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男子起初没将萧影当成一回事,陡见他竟也会武功,便觉着其站在一旁,不免碍手碍脚。
一男子道:“先料理了这小子,咱们哥仨再享用这小雏子!”说完他面带狞笑,在村姑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姑娘又是一声尖叫。
另一男子奸笑道:“嘿嘿,这小妮子奶头又大,屁股又翘,当真要多风骚有多风骚,咱哥仨今日是吃定这只小肥鸡了,哈哈!”
说完也在村姑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这才依依不舍,伸手去拾地上的单刀。
萧影早就心愤难平,一掌打死母鸡后,略一恍神,便就奔了过去。
他见三人欲捡刀,一连飞起三脚,将地上的钢刀一一踢飞,出脚又快又准,三柄单刀一齐向院外飞去,同时插入院墙外伸出头来的一株树梢上。复又双手齐出,提起两名男子随手一丢,砰砰两响,两人重重摔在一旁,脸嘴正巧贴在方才打死的母鸡上,鸡毛鸡血,吃了一嘴。
两人抬起到来,回脸向萧影怯目而视。
另一人却被萧影拦腰一脚踢得飞起,头下脚上,插在院落一只粪桶内,待他挣扎着伸出头来,满头**地,却不知是水是尿。
那村姑秀散乱,神色慌张,匆匆整理了衣衫,倚在墙脚抱成一团,白皙丰腴的肌肤露了小半在外。
萧影只瞥她一眼,见她胸脯处的衣服被扯去一大块,露出丰盈的半边**在外,登时面红耳赤,环顾左右,见屋檐下挂有一件蓑衣,便丢了与她披在身上。
三名男子心生惧意,但仍自不肯罢手,浑不理会一身污秽,随手抓起锄头钉耙,疯也似扑向萧影。
萧影只手起一掌,劲风又将对方器械荡了飞出,开口骂道:“你三人好歹也是学武之人,光天化日,竟来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少女,丢不丢人!”
其中一个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想是没见过世面,如今世道混乱,人伦颠倒,奸淫掳掠,打家劫舍,杀人放火,那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咱们只不过玩个村姑,便像吃只鸡儿似的,却碍你何事?”
萧影一听,心知对方所说却是事实,如今世道黑白颠倒,人心蒙昧,当真任何朝代皆不可比拟。但想对方三人乘着世道混沌,干这等浑水摸鱼的勾当,却是万万不该。又想,倘若今日不杀你三人,此后又不知会做何无法无天之事?还想,杀了三人,这世道却会变好了吗?
正自心下踌躇,三名男子早已悄没声息蹑到他背后,奋起吃奶之力,三掌齐,拍向他背心。
但听砰砰砰三响,三人同时飞出,撞在院墙之上。
萧影背后受敌,一惊回头,却见三人掌力已然击在背心,隐隐生痛,正要提气反击,却见三人如箭离弦,头前脚后直挺挺飞出,撞在院墙石上,登时毙命。
他心下一时惶惑:“怎会这样?”又一细想,不觉心下莞尔:“这三人武艺平平,他们哪想得到我内功这等深厚,暗施偷袭,结果被我的真气反击飞出,这不正应了害人反害己的理儿么?”
那村姑吃惊非小,似是见了鬼魅般盯着萧影,眼神里惊疑不定,像是在说:“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打死了这三个坏蛋,该不会又来占我便宜!”
萧影一想便猜中她的心思,当下也不瞧她,侧着身道:“姑娘不需惊慌,我萧影只是路见不平,顺手相救,对你并无歹意。”村姑这才松了口气。
萧影看了看四下房舍,又道:“姑娘何以一个人在此,你的家人呢?”
村姑嗫嚅道:“我……我爹娘下地去了,他们……他们三人路上口渴,进门来讨水喝……”说着就哭了起来。
萧影不用她再说,便已明白事情的始末,劝她几句,又道:“这三人丧心病狂,却不知是何方贼子?”
村姑道:“他们是山上的强人。”
“这山上有土匪,你一家人怎还敢居在此地?”
“这世道,到哪儿不一样,我们穷苦人家,也只有任人欺辱的命。”
萧影心下茫然,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
随后萧影向村姑打听得知,离此数十里有一帮派占山为王,正是白虎门。他心下愤愤难平,心想父仇虽然不共戴天,却也不能为了急于报父仇,便此饶过强凶霸道的白虎门。暗下决心定要顺手捣了白虎门老巢。
他心念一动,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来:“白虎门尽是贼子淫邪之辈,李瑶被他们捉了去,她人长得水灵剔透,哪里保得了清白之身!哎哟,不对不对,她为人诡计多端,最擅演戏,我在毫州城还险些儿上了她的大当,只不知她何以要演那出戏给我看?倘说为了惊鸿簪,还在太湖畔之时,簪儿明明插在她的头上,她大可偷偷溜走,我只道簪儿落入太湖,自也不会前去找她的麻烦,为何她又要缠着我不走?那夜在雪山之中,我因内伤过重,更兼因婉情之死心伤欲绝,晕死过去,她那时要拿走惊鸿簪,可是轻而易举,为什么却于这绝世宝藏弃之不顾,一个人绝然而去?”
