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叉没有理会鱼肚的问题,突然之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强壮的身躯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以及那激动的的神情都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
鱼肚很是奇怪族长这是怎么了,可是不等他询问,药叉便已经走出山寨大厅,向着族中禁地之处走了过去。鱼肚虽然也想跟着上去,可是碍于族规他却不能够进入那片神秘的区域。
药叉进入禁地,弯弯曲曲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路,跨过了很多的障碍,这才来到一个祭坛面前。整个祭坛似乎都是由青铜铸成,连在了一起。祭坛上那随处可见的铜锈以及那斑斑血迹都透露出祭坛年代的久远,一股属于远古洪荒的气息扑面而来。
祭坛的中央是一只青铜铸成的三足大鸟,做飞翔状,祭坛之上也只这么一处,便如刚刚铸造而成的一般崭新,与整个祭坛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药叉来着这一只青铜金乌面前跪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我可是等待了太久的时间了。”
然后便从身上掏出了一只玉制小瓶,将其放在了金乌的面前,然后便开始念叨着一段不知是何种语言编织出来的冗长的咒语。
声音时高时低,是低沉时高亢,静静的倾听似乎还带着点节奏,似乎并不是什么咒语,而完全是一曲十分精彩的旋律。
不过很显然这并不是什么音乐,只见随着咒语的进行,那只小瓶之中似乎源源不断的涌出了一种黄金色的液体,晶莹剔透而又充满了力量。
那些液体正在不断的在那只金乌身上汇聚,渐渐的竟然也让那只青色的金乌逐渐变得的金黄,整体看上去,除了大小,这一只青铜金乌似乎变得与李靖体内那只一般无二。
而另一边,东夷族的一处地牢之中,李靖等人正被关押在这边。
几乎所有的护送粮食的士兵都是十分的惶恐,他们不知道将要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样子的处置。虽然他们问心无愧,是在天帝的指引下这才投效到了李靖帐下。
可是现在这个局面,除非天帝陛下能够直接显灵,否则那些同族之人又有多少愿意相信他们那看上去十分荒诞的神的旨意。
他们一定以为这是一个谎言,一个自己等人为了开脱罪责而编造出来的谎言,到时候反而不能够免于处罚,还有可能被扣上触犯神灵的重罪。罪上加罪,反而得不偿失。
而此时的李靖慈航两人仍然表现的的十分的淡定,安静的坐在一边,打着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突然之间,在场的众人似乎突然听到了一身鸟鸣声,然后便见到从李靖的身上突然冲出了一阵火光,迅的向地牢外闯了出去。
这一变故便是连李靖本人都是有些触不及防,完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知道刚才那一团火光正是金乌,至于他到底为什么出去,出去干什么则是一无所知。
李靖两人虽然一直处于运量队伍中,但是一直只与巨灵单方面交流,与其他的人则是格格不入。而那些普通的士兵也算是知趣,也知道这两个人身份不简单,从来也不敢上前打扰。
便是此时被关在了牢房之中,而且刚刚还反生了这样一种巨变,但是仍然也没有一个人敢过来询问现在应该怎么办,刚才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慈航道人确实有些疑惑的看着李靖,真是越相处越能够现李靖身上那层出不穷的秘密。就在刚刚,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飞出的那一团火光,似乎正是一只类似三足金乌的神鸟,虽然只有灵体。
作为一个大教派的核心弟子,对于那天帝帝俊可是不陌生。便是因为这位天帝的衰亡,玄门这才得以彻底大兴,成为三界的领导者。
虽然玄门与那位天帝之间没有直接的矛盾,或者说没有过什么正面的冲突,但是慈航却也是了解帝俊的走火入魔却也是与玄门炼气一脉脱不了干系。
而且便是目前处于人族统治地位的三教之中的五位教主,都应该是不愿意这样一个强势的前任天帝重新出现。
而那位天帝的唯一的标志,三足金乌却突然从李靖的身体之中飞了出来。慈航不知道这李靖与那天帝之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种关系,但是可以很肯定的说绝对不可能没有关系。
李靖看着慈航道人投过来那略带疑惑的目光,也是有些头疼,甚至内心都有点后悔,早知道便不应该带着慈航一起过来。
李靖对着只金乌一直藏着掖着,甚至及便是自己的师傅,以及那石矶娘娘都不曾让他们知晓。当然这也是李靖自己这么认为,其实这两个人早已知晓。
现在就这样简单的被慈航道人看到了,李靖可不会想当然认为慈航并没有现,现在慈航那疑惑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
一时之间李靖脑海中一直转换了几个念头,甚至想过要不要直接杀人灭口,因为这三足金乌实在关系重大,虽然所有的人都没有直接与李靖明言,可以说是提都没有提。
但是正是如此,李靖才清楚这项秘密的重要性,却是千万不能够泄露。特别是不能够让截阐二教众人得知,可是现在这一则消息却被元始天尊的亲传弟子慈航道人给得知了。
其实李靖还在心中埋怨其金乌起来:你一直都藏的好好的,刚刚什么疯,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现在有到了何处。
李靖与那慈航道人对视了一下,自己最大的秘密被别人现了,李靖不免有些心虚,只能够尴尬的笑了笑,可是对于那只金乌之事仍然只字未提。
而接下来生的一幕,却也让李靖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却又有了另外一个疑惑。
也不知道那慈航道人怎么想的,看着李靖急的都出汗了,她却主动向李靖低声说道:“刚刚团光焰,应该是一只三足金乌吧。你放心,我不会与他人说的。”
说完之后,便是又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