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高冷影帝的小甜心18
贺楠时舌尖深深探入,仍在强势的掠夺着沉言口腔中的呼吸,房间里一时除了接吻时发出的细密的“啧啧”水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杂音。
直到沉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缺氧,从喉间无法遏制的发出几声轻微的咳喘声。
他摇头,推拒贺楠时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
他偏开头避开了对方的嘴唇,好不容易才勉强将男人的理智拉回来了一点。
沉言剧烈的喘着气,蹲下来轻轻捂着胸口,间或发出几声咳嗽。
贺楠时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惊慌的表情:“宝宝,你怎么样了?”他一时情急,并未留意自己下意识所带出来的称呼,仿佛一直就是这样子,“宝宝”两个字自然而然便被带了出来。
沉言微微一愣。
在上个世界里,傅年最喜欢叫他的便是“宝宝”了。
有那么瞬间,他都以为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他了。
他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想,怎么可能呢。
都不是一个位面了。
“我没事,你绐我倒杯水过来……”
贺楠时直接将沉言打横抱起,然后动作轻柔的将他放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沉言喝了口水,呼吸慢慢平复下来,他则坐在一旁,搂着沉言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背。
仿佛一块怎么撕都撕不掉的狗皮膏药,明显不想放开的样子。
“抱歉,刚刚是我失态了。”
贺楠时的声音无比嘶哑,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后怕。
刚刚若是他没能及时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是不是沉言又会被他害得病发?
他会不会再一次面临着失去他的痛苦?
沉言感觉到男人抱着他的手臂又开始不自觉的收紧了。
他知道,他这是在不安,却不明白他是在不安着什么。
“知道自己失态了还不快松开我!”沉言冷哼一声,在他怀里微微挣了一下,望着贺楠时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不自然的责备,他精致瓷白的脸上如今泛着淡淡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微微上勾的眼尾尚泛着点点红晕,眸中雾气氤氟。
贺楠时喉结微微滚动,被他这眼神勾得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渴了,同时心中蓦地又有些满足。
是他让沉言变成这样的。
能够看到沉言这副模样的人,只有他。
也只能有他。
【叮一一目标贺楠时好感度+10,当前总好感度:70】
沉言觉得,这个男人他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之前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也才不过15好感度,后面吝啬到恨不得把好感度掰碎一点一点的给他,怎么现在不过是突然发疯扌恩着他亲了一顿,好感度就一下从30跳到70了。
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比前面几个月加起来都要多。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统统!原来你在的吗?!”
沉言还以为系统又被抓去关小黑屋了呢。
事实上系统确实是刚刚从“小黑屋”里出来,他担心自己不在沉言又被狗男人欺负了,见到许久未见的博士都没有那么高兴了,直接请求博士把他放回去。
呜呜呜刚刚博士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好吓人啊,他肯定是生气了!
系统暗下决心,等下次再看到博士,他会向他好好解释认错的!
【言言,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他才不敢欺负我!”
沉言从贺楠时怀中挣脱出来,拢了拢刚刚被贺楠时解开的衣服,仿佛被水浸润的眸中闪过一丝羞恼,自以为很凶的瞪了他一眼,“我记得我之前说过,不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许做这样的事!”
“抱歉。”贺楠时哑着嗓子,棱角分明若刀削过般的俊美脸庞上闪过几分隐忍之色,他在勉力把情欲压下,不要吓着他的小少爷了。
沉言却以为他这是在压制着自己心里的不满。
贺楠时多么傲气的一个人啊,如今当了他的小情人不说,他还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外界隐隐还有些并不好听的传闻。
他心里不免又有些得意。
哼唧,让你之前欺负我吧!
记仇!
沉言努力回想着之前侍女姐姐们最喜欢看的那本好像是叫什么《霸道总裁的替身情人》的书,里面的男主好像最喜欢掐着女主的下巴,邪魅冷笑着对她说像“女人,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这样的话。
于是他也冷冷一笑,扬着下巴指着贺楠时的胸膛道:“请你摆正一下自己的位置,男人,你只是我的暖床情人,一个小宠物罢了!”
