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山溪图,嗯……的确算的上是好名字啊!那作画之人又是谁呐?”萧晓看着王坊主问道,王坊主看了看萧晓想了一阵开口道:“这幅画其实是被人抵给我们文坊的,就是一个穷酸书生,说什么这是家里祖传的宝画,我看他样子应该不会什么绘画之类,估计是光学书本没把祖宗的绘画手艺学到手,萧公子就别在惦记作画之人了!”,萧晓一听原来是这样也就不在说别的了手里拿着画又在文坊里逛了一阵见没有什么别的对心好画了就和赵旭两人跟王坊主问了去到城中侧门的路,好能寻得自家的马车回家,出了文坊两人按着王坊主所说一路开始往城中侧门而去,赵旭看着萧晓手里的画开口道:“萧兄这画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的确是幅精品!你看那画中睡着了的美人,真是天女下凡啊!要是那天要我碰见我肯定把她娶到手!”,萧晓在一旁听着赵旭有的没得的话语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醉卧山溪图的确画的有些灵性,画面上的东西活灵活现就好似真的一般,萧晓回想着画面中的场景山林溪涧美人醉卧,可这场景那能轻易叫人看见,也不知这画下此画之人是怎么遇到的,难不成当时是真有此事发生,萧晓摇了摇头兴许只是作画之人看见这山溪林间甚美一时兴起而作,可画些实景即可为什么要画个美人醉卧于中呐?“猜不透……猜不透啊!”萧晓自说自话的嘟囔道,赵旭在一旁听的正着明白萧晓在说些什么开口询问道:“萧兄你这说什么呐?”,萧晓听见赵旭的问话尴尬的看了看他回道:“没什么!”,赵旭本来就没听清楚见萧晓说完也就不再当回事扎着嘴继续说那画中美女之事,萧晓也就不再想去听了,加快了几步朝着那城中侧门的方向而去,赵旭也连忙跟着萧晓而行,过了没多久两人是总算到了侧门,萧晓抬头看了看停靠马车的马车坊就在不远的地方,连忙带着赵旭走了过去,两人隔着多远就能闻见那马车坊中的屎尿之味,萧晓不得不将口鼻掩住,自家的车夫正在其中休息见主子回来了,连忙从马车坊里走了出来开口道:“老爷您逛好了?”,萧晓点了点头捂着脸开口道:“回去吧!”,车夫听完萧晓的话说了声是就一转身回到了马车坊里,不多时车夫赶着萧家的马车就从马车坊里钻了出来,萧晓和赵旭赶紧上到了马车之上,车夫见人已经上了马车,翻身往马车上一坐,就驾着马车按着来时的原路开始往回走,萧晓看已经驶离了马车坊周围,这才将捂着口鼻的手拿下来,赵旭看着萧晓的样子嘿嘿直乐开口道:“萧兄一看你就是公子命,受不了苦!你说就这么点臭味,你就忍受不了了!”,萧晓听见赵旭的话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状态是有些不妥,尴尬的轻轻笑了两声没在说话。
行车青山外,绿野望无边,马车晃晃荡荡两人坐在马车上看着天上的日头已经西斜,显然是时间已经不早了,萧晓望了望手里的画虽说看着年头已经有些久远不过保存的却十分完好,应该是作画之人十分喜爱此画才珍爱有加,萧晓想着那王坊主所说的话语,这画应该是一位书生的祖传之宝也不知是和缘故才将这好画抵给了文坊,虽说读书之人清苦平常,到是经常可见,可这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看来那书生也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了,赵旭看着萧晓盯着那买来的画一言不发好似在想着什么扭了扭头开口道:“萧兄想什么呐?”,萧晓听闻赵旭询问随口道:“哦!我只是在想那王坊主说的话!”,“哦!是这画的主人是嘛!我听那意思好像这幅画的主子应该是个穷书生啊!会不会是那书生日子过的不景气才将这画抵给文坊的?”赵旭听完萧晓的话语想了想说道,“我想也是,你没听那王坊主说嘛!