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顺手习惯**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寻了一**茂**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见身边林立的庄稼**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哗哗”地撒。
不料,就在**直起**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糊着说:“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的裤子,由于用力,脸涨得通红。
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这时**看见**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的甩脱,悠悠****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的注意力。
那是**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长贵蜻蜓点水般的**,也回然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的体内哆嗦着**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长贵问**怎么了**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到**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便飞了出去,**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人的东西!**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丛上,看着那一片**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身子里的那个物件。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心跳气**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坐在大堤上看着,估**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第十五章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物件**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茸茸得咧着一条缝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却在大脚的**脯上**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又不管不顾的伸**去**。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邦邦的一根,抬了**去够。感觉那根**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着娴熟起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蹦。
二人的**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扭着**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张望。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匝匝长满了齐**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刚到一块平坦**,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在了一**,呼哧呼哧的**着粗气,两双手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对准了,一挺身子**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的盯着,**里跌跌的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慢慢地踱回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