又想:“表面瞧来,这里之事虽非她预先设下陷阱,然而擅于施计者,往往设下圈套不着痕迹,待将你诱入,这才拉网收套。这一担心她,可差点又着了她的道儿!可她……”
正自浮想联翩之际,蓦地几声怪笑传入耳鼓,直震得头脑晕,屋上茅草泥土纷纷坠落。
萧影心下骇异,暗赞对方内功了得。正不知是何人,怪笑声戛然而止,陡见一黄衫黄裤、身形矮健的老者,飒然立于屋顶,一头黄披肩而下,乍瞧之下,便似一头狮子儿般蹲在那里,煞是吓人,正是凤北麟。
凤北麟眉头皱得几皱,眯眼嘿嘿笑道:“素闻萧小兄弟为人放荡不羁,甚为淫邪,颇得高仁小怪真传。老夫上次太原与你相会,瞧小兄弟为人心怀坦荡,心下断然不敢相信江湖传言,此番再晤,这才信了江湖传言非虚,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小兄弟在此风流快活得紧呐,哈哈!”
萧影闻言一怔,随即会意对方言语所指,是说自己在此欺男霸女,便道:“凤前辈您误会了,萧影过路到此,见这姑娘被人**,这才出手相帮!”
凤北麟仰天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年轻血气盛,人又长得风流倜傥,行些快活,那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又何必遮遮掩掩。岂不闻孔老夫子也说,食色性也,你这般口是心非,倒教老朽看你不起了!”
萧影脱口道:“绝无此事,凤前辈休要误会,嫁祸于我!”
凤北麟面目一愕,随即又眯眼笑道:“哦?那倒是老朽看走了眼?既是小兄弟腼腆害羞,老朽乐意帮个小忙,成其这桩美事,让你得偿所愿!”
话声甫落,凤北麟脚下丝毫未动,倏地弹起,落下院来,倒似足上装了弹簧一般。
他更不打话,身形一晃,起右掌中宫直入,攻向萧影中盘。
萧影听闻凤北麟嘴里一口一个“小兄弟”,叫得甚是亲热,心知他心下对自己实有彻骨之恨。太原一战,对方受言语所激,一时心下大乱,这才铩羽而去。他这等绝世高手,凭生罕逢敌手,折在自己一个毛头小子手上,哪能咽下这口气?今日陡现,定是雪前耻而来,免不了一场生死相搏。是以他心下不敢有丝毫怠慢,未等对方下院,便已全神戒备。
对方神鬼不觉间攻到,萧影早自料敌在先,倒也并不慌乱,立时运起侠影神功,双掌斜向地上一拍,未等对方攻近,身子借一拍之势反弹而出,已然站在数丈开外。
凤北麟唯恐被萧影掌力所伤,一个翻身,向侧跃开,单足在地上一点,矮健身躯似陀螺般旋转着朝萧影飞射而来。
萧影随之一掌劈出,凤北麟身子斗到中途,右手平推一掌,左手向地拍出,身子折转向上,右足踢向萧影面门。
萧影往左一让,挥掌拍向对方脚踝。
哪知凤北麟这一踢仍是虚招,右足倏出倏收,整个身子陡然窜高,凌空一个翻转,头下脚上,翻掌直朝萧影顶门压来。
萧影万料不到对方以年迈之身,身形竟然这般矫健,眨眼间便做出两个转折,这时待要闪避,已然不及,只得奋起平生之力,双掌齐向上拍出,却觉掌风所及,一无着力之处。原来对方这招“泰山压顶”瞧来凌厉无比,势不可挡,却仍是虚招。
凤北麟早已凌空一翻,如燕般向侧平掠而出,单足在院墙上一点,折身右手推出一掌,掌风似千万把明晃晃的短刀,强劲无比,哧哧向萧影射来。
凤北麟攻向萧影这招乃是血魔神功中的一招厉害杀着,名字叫做“万刀嗜血”,招如其名,果然凌厉无俦。
萧影虽不知招式叫什么,但太原一战,凤北麟只此一招,便令百余武人惨遭断头之祸,当真见之叫人面目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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