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赫见秦明有些不高兴,心里也清楚秦明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不开心。说道:“秦兄弟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也能够明白。这样吧我们改变策略,只要我们将连环马击溃,那么呼延灼就不战而败,到时候,呼延灼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归顺梁山。”
晁盖问道:“你想的是可以,但我们如何去做成这样呢?”
庞赫道:“首先,我们得派人前去东京,安顿好呼延灼的家里人,这样才能让他安心的归降。其次我们要分散呼延灼的注意力,让他疲于应付。”
吴用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想法很好,只不过当真如此安排,会有一些困难。”
庞赫道:“这世界上没有百分之一百成功的事情。困难当然有,但是失败的几率要远远小于成功的概率。我们难道不值得一试。更何况,这次呼延灼为什么要急于攻梁山,我们也可以猜测下,我想这并不是他想的,不是他意愿的。很可能是来自于朝廷的压力。你看,我们非常好的防守着,按正常来说,应该是退兵,以寻求破绽,而不是一如既往的攻击着。此时,我们用几队人马佯装攻击,吸引和分散呼延灼的注意力,到时候再将钩镰枪兵安排到连环马后面,到时候,呼延灼必败无疑,更没有任何的退路,想要逃跑都不行。到时候秦兄弟,便可以和呼延灼分个高低。”
秦明高兴的说道:“这个好,这个好,我们要像网一样将那个什么呼延灼给网起来,到时候,他想要逃都没地方逃。”
只是如果这样,徐宁就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庞赫走到徐宁身旁,喃喃了几句,徐宁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吴用正在疑惑庞赫究竟说了什么,可庞赫只是神秘的笑了一笑就走了。徐宁上前道:“哥哥,我想让秦明兄弟引五百骑兵攻呼延灼的左侧,朱仝率五百骑兵攻击右侧,再让花荣兄弟以弓骑兵辅助。林冲兄弟,带领大队人马在中间抵抗。我和钩镰枪兵绕道后方,等到我成功绕道后方,我会在空中施放信号弹,到时候秦明兄弟和朱仝兄弟回到中间和林冲兄弟一起抵挡。我呢,就以钩镰枪进行从后方攻击。”
晁盖道:“好,就由你来决定!”
“谢晁大哥!”徐宁作揖道。
秦明问道:“那我和呼延灼,不是不能比比到底谁厉害了么?”
徐宁笑道:“如果我成功从后方攻击,那秦兄,你打可以派兵攻击呼延灼,到时候,呼延灼,还能跑了不成?”
秦明想了想,高兴的点了点头:“也对!”
战略已定,徐宁和庞赫带着钩镰枪兵暗度陈仓,借着秦明和朱仝的骚扰,成功绕道了呼延灼的后方。
信号弹已经燃放起来,晁盖笑道:“好啊,看来,徐宁成功了。”
在呼延灼身后的徐宁让手下送了一封信给呼延灼。信上的大致意思是徐宁和钩镰枪兵已经在你的身后,如果想要全身而退,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至少,你也得明白,钩镰枪是连环马的克星。也许,你呼延灼可以全身而退,但连环马不行。到时候,即使你回到朝廷,以你的处境,又能够怎么样呢?
呼延灼看了信,心中不是滋味,马上派出探子前去查探。门外已经有人上报徐宁果真派钩镰枪绕到了自己的身后。
呼延灼叹了一口气:“难道,我呼延灼的命真该如此么?”
不一会儿,呼延灼又收到了徐宁写的第二封信,信上说梁山头领晁盖非常欣赏呼延将军你,先已经派人到东京安顿好将军的家人,希望呼延将军能和韩滔、彭玘一样归顺梁山。
此时的呼延灼百感交集,心里担心着家里人的安全,有想到了高俅等人的无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又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信使,当信使抬起头的时候,呼延灼大吃一惊,这人信使不是别人,正是庞赫。庞赫将一封空白的信递给呼延灼:“有些事情,我们没办法在信上说清楚,所以我好来了!”
呼延灼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庞赫说道:“呼延将军这么说,想必是已经看过了刚刚徐宁兄弟给将军的信。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想必将军你也已经知道了。不用我再多的解释和说明了,我现在就长话短说。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不是将军你,更不是我庞赫。将军和我师傅、师兄、我一样,都有心报国,奈何奸臣当道。如果可以选择,谁会选择去当一个世人眼中的山贼。我师兄林冲的事情,一应该知道,他会平白无故带刀进入白虎堂么?放在呼延将军你身上,不会,放在我师兄身上,也不会。我不知道将军受了何人蛊惑,来攻梁山。将军,你也知道,就凭借你的连环马,想要攻上梁山,是绝对不可能,最多就是挫挫锐气。也就是说,将军,只不过是一个矛头,哪怕到时候打赢了,这功劳,将军你也捞不到。可一旦输了,那输的责任就完全在你了。到时候,将军的家人会怎么样,将军心里应该清楚,对于一个没有用的棋子,就是一枚弃子,其结果,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呼延灼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庞赫很直接的说道:“当然和归顺梁山了,一来,保全了呼延将军说带来的全部人马,又可以和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军彭玘一起为大宋百姓争取一个充实而安逸的生活。将军一路走来,从京城到梁山,你觉得百姓在哪里过得比较开心,将军心里应该清楚。天下,是百姓的,不是奸臣当道的朝廷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当今皇上要想江山永固,必须要安民,我说的是么?我梁山之主晁盖晁头领,向来喜欢劫富济贫,生辰纲一事,将军应该知道吧?将军,这样的梁山,难道不是你说期望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