这是那书生祖传的宝画,既然是先人的东西肯定不会轻易出手的,不过现在看来应该真如你所说那样,那书生有可能是的确有些过不下去了!”萧晓看着马车的外面回道,“嗯……所以我才说读书累死人,还不如做些买卖赚钱来的快!”赵旭将手里的折扇一合说道,萧晓没在说话毕竟之前他也想要读书考取功名来着,不过现在看来都已经是过去之事了,马车行了一阵赶在天黑之前总算是回到了铺子里,两人下了马车萧晓本想留下赵旭吃顿便饭,可却叫赵旭拒绝了,两人互相道了别就各自回到了家中,周管家看着主子回来了就连忙上前招呼,后厨显然是已经忙了多时就等着萧晓回来吃饭,萧晓也不做多说整了整衣物正好腹中已空,就叫人摆了晚膳,吃过之后见天色已经晚了,叫来周管家命其把自己新买来的画放到自己的书房里待次日天明自己再去欣赏,周管家得了令转身就走了,萧晓又叫人收拾了酒菜,便慢悠悠的开始在庭院之中闲逛,借着月色赏着水中荷花,也不知过了几时,周管家见萧晓还在庭院里就走了过来开口道:“老爷您该休息了!天已经晚了!”,萧晓点点头谢过周管家的提醒便朝着自己的睡卧而去,脱了衣服身子靠在榻边信手拿起之前还未读完的书,借着烛灯看了一阵便睡下了,一夜而过,清晨萧晓从睡榻上醒了过来,看了看外头日头刚起显然是还早,不过自己已经毫无睡意,叫来下人仆从更了衣服,洗漱完毕用完早膳,萧晓就又开始一天的忙碌,不过也就是一时而已,一般的事情周管家会帮萧晓负担一些,所以也就不用忙于太久,等到了中午基本就无事可做了。
一上午的忙碌之后家中这一日的事情也就算是结束了,要是再有的话到时在去处理也算可以,萧晓跟周管家问完话后见已经没有别的事情了,正打算去睡了午觉,突然想到自己昨日和赵旭买来的那幅画还放在自己的书房里,连忙起身向书房而去打算在仔细看上一看欣赏一番,转过几间房屋萧晓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前,离着自己房间不远的地方就是自己的书房,迈步过去打开房门,一股书香之风迎面而来,文房四宝名人字画比比皆是,扶案而坐萧晓看了看上面正是昨日买来的那幅画卷,萧晓动手将画打开山溪绿林微微渐露,美人微醉枕卧溪边,站起身来萧晓将画挂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墙壁上,上眼又看了一遍只感觉这画又比之前好看了几分,平身坐下望着那醉卧山溪图,萧晓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这画的趣÷阁法出神入化还是说这画上的美人睡相娇媚,总之让萧晓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望了望画的四周未有题词也未有作画人名,萧晓只觉得可惜想了想动手研了墨台,取来纸张提着寸趣÷阁想要为这幅画点些诗句,可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盯着那画看了半晌,萧晓脑筋一动随趣÷阁而下写道:朱黛溪边卧,流觞山水间。可萧晓写到这里却又写不下去了,只感觉下边两句话实在不知该怎么去写,几次提趣÷阁都放了下来抬头望了望那幅画,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写一边欣赏着画中的美人美景,也不知何时一阵倦意袭来萧晓趴在提案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耳中听得环佩叮当之声,萧晓睁着朦胧的双眼细细一看只见自己面前好似站着一人,萧晓连忙揉了揉眼睛再做观瞧只见那人竟然是画中的醉卧女子,萧晓连忙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人……怎么从画里出来了!难不成是遇见鬼了不成!可这朗朗乾坤怎么会出鬼怪呐?”萧晓正不知所措忽听那女子开口道:“姑奶奶来了你也不问声好正是无礼!”,萧晓一听就是一愣心说:“我们家里也没有姑奶奶这一辈之说啊!