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武店的清晨,阳光明媚。
邢珂还熟睡在东厢房里,半夜被刘老爷子疗伤后,她就沉沉入睡了。
老爷子早晨起来的很早,刘坚也一样。
他一起来就问爷爷,邢珂的伤要不要紧?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老爷子说问题不大,对方出手很轻,不是诚心要她的命,只是轻微的震伤,若对方无保留的全力出手,那麻烦就大了。
从这一点来说,谭莹也的确是手下留了情,毕竟她和邢珂无怨无仇,不可能一见面就下杀手。
老爷子安顿说,上午她醒来就没事了,震伤的内腑已经修复。
刘坚问爷爷,能不能把坤武幻手传给邢珂。
老爷子是这样的回答的,你是下一代坤武拳的掌门,你要传给谁是你的事,不要问我。
呃,我这就成掌门人了?牛x了哇?
爷爷出去晨练,顺便逛清晨的坤武店,这是他每天一早的必修课。
刘坚就在院子里打了两趟拳,揉了揉太极,就回到了房里。
东厢房炕上,邢珂合衣而睡,娇躯侧卧,腿蜷着,玲珑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
因为是夏天,根本就没盖什么东西,望着她色已恢复正常,刘坚就知爷爷说的没错,她基本恢复正常了。
这也是老爷子出手疗的伤,换过是段佬或谭佬的话也不会有这种效果,怎么着也得三两天才能恢复吧。
刘坚没有打扰她,也不忍打扰她,邢珂绝对是自己心头的宝贝之一。
她的性格上虽然有一些缺陷,但是对刘坚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别人不一定能包容的,刘坚是完全能包容,他有一颗很大的心脏。
也正因为邢珂对他无保留的信任,才会让他分享自己心里的扭曲和痛苦。
其实邢珂没有告诉刘坚。她心里很痛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完整和谐的家,结果父母双双有另组家庭的想法,而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表面上是天之娇女。实际上是被家庭抛弃的可怜人。
这种落差太大,所以邢珂心里渐渐堆积起了一股浓郁的愤恨,有时候工作拼命,有时候出手歹毒,有时候想法变态。其实根源都是那一个。
结识刘坚是邢珂的幸运,终于找到了爱和关怀自己的人,但刘坚对她的宠纵也是她的不幸,任由她的性子胡乱,也不劝阻,甚至还充当帮凶,比如昨天的事就是一个例子。
当然,昨天的事刘坚肯定是要护短的,谭莹对邢珂的出手,不能说太狠。但绝对够变态,所以后来邢珂更变态的报复,刘坚没有阻止,还搭了一把手。
邢珂一个人在家睡,刘坚也不是太放心,准备出去买点早点又没去,直接给林风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两份早点来坤武店爷爷家。
林风这两天有点小闲,从京城回来后就闲着,天天蹲在福来顺当一个闲人。
跟着林风的是屠山。这俩人现在是好基友,形影不离的说。
早餐送过来之后,林风蹲在院子里说,“坚少。我现在和小山没事做,你看……”
林风那意思是能不能安排我们做点事,就这样闲坐着拿你的薪水,我们不好意思啊。
“要不,你们俩去西藏吧?”
“啊……干吗去呀?”
“收些东西,正当买卖。会有人带着你们的,不要乱惹事就行。”
“那成,只要是坚少你吩咐的,我们就一定去。”
“嗯,这几天就定下了这个事,走的时候会通知你们。”
刘坚在等律师把海外离岸注册公司的搞定,那时候就名正言顺的可以铺开业务了。
另外,长春店开也该进入正轨,先就是敲开福宁市银行的大门,这块敲门砖就是他手里的巨亿存款。
现在存款在邢珂帐上,她的开户行在省城,是当然她老妈刘玉珍给办的,而不在福宁。
几十亿的巨款,对于银行来说,邢珂就是尊贵的钻石级大客户。
但到目前为止,邢珂的没有享受到什么尊贵待遇,原因在于银行方面知道邢珂是福逸刘玉珍女士的爱女,所以他们只是针对刘玉珍,而邢珂又不在省城,根本找不到她嘛。
打走了林风和屠山,刘坚搬了张小桌子放在炕上,把早餐都摆好了,然后拍了拍邢珂的丰臀。
“懒猪猪,起炕吧,都中午了。”
这来回一耽搁,又和林风他们聊了一会,实际上已经九点多了。
这个时间叫醒沉睡的邢珂也差不多。
邢珂给他拍醒,警觉的坐起来,见上刘坚,顿时放松下来,鼻翼间嗅着油条豆腐脑的味道,食欲陡起。
“呀,真好,还给我准备了早餐。”
她侧盘着腿,把屁股坐在自己足踝上,一臂撑在桌子上,一边拿起筷子挟油条。
折腾了一夜,大该是饿了吧,居然毫无淑女的吃相,风卷残云般的扫掉了一份半早餐,只留给刘坚半份。
刘坚就没动筷子,只是微笑着望着她吃。
邢珂吃够了一搁筷子,拍了拍有些涨的小腹,冲刘坚道:“饱了,你咋不吃?”
“你吃饱我就饱了。”
“无事献殷情,你是不是有什么要求我的呀?”
坐在炕沿边的刘坚点了点头,“是啊,珂儿,这事还需你出马。”
“哇,还珂儿呢,我怎么听的好肉麻?叫珂姐吧,我不想恶寒。”
“珂儿多亲昵呀?”
