应,其实秦坚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因为他的功力太过于深厚了,所以说那个毒作的比别人要慢,而这就是一个好事儿啊!
管家越来越有自信,看来他之前的那个想法真的就不是一个梦想,很有可能就是会变成一个现实,不为别的,就只为秦坚可以能够压制住毒药,这就已经充分说明了秦坚的实力,刘向南把话说的那么绝对,还吹牛皮说自己的药多么多么的厉害,现在秦坚偏偏就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来,这就只能说明,秦坚的实力才是最厉害的。
而秦坚越是厉害,对于管家来说也就是越是高兴,只要是能够控制住秦坚,他所得到的东西将会越来越多,这样的事情,自然就是要特别的高兴,而越高兴的话,那么他的底气也就是越来越足,自信心也就是越来越强。
很多事情真的就是那么简单的,管家这个时候就真的觉得自己很厉害,歪打误着的居然就会撞到了这样的好事,一个那么厉害的高手,就是被他给下毒了,这个时候,管家自然就是要在思考了,他到底要不要把解药给秦坚呢?
因为秦坚现在只不过是暂时的把毒药给压制下来,那说明那个毒药还是会作的,一旦体内的毒药给作了,秦坚也就是会死掉的,这样的话,管家的所有的算盘可就是白打了。
没错,管家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在能够控制住秦坚的这个前提之上,才能够把事情给做出来,如果他控制不了秦坚,或者说是秦坚已经死掉了,那么这所有的事情也不用谈,真的就是不用谈了。
还谈什么呢?甭想了,这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得到一个宝藏,宝藏如果存在的,那么他自然就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万一这个宝藏突然又没有了,一切不还是再回到原来的那个时候吗?
所以管家想了想,还是应该把解药给秦坚,如果这个给秦坚解药,却也不能是说给就给,还要再来点别的小手段,因为给了秦坚解药,那么就是把毒给解掉了,而一旦是给解掉了毒,秦坚反过头来还不是要把他给杀掉,这就像是东郭先生和狼,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太多见了。
人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好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话,那一切真的就是太没有意义了。
管家这个时候就说了:“公子,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儿,嘿嘿,真不该把实话都告诉我的。”
管家这会儿是不会再拘谨,他已经知道他能够暂时的把秦坚给控制住了,那么再下来,他自然就需要加一把劲,然后把秦坚给牢牢的控制在手里,而这个劲该加到什么地步,那就是看他自己的手段了,说不得,他这个时候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挥一下自己的头脑,以前就觉得自己很厉害,只不过是没有用武之地,顶多就是给家主们处理些家里的事情,虽然也是用上他的很多智慧,那说到底还是不一样,跟现在这个智慧完全不一样。
现在管家要做的可就是一个生死攸关,甚至于说还是要关系到他未来的命运的事情,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太重要了,怎么就是能和以前的事情相比呢!以前的那点事情,说的再大再过分再厉害,那也是人家留下的事情,再怎么做也不像是自己的事情。
所以说现在的事情,才是真正能够体现到管家的智慧的事情,他慢慢的给自己加大了信心,居然就是开始戏弄起了秦坚。
而秦坚听到管家的话之后,脸色也就是顿时一变,然后冷声说道:“我把这些话告诉你又怎么了?你难道还能把本公子给怎么着吗?”
这话听上去有点像白痴一样的话,就算是个傻子这会儿也应该能够听出来,管家已经开始想要要挟秦坚了。
就听他哈哈一笑说道:“我不能把公子怎么着,不过就是有点小事情想和公子商量商量。”
秦坚坐回座位,摆出一副很有威严的样子,淡淡的说道:“先把解药给本公子,然后再说有什么事。”
管家却是摇了摇头,坐在了秦坚另一侧的座位上,那里其实是客人坐的位置,而且还是主要客人坐的位子,平日里管家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坐在这,顶多就是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又没有外人的时候,当着那些的小下人的时候,他才敢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