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能!”shark笑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别人不清楚,难道他还会不清楚吗?
手机突然震动,拂去他心头的不悦。
【怎么了?】
【你又跑去酒吧了?】
shark:“......”
特么的,他就是这样的人吗?
出了混迹酒吧,就不会有点其他的事了?
shark一手转着车钥匙,抽空回消息:【才不是!是三嫂!你是不知道,她打架简直比三哥还猛。四五个警卫还有一个胖子,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那场面...啧啧!】
【我估计那一堆人,这十天半个月都浑身不舒服!】
车上。
安暖一路上都撑着脑袋打量身侧的男人,目光灼热,时不时啧啧嘴。
怎么就能这么帅呢?
帅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多金!
顾墨深轻咳一声,欺身而下,低哑的嗓音裹着危险的气息萦绕在女人敏感的耳畔,“顾太太,我有这么好看?”
安暖被他的带了进去,点点头,喃喃道:“嗯...好看!”
不仅好看,还有钱。
顾墨深哑然失笑。
安暖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当,气鼓鼓地坐远了点,视线落在窗户外面。
“好啦——不逗你了!”顾墨深放软声音,将女人拉进怀里。
安暖一个重心不稳,直直落在男人的怀里,突然的失重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的神情宠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眉眼微敛,含着笑意。
活脱脱一只男狐狸精,勾人得厉害。
时间就好像定格在了这一刻。
透过顾墨深的瞳仁,看到倒映出的自己。
车厢里的气温不断攀升,顾墨深俯身而下,微凉的唇瓣覆上安暖的柔软。
突然,安暖的大脑一片空白,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顾墨深。
嘴上传来麻麻的刺痛感,安暖拧起眉头,不悦地瞪着顾墨深。
男人轻咬她细软的红唇,“傻瓜,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沙哑的声音透过唇间泄露,给车厢再添几分旖旎。
安暖心下一狠,用力地咬上顾墨深的唇,一瞬间,唇齿间的的暧昧气息和着血腥味变得越发浓郁。
司机早就识相地将隔板放了下来。
安暖一想到前面还有个人,脸红得跟苹果一样。
水汪汪的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瞪着顾墨深。
顾墨深无奈放开了安暖,大手轻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暖暖......你生气了吗?”
这个男人就像罂粟,让人上瘾,却又有让人不曾发觉的危险。
还好这是她老公,不然不知道出们得祸害多少人。
“没有!”安暖瞪他一眼,离远了些。
顾墨深倚着车窗,一手撑着后背,表情有些痛苦,“嘶——”
“怎么了?后背很痛吗?”安暖语气焦急,伸手就要掀开他的衣服。
刚刚那一棍子到底伤得多严重,她也不知道。
顾墨深握住她的手,长舒一口气:“呼——没事,就刚刚那一下疼得厉害!”
安暖半信半疑地在他身上打量着,担忧得很,“要不打电话叫南屿过来看看?”
现在已经不早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南屿有没有空。
南姜那边肯定是不行的,这段时间,程家的事情就有得他忙的了。
不想在这个时候还给人添堵。
想到南屿,顾墨深眸子里的异样转瞬即逝,将安暖往怀里揽了揽,“不用了,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安暖见他坚持,一时间也拗不过他。
回到庄园的时候,shark的车已经提前到了,没见到人。
客厅那边的灯敞亮,许是进去了。
shark翘着二郎腿,捧着手机卖力地打游戏,“九点钟方向有人!”
砰一声枪响!
shark被气得跳脚,骂骂咧咧:“握草!老子不是和你说过了九点钟方向啊!”
呼——
被气死!
安暖嘴角抽抽,不就是打个游戏,至于么?
突然,shark只觉得身后一阵寒冷,背脊不自觉发冷。
他木楞地转过头,对上顾墨深阴冷的视线,随手将收手机息屏塞到口袋里。
“三...三哥。”shark秒变正经,“那个女人怎么处理?”
安暖的眸子敛了敛,颇有深意,“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shark视线看向门口,“在车里。”
顾墨深牵着安暖的手,直接越过shark,摆了张臭脸,“交给魏潇!”
安暖:“......”
这人怎么突然脸色这么臭?
他们兄弟之间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shark小声啧啧,赶紧溜出庄园。
想必这就是欲求不满的模样?
男人啊!
其实接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安暖担心顾墨深的伤势,愣是不让他轻举妄动。
顾墨深被强制地趴在床上,某女正手持这药膏往伤患处上药。
一脸哀怨,生不如死。
女人细软的手在他结实的后背抚过,就像羽毛轻唰而过。
惹得他心上一阵阵颤意,下腹传来的燥热随即扩散。
“别乱动!”安暖一掌拍在他的肩头,看着他后背青紫的一块,心里不是滋味。
顾墨深翻身坐起,拉过安暖,“我没事了!”
明明是一个挨枪子都面无表情的人,今天竟然在自己女人面前这么矫情。
“对了,付文昌的事情你想怎么样处理?”顾墨深将衣服套上,神色有些严肃。
这件事他不能凭着自己的行事风格。
安暖有她自己的想法,他在背后帮助,并不意味着要去控制她。
牵涉到安暖的母亲,她想必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
安暖瞬间安静不少,刚刚的话题就像是一暂停按键。
一触即发!
“当年的真相都公布吧,也算是还了我母亲一个清白。”安暖舔舐唇角,心头烦意正浓,“至于付文昌,他直接走流程吧!”
但这个流程可不是付文昌自己的流程。
这一次他休想再逃掉法律的制裁,那些他犯过的错,就应该承担起责任。
夜深了。
付文昌再警局醒来,刺眼的光直射他的眼睛,一瞬间慌了神。
手被铐住,一身西装坐在椅子上。
这景象让人好生诧异!
路过的警察不免投去诧异的目光。
“呵——这不是付市吗?你这......怎么是这副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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