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发出的讥讽的男子名叫朝天南。
你问陈墨怎么知道?
陈墨刚才和他讲了些道理,他很认同,就把他的名字和知道的事,都告诉了陈墨。
“你知道凌烟阁吗?”密林的某一处,三人将朝天南包围起来。
“知道,知道。”朝天南疯狂的点着头,他被眼前这名身穿黑衣的俊俏青年给揍怕了。
朝天南记得自己正想通过上山的石阶,前往遗址时,一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一拳便将自己揍晕了过去。
醒来时,便被带到了这,问都没问,就狂揍自己一顿,美其名曰是讲道理,有这么讲道理的吗?
“知道就好。”陈墨冷冷道:“我们就是凌烟阁的,你要是欺骗了我,知道下场的。”
闻言,朝天南打了个冷颤,连忙道:“刚才有一点我记错了,其实是...”
说是说一点,朝天南却连忙纠错了三点。
“走吧!”见其没有隐瞒了,陈墨放他离开。
朝天南忍着身上的疼痛,飞快的遛走了。
神情无比的委屈,我这招谁惹谁了。
从朝天南的嘴里,陈墨了解了这处遗址的一些相关信息。
首先,遗址上空禁飞,强行打破禁制飞行的话,会被传送出去。
其次,刚才的那些浓雾,其实也是遗址的禁制,类似迷踪阵之类的,同样没有危险。
浓雾里有传送禁制,如果没有进入遗址,那就很有可能被传送禁制传送去了某处。
接着,遗址的最深处有一道禁制,但是那道禁制和外面的不一样,凡是触碰到这个禁制的,当即死亡。
据朝天南说,魔炎谷的鹰爪老人就死在这个禁制上,魂飞魄散,那可是斗皇强者。
最后,朝天南便是说了韩枫的事,说韩枫当日从遗址的一座大殿跑出来,顾不得再找寻别的,便是匆匆的离开了遗址,他猜测韩枫定是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传送禁制,如此说来的话,海老他们应该传送到别的地方了。”陈墨喃喃念道。
既然遗址上空禁飞,那陈墨就只能按部就班的通过石阶上去了。
“抱紧了?”
“什么?”
雅妃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陈墨一个公主抱,身若游龙施展,整个身形犹如入海的蛟龙一般,朝着山峰顶闪掠而去。
陆元庆呆呆的看着陈墨的背影,随之跟上。
石阶上也布满了禁制。
是重力禁制。
踏上石阶后,你便会发现身体比之前沉重了不少,迈腿前进会感到极为的费力。
虽然有着禁制,但不是每阶石阶都有,有的石阶经过时间的消磨,不是这里缺一块,就是那里缺一角,露出下面的泥土,禁制也随之被破坏掉了。
虽然对陈墨有着影响,但影响并不大,不过半个小时,陈墨便是来到了山峰顶。
“可以放我下来了。”
雅妃脸蛋通红,由于陈墨是抱着自己奔跑,途中某些方面自然免不了接触,陈墨的某个地方就一直顶着雅妃的翘臀。
没吃过猪肉难道就没见过猪跑?雅妃自然知道顶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加上她身穿是一件偏薄的红裙,那方的接触就更加紧密了。
其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陈墨倒没什么感觉,因为他此时的心神都放在这破碎的山门上的。
放下雅妃,陈墨便是打量起了山门上的字来。
而被放在后面的雅妃却是跺了跺脚,因为她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有些粘稠稠的。
字是这个大陆几千年前的古体字,陈墨根据这个大陆的字体演化,猜出其中一个字。
“元。”陈墨有些不太确定。
“你认识吗?”陈墨问陆元庆。
后者摇了摇头,他甚至见都没见过这种字。
好吧,问也是白问。
还是寻宝重要。
陈墨等人上来的时候,这座破烂的宗门内,已经有着不少人。
从宗门的占地面积和其内建筑物的用料来看,数千年前,定是十分辉煌。
同时,陈墨也知道小镇上所卖的寻宝工具有什么用了。
一部分人拿着这些工具,竟然在撬地砖,还有宫殿顶上的瓦。
陈墨随意的朝着脚下的地砖跺了一脚,然后他惊呆了。
地砖竟丝毫无损。
虽然陈墨没用太大的力,但这点力也不至于跺不碎一块地砖。
陈墨用了一成的力,再跺了一脚。
这次,地砖上才出现了裂纹,但没有完全破碎。
“这到底是何材质?”陈墨懵了,关键是系统也没有提示。
陆元庆同样懵逼。
陈墨想叫雅妃过来看看,可回来一看,发现她还在山门外。
扭扭捏捏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过来。”陈墨催促道。
雅妃不是很自然的走了过来,表情带着一丝羞恼。
“你怎么了?”陈墨疑惑道。
“没什么?”雅妃声音清冷,回答时贝齿咬着红唇,目光剜了陈墨一眼。
“神经病...”本来陈墨还想让她看一眼的,现在来看,算了吧。
三人朝着宗门大殿探索而去,但这些较为起眼的地方,其中的宝物早就被人搜刮了去。
陈墨也不意外,毕竟他想找寻的,是类似藏经阁,丹殿一样的地方。
陈墨连续找了几个大殿,大殿内可能藏有暗格的地方,陈墨也仔仔细细的找寻了一下,都没发现什么,系统也没有提示。
“难道是在宗门的最深处。”
陈墨想起了朝天南所说的那道神秘禁制。
斗皇也碰之即死的禁制。
“嘭!”
突然,一声巨响,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然后目光纷纷朝着发出巨响的方向看去。
在陈墨右前方的一处阁楼,一道人影被轰了出来,倒地吐了口血后,直接身亡。
嘶!
有人吸了口凉气,因为他认出了这道人影的身份,是黑角域中,有名的一位斗王,黑榜排名第七。
这等存在,是何人出的手?
“嘭!”
蓦地,又是一道人影被打飞了出来。
这人运气好,坠地后没有死亡,恐惧的眼神看着阁楼。
阁楼顶层被轰碎的破洞中,一道木讷的身影缓缓走出。
这道木讷的身影,行走的步伐极为僵硬,穿着破烂的灰色服袍,裸露的皮肤泛着银白之色。
看上去,给人一种金属般的厚重感。
这道身影就这样直直的从阁楼顶层走下,落在地面上,数块地砖直接破碎。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