“亲你个头啊,又想起你的秒射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刘坚就翻白眼,伸手朝她屁股就是一巴掌,“你欠揍是吧?”
“哎唷,人家伤还没有好,怎么还打呀?”
昨夜被老爷子治了内伤,但皮肉伤不是一下就能好的,她又没有刘坚的神奇体质。
被刘坚拍到屁股时,明显还有些疼,昨天被谭莹狠抽的肿还没完全消褪。
“不疼你能长记性?居然揭我的短?”
邢珂皱了一下琼鼻。身子歪过来倒进了男人怀里,腻着他,柔声道:“好嘛,以后不敢提了。喂,老爷子呢?”
“爷爷出去逛了,每天都这样。”
“哦,老爷子好厉害,坚子。我的内腑好象没事了呢,对了,老爷子没教过我什么坤武幻手,为什么呀?”
“这个不能怪爷爷,坤武幻手每代单传,传内不传外,传子不传女,这是祖上定下的规制。”
“啊……这么坑姐呀?那我不是学不会了?就怕下次碰上谭莹,我还要被她拿下,都不知会遭遇什么呢。”
她分明在装可怜。
刘坚扁了扁嘴。拥着她的娇躯在怀里,笑道:“行啦,你就别装了,就算传你,也不是一天两天或一月两月能练成的事,坤武幻手必须有深厚的内劲为基础的。”
对于邢珂来说,她身手是不错,但和‘内劲’完全没任何关系,她练的是外功,不是内功。
单修外或内都不可能成为高手。只有内外兼修才是真正的高手。
“那我是没指望了,被那个谭莹吃定了吧?我不想活了呀。”
现在动不动就想在刘坚怀里撒娇,邢珂都不知为什么这样。
“好啦,宝贝儿。她功夫好顶个屁用?你一掏枪,她还是举手投降呀?”
“就你那杆枪?刚上战场就‘走火儿’,我哪有脸再架出来?”
“唉……我……”
刘坚崩溃了,五官扭曲成了苦瓜状。
邢珂嘻嘻娇笑,“不许打我呀,不然给你哭。”
“好吧。等你伤好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枪有多厉害的。”
“要不是看着还算威武,姐真的没一点期待了。”
邢珂继续打击他,似以此为乐。
刘坚捂着脸,“我不活了我……”
“嘻嘻,别价呀,实战不中用,吓唬人也可以的呀,”
“快滚,去刷牙,满嘴的油条味儿。”
“呃,这里有我的牙刷子?”
“用我的啊。”
“你嘴臭哄哄的……哎呀。”
这一回真挨巴掌了,又是屁股上。
邢珂掩臀跳下地去刷牙了。
奥迪车开出坤武店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邢珂坐在副驾驶席,把座的靠背放的很低,人几乎是半躺在上面,她说屁股还疼呢,今天不去上班了。
她要是屁股疼,那谭莹就更惨一些,她是被皮裤带抽的,尤其后来被还邢珂用铁扣头抽了……那今天基本上是趴在床上养伤的份了。
半躺的邢珂都是侧着身子,面朝刘坚,屁股朝车门的方向。
“对了,你说什么正事要我帮忙?”
“长春店开的事,我要从银行贷款……”
“装穷啊?咱们需要贷款吗?”
“房地产开很压资金的,周期也较长,活钱当然是留出来赚钱了,开地皮搞建筑就用银行的钱,用人家的钱,给人家利息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听我妈说过,即便银行给贷款,自己也要准备2o%的,”
“那个就无所谓了,你帮我找个银行的关系,最好是行长之类的……”
“喂,你看我象是认识行长的牛人吗?”
“我只知道你是认识市长的牛人。”
这话是不假,但一提到老爸,邢珂的脸色就有点不郁。
不知为什么,她就不想用自己的老爸。
刘坚也知她的情况,笑道:“其实,不是咱们用你老爸,这是双方面的,借你老爸的关系,但项目一上马,做出成绩来,就是你老爸的政绩,我不找任何人,直接去银行说要转存几十亿,行长也要屁颠屁颠跑出来待我为贵客吧?”
邢珂想了想,伸手抚刘坚放在档把子上的手背,“坚子,咱们自己去吧,我不想找我爸。”
“你呀,能缓合的关系为什么不缓合,毕竟谁也改变不了你们是父女这层关系。”
“那又怎么样?他们要是在乎我,会闹到现在我无家可归的地步?”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回市委的家或省城你老妈那里,他们还能哄出你呀?”
“我回去干什么?他们都有新欢,我很尴尬的,明白吗?”
邢珂的火气又上来了。
“哦,是我没想周全,对不起呀。”
“唉,坚子,一提这些,我情绪就不好,不是故意冲你火儿的。”
“冲我火儿就对了,我不就是你的出气筒吗?”
邢珂捏了捏他的手背,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他们把奥迪车停到了福宁建设银行的门前。
然后刘坚给罗莠拔电话,让她派天享地产公司的人过来,一起和他去见银行的人。
天享地产的经理洛美蓉就是罗莠从罗氏那边挖过来的一个女强人。
这个三十几岁的熟美女人气质还不错,一脸精明模样,跟她一起的是个中年男子,戴眼镜,很斯文的样子,西装履革的,夹着公文包,象个成功人士。
这年头儿敢挟着包的人,都那是有点能力的。
他们到了建行门前,看到军牌奥迪a6就走了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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