这……哪里来的女子,称自己是我的姑奶奶啊?”,女子见萧晓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竟然微微笑了笑开口道:“你这人好生有趣,见了人也不问好,就那么傻愣在那里!看什么呐?”,萧晓这才反应过来开口道:“呃……不知是姑奶奶来了有失远迎,您多见谅!”,那女子听完萧晓的话后就是一乐开口道:“你这斯!真是逗死我了!我姓胡叫十七,你就叫我十七奶奶好了!”,“哦!十七奶奶!不知十七奶奶来这里到底有何事情啊?还有那幅画上的……”萧晓本想指给这自称为胡十七的女子看那自己买来的画卷,本想说那上面的女子和她很像,可他刚把目光望向那挂着画卷的地方,却发现那画卷竟然不见了。
“这……”萧晓看着消失的画卷愣在了原地,胡十七却摆了摆手道:“行了别找了,那幅画现在不在这里,画上的女子的确是我,你不用想了!”,萧晓听完胡十七的话点了点头而后猛然一惊看向胡十七道:“你……她……不是……这画……你是妖精吧!”,胡十七看向萧晓嘿嘿一乐一条尾巴露了出来点了点头道:“是呀!那又如何?”,萧晓听完胡十七的回答瞬间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心说:“这世间还真有山精鬼怪之说,今日竟然叫我给撞见了,看这妖物应该也是有些造化,否则不能变为人形,怎么办!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只能跑!”萧晓心中大乱看着女子身后的书房门,正想站起身来夺门而逃,却见胡十七手下一甩书房门直接关了起来开口道:“想走,你走得出去嘛!”,萧晓心道:“完也!”腿下一软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去,胡十七看着萧晓这样叹了口气道:“本仙姑来找你不为其它,只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说明,你可愿听?”,萧晓猛点了点心说:“现在就算我不想听也不得不听!”,胡十七见萧晓答应随手摆了把椅子身子往上一坐开口道:“小辈你近日所收的那幅画卷,是想当年有一书生为本姑奶奶所画的……”
胡十七的所说的故事中,在当时她还是狐中一小仙,整日游山玩水好不快活,除了每日必有的修炼外也就剩下嬉笑打闹了,有那么一天来到了一处山林之外,见那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扶眼望去,原来是有间寺庙坐落于山之上,胡十七看着嬉闹的人群心痒难耐想去看看有没有些好玩的东西,于是化作人形来到了寺庙的外面,看着周围安心取乐,路上行人多半都是上山拜寺供香之人,有那么一个书生也是听闻山上寺庙香火鼎盛想来拜上一拜,行至路上就瞧见了胡十七,忽觉女子甚是貌美就以为是谁家的姑娘跟着自家的人来着山上拜香,本想着上前搭话可又觉不妥,只好按下心来记住了姑娘的面貌,待他日有缘在做打算,书生上到了庙中拜了香火,出了寺庙想要在看姑娘一眼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书生记下此事,而后便回了家,之后而三岔五的就往山上寺庙跑想要寻得姑娘的身影,可每每来寻,却每每不得见之,书生自己也有些要作罢了,看着寺庙周围的山林风景点了点头,既然人不得见寻,看些风景解闷也是好得,书生下了心后便迈着步子向山间而去,踏着山石而上,望着草木而观,心中也是畅快了不少,书生喜爱作画,这山水相趣美景相收实在有些让人心旷神怡,山路旁有山上樵夫经过看见书生站于林间便开口询问书生走到这山林之间做什么,书生说是想寻些山上美景以作画材而用,樵夫听闻想了一阵告诉书生说这山间有一溪流顺山而下,周围美景可供所用,书生听闻谢过樵夫指点,问了路便寻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