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卿只要一天不死,她就没一天好日子过!
自从再次见到姜雪卿,这也没过去几日,她倒是天天晚上都梦到了,把姜雪卿推下山崖的画面。
“盼儿,你能不能先给我点银子救救急,不然爹这双手,就要保不住了,我的亲女儿啊,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断手单脚吧?要是爹没了,你可见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日后还有谁,会想爹这般会你着想。”
当初把姜雪卿推下山崖的事,其中也有舒大建的手笔,乃他在背后出谋划策。
不然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心思如能能歹毒到杀人灭口的地步。
“爹,你又欠了多少银两?”
舒盼儿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道。
这些年,她都替舒大建还了多少银两就不说了,甚至把小侯爷给她购置的首饰耳环,只要是之前的东西,都被她典当抵债了。
如今不过是个空壳,出了一身华服,她没有半点银两!
“不多。”
舒大建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在舒盼儿眼神下,默默举起五根指头。
“五千?”
“不是。”
“五万?”舒盼儿深吸一口凉气,顿时睁大瞳孔。
“是五十五万两。”舒大建低垂眼眸,小声地开口报了一个数目。
他也不想的,看着认识有一段时间的小兄弟,带他去新赌场,眼见他小兄弟,赢的银两都够他,在京城置办好几套宅院了。
明明一开始他也赢了不少,后来,就慢慢的输了回去。
那小兄弟说,赌大些,容易回本,在那小兄弟的担保下,他借了赌坊的银两,结果除去本钱外,利息也也滚越多。
他还不上钱,被人在外头暴打一顿,要求他明日把所有的欠款还上,不然他的手脚也不想要了!
“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救一救爹这条老命啊。”
“五十五万?”
舒盼儿气的直喘气,“你咋不去抢劫!五十五万,你让我怎么帮你,就算把我卖了,也凑不了这个数目,再说了,我以前帮你还少吗?”
她身上仅仅剩下的一点银子,还有最后几个贵重的饰品,都被她拿去典当换了银两,买凶杀姜雪卿!
她搭上了所有的积蓄,只想把姜雪卿杀了!
“小侯爷一定有办法的,他不会见死不救的,盼儿,你告诉我小侯爷如今身在何处?”
舒大建欠下这么多银两,第一时间想到便是找小侯爷帮他,以前都是这么干的!
看在舒盼儿“救命恩人”的份上,每次都帮他,这次也不会例外!
要不是找不到小侯爷,他怎么可能会来找舒盼儿。
“裴侯府。”
舒盼儿狠狠地吐出几个关键字,打发了舒大建后,她眸光溢毒看向远处,这次,我倒要看看姜雪卿还能不能如此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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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姜雪卿和时野并肩走进一片桃花林中,见四周无人,姜雪卿与时野十指紧扣,她绣花鞋提了提地上的桃花瓣,“今日国公府来了许多妙龄小姐们,小野你就不想看看?”
“说什么胡话,除了你,我谁也不看。”
时野扯下一支桃花,插在姜雪卿的发梢上,目光灼灼,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对了,我收到林山镇的来信了,我爹娘他们准备在下个月来京城,帮忙布置婚宴。”
忽然,姜雪卿想起了昨日收到了信封,她告诉了时野知道。
“嗯,到时让桑兆均去城门接岳父岳母。”
时野抬手帮姜雪卿把吹散发丝,给别到耳后,眸子温柔到能溢出水来。
“小心。”
姜雪卿察觉到异常,她把时野护在身后,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眸光凌厉看向一处,“出来。”
“趁没人,把这女的杀了,男的要是反抗,也一并解决了。”
桃林出现六个蒙面黑衣,意图十分明显,主要针对姜雪卿而来,人手一把长刀,朝着姜雪卿冲来。
避免刀剑无眼,姜雪卿知道这些人是冲她而来,为了时野的安全着想,她主动出击,拿起一把匕首,就往前冲,与黑衣人硬刚!
凭借姜雪卿末世作战手法,快狠准,杀伐果断,不多时,短匕首染满猩红的血迹。
六名黑衣人,五名被姜雪卿割断喉咙,只剩一名黑衣人被匕首插中心口处,只要匕首往前两公分,必死无疑。
姜雪卿一脚把仅存活的黑衣人踹倒在地,绣花鞋踩上他流血不止的伤口,杀意昂昂,“说,谁派你来的?”
时野上前检查五名死者的身份,被他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在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上,藏有一只耳坠。
他拿起耳坠走到姜雪卿身旁,低垂眸子,望着被姜雪卿制止住的黑衣人,“别以为你不开口,本官就查不到你买主是谁,到时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是舒盼儿,她花钱要买姜雪卿的命。”
都怪舒盼儿没说实话,只告诉他们姜雪卿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女子,哪里会想她竟然有武功,他已经损失了兄弟们,又怎么可能不供出买家来。
“咳咳咳。”
黑衣人咳出血,血迹差点弄脏了姜雪卿的绣花鞋,被时野一脚踢开后,拿过姜雪卿的匕首,狠狠地插在黑衣人心口处。
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去找阎王了。
时野眸光猩红,帕子擦拭干净姜雪卿的匕首,直到没有一丁点血迹后,合上匕首还给姜雪卿,牵着她离开桃林,“这些人,会有人来处理。”
对此,姜雪卿点点头,一想到买主竟然是舒盼儿,她绯唇勾起一抹冷笑,“把证据留住,我要舒盼儿再无翻身之日!。”
“好,之后的事我会安排好,都交给我。”
二人渐渐消失在桃花林外,直到看不见人影。
就在二人前脚刚离开,桃林外另一边,走出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魔障似的盯着姜雪卿的背影,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有些痴狂喃喃道,“姐姐,我就知道你也来了!”
黑衣男子声线阴柔,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忆,他面容逐渐扭曲,扭了扭脖子,“姐姐,你只能是我的,其他人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