贺楠时闻言,突然哑声笑了起来。
他笑得非常开怀,一贯深邃冷峻的眉眼中此刻尽是笑意,伸手握住沉言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贺楠时的手掌心温度极高,沉言感受着他胸膛里心脏的有力跳动,突然有一种自己被恶狼盯上了的错觉。他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去,贺楠时却跟随着他收回去的手凑了过来。
纯男性的气息一下子又将他包裹住,带着淡淡的、贺楠时特有的清香。
贺楠时凑在沉言发红的耳朵旁低声笑道:“我的小少爷,你是不是对暖床情人这个词有误解?”
他对上沉言有些迷茫的眼神,眸中笑意愈深,薄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小巧精致的耳垂:“一个称职的情人,应当把金主大人里里外外,都服侍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才是……”
他说着说着,语气竟还带着几分委屈了:“小少爷你都不愿意让我碰你,还怎么去做一个称职的情人呢……”
沉言:
卧槽你谁。
请你把那个正常的贺楠时还给我,谢谢。
他几乎掩饰不住自己脸上惊恐的表情,嘴唇微张,愣愣的看着贺楠时,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说好的高贵冷艳,说好的禁欲影帝呢?
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怎么和这两个词看起来完全相反?
直到看到贺楠时眼底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沉言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调!戏!了!
他顿时便恼了,长腿一伸毫不留情的往贺楠时身上踹了一脚,从沙发上跳下来,凶巴巴地瞪视了贺楠时一眼,然后气哼哼的离开了。
“宝宝——”
“走开!别跟着我!”
贺楠时靠坐在沙发上,望着沉言气呼呼离开的身影,修长的手指插在口袋里,再拿出来的时候,一块小小但极为精致的玉牌正安静的躺在他的手掌心上。
上面刻着一个篆体的“棋”字。
还是上次陆氏周年庆的那个晚上,沉言不慎落下的。
这么些天来要么是贺楠时忘记了,要么便是没有机会。总之,出于贺楠时不知道算的算得上是私心的私心,这块玉牌他迟迟都没有归还给沉言。
今天沉言杀青,他本来是带过来想还给他的。
据说陆家每一个人都会有一块专门刻上自己名字的玉牌,等长大以后送给另一半做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么。
贺楠时眸色一深。
他低头,替自己将那玉牌的绳索系在脖子上,然后塞进里面,贴着自己的肌肤,珍之重之的藏好。
反正早晚都会是自己的。
那么不如。
就不用再去归还了。
贺楠时想着自己方才完全下意识喊出来的“宝宝”二字,漆黑如墨的眸中笑意渐深。
真好听啊。
宝宝。
宝宝。
我的宝宝。
我的。
沉言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又在里面呆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所有红潮都消退了以后,才重新返回片场。
他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跟系统狂呸贺楠时。
“太过分了!他真的太过分了!欺负我就算了,居然还捉弄我!”
“什么狗屁高冷冰山禁欲影帝!分明就是个流氓!”
居然居然,居然对他说那样的话!
明明是在零下十几摄氏度的长白山上,沉言却感觉自己的脸上又开始缓缓地有些发热了。
他回到片场的时候,贺楠时已经在那里了,现在正站在虾丸身边听她眉飞色舞的讲着什么,俊美若天神的脸上表情是平时常见的淡然。
呵,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贺楠时,讨厌鬼!
“棋棋棋棋!”江舟看见他总算是出来了,立马朝他挥手,脸上满是笑容。
他塞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放在沉言手上,沉言本来下意识的想要推拒,贺楠时凑过来附在他耳朵旁低声道:“收下吧,这也算是剧组的传统,图个吉利。”
这还是贺楠时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凑得这么近,温热的气息从他薄唇中出来,喷洒在沉言的耳朵和侧颈上,沉言冷不防打了个颤。
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沉言伸出手,隔着衣服狠狠地拧了一下贺楠时。
贺楠时面不改色。
小少爷正式杀青,明天就要启程返回了,于是剧组特意在今晚放了个假,请大家一起在距片场最近的饭店—起聚了聚。
徐家弈望着他们那一块其乐融融的样子,眼底闪过了一丝阴霾。
接着,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哼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贺楠时:给个机会,宝宝,我一定可以做一个称职的情人的。
言言:臭流氓,你不要过来啊!
贺楠时:我还可以更流氓一点。
成了,这个世界干脆改名叫流氓影帝的小甜心算了x
来宝贝们,伸出你们的小爪子给俺摸摸吧(突然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