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墨还用意念通知赵盘偷偷溜出门,来到了雅夫人府上。
对于赵盘的到来,赵雅并没有想到那个方面,毕竟她再YD,也不至于与侄子乱那啥,虽然这在宫庭王家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至少赵雅还并没有想到这里。
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她这个所谓的侄子竟然是来那个的……
……
自己的女儿失了身,做为父亲的乌应元没过几天便看了出来,虽然他和他父亲本来就是要用女儿来拉拢李墨,但是被李墨这么轻易的得到了女儿的身子,心底还是有气的,毕竟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于是便将李墨叫了过来。
听到爱郎被自己父亲叫去,心中有些关心则乱的乌廷芳忙跟着李墨一起来到了乌应元这里。
乌应元一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也跟着来了,心中顿时又是有气,又是头疼,正发愁时,李墨却轻声的在乌廷芳耳边说了什么,乌廷芳这才暂时离开了。
乌应元看似随意地道:“芳儿对你很有好感哩!”
李墨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笑道:“这也好!”
李墨道:“听陶公说,主公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道:“我曾和爹屡次争,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忽又冷然道:“李墨!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什么血液。”
李墨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小人,小人哪敢隐瞒,其实小人乃是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思索了片刻,又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
李墨先是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然后又道:“主公怎会答应?”
乌应元心里那个气啊,你小子明明已经把芳儿吃到嘴里了,你还问这个有个毛用?于是有些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
李墨连忙应诺。
乌应元嘴角又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所显露出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忠,对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李墨低声问道:“少主有什么用得着李墨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风云的人物。”顿了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
又对李墨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变法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李墨接口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田忌和孙膑大败于马陵,然后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
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小墨,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李墨昂然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脚下。”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么肯定。凭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
李墨道:“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
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纵’和‘连衡’了。”
李墨点头道:“眼下东方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趁乱而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纵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乌应元一震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李墨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李郎真有本领。”
乌应元起身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你的爱郎四处走走吧!”
……
随后几天,李墨想到原著中赵穆会来害死舒儿,因此尽量的不出门,或者是离舒儿等女不远。
不过一直都没等到赵穆来,便想到自己现在在乌家的地位基本上已经稳定了,只差正式的婚礼仪式,可不再是那个小小门客了。
同时又没有了连晋的挑唆,赵穆没来也很正常,不过,赵穆的存在却始终威胁着他的女人们。
李墨这几天也并不是绝对不出门,毕竟他还是赵盘的剑术老师。
来到妮夫人府后,李墨就往往就是教赵盘练剑,然后总是以汗出得太多而脱了上衣,精赤着上身,总是让看到这一幕的赵妮羞红脸。
于是,没过多少天后,李墨便将赵妮扑进了花丛中……
另一方面,由赵盘出手,在胡天胡地的征服了赵雅之后,还拿到了潜伏在乌家中的卧底的名单。
名单摊在几上,乌氏倮、乌应元这两个乌家家主和继承人以及陶方这个心腹人物都是神色凝重,名单上面赫然有连晋、李善和武黑的名字。
乌氏倮沉声道:“虽不知道这信可信性有多少,但我们仍须以种种手法查证名单的真伪,这事交由应元负责。”接着对陶方道:“你立即派人兼程赶往桑林村,把美蚕娘迁往秘密地方,再以重金收买那里的人,要他们为小墨说谎,掩饰他乃是秦人之后这个秘密。”
李墨连忙道:“我一向在深山打猎维生,只是到了最近才到桑林去,还一直住在偏僻的山谷里……”
陶方拍胸保证道:“这个没有问题,我会使人假扮村民,应付查询,保证不会被人识破。”
乌氏倮叹道:“今次全仗小墨,我们才知道形势险恶到这地步,由现在起,我乌氏倮再不视自己为赵国人,幸好我们和各国的权贵都有交往,逃到那里都有人接纳我们,问题是怎样才可避过赵人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