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点头:“说对了一半,哎呀,别说这个了,快说说计划。对了,还有,快跟我说说,那个冥界什么的是什么,我总觉得很奇怪,又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柳一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跟蝶歌对视了一眼,莫名其妙的对我说:“恩……这个……这个,冥界嘛,其实就是一个地名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你先不用管这个了。对了,你不是说,要问计划嘛,我就告诉你吧。现在,我们的处境是,我们烈阳宗已经联合了很多大小宗门,但是实力还是有点不够。如果红礼宗联合他们吞并的一些小帮派之后,再联手山口组用上兽丸,我们想要赢,就是一成把握都没有。因此,除了我让你潜伏在山口组的计划之外,还有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本来我打算自己做的,但是因为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有另外一个计划,两眼一亮:“但说无妨啊师父,没关系。”
柳一寿的样子感到很为难,他再次的跟蝶歌相互的看了两眼,还是很难开口。我有点不耐烦了,有点生气的说:
“师父,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柳一寿一听,苦笑一声:
“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你?我还是跟你说吧,其实……”
“不要啊柳叔,你不能说!”,一旁的蝶歌忽然大喊起来,我感到更加奇怪了,提着蝶歌的胳膊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蝶歌见我这么凶,有点委屈起来,过了几秒钟,她才说:
“哥……这事情,其实是你不让我们说的,我也不想说出来,毕竟这事情是你先前自己决定的,还让我不要跟你提起,因此……”
“我有吗?我怎么记不起来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我忽然感到一阵好笑,在之前,我好像不认识蝶歌把?为什么蝶歌会这么说?
蝶歌只是继续说:“哥,你要是真的想听的话,我说出来了,你可不要后悔……”
要不是付怡在熟睡,我早就大声的吼起来了,我邓强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样子:
“你说吧,不要紧,我不会怪你。”
蝶歌跟柳一寿相视一眼,这才对我说:
“哥,你想知道,你失忆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我一听,顿时点点头。失忆之前的事情,谁他妈不想知道?
蝶歌继续说:“哥,在你失忆之前,你说过,要忘记自己一个身份,并且忘掉另外一个世界的所有信息。这样的话,你就能安安分分的做回邓强了。你当时拿着一瓶失忆的药水,对我说,在你失忆之后,无论以后怎么样,都不要让你恢复记忆也不要提及,因此……”
“因此你们就瞒着我,没跟我提起过?”,蝶歌点点头,我睁大了眼睛又继续问:
“这么说,蝶歌我之前是认识你的了?”,蝶歌再次的点点头。“那……那我之前还没失忆的时候,忘记的东西是什么?”,柳一寿轻轻一叹:
“这也是我准备给你的另外的一个任务,只不过因为你喝了失忆药水,因此这个任务我就作废了。”
“如果……如果能拯救我们烈阳宗的话,我愿意恢复记忆,就算是不好的记忆,也可以,行么?”,我死死的盯着柳一寿跟蝶歌,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但是我还是决定,找回那部分我失去的记忆。
“唉,算了,也罢……反正现在这些来自冥界要杀你的人也老在找你,失去记忆跟不失去记忆有什么两样呢……”,柳一寿说完,给蝶歌递了个确认的眼神。
蝶歌这才笑着对我说:“哥,你决定好了么?”,我自然是狠狠地点点头。蝶歌于是下床对我说:
“恩……那我们回去吧。”
“去哪?”
“你家啊。”
“去拿干嘛?”
蝶歌轻笑一声:“找回你的记忆。”,我一阵哑然,于是跟蝶歌一起回到了住处。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来我的住处了,但是这里确格外的整洁。蝶歌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付怡天天都住在这里,跟蝶歌的生活‘在一起,所有的家务活,她从来都没让蝶歌做,而是自己做,说是只有自己做,邓强才会住的更加舒服。我听的一阵感动,这样好的女朋友上哪找去?
回到住处,蝶歌走进了自己住的那间房间,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
看着这盒子,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多出一道闪电:“这……这东西怎么这么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
蝶歌笑着说:“你要找回的记忆就在这里面。”,说罢将盒子递给我,我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两瓶药,其中一瓶是淡绿色的。
“这是什么?恢复药水?”,蝶歌点点头:
“不错,喝下吧。另外一瓶不是的。”,我谨慎的看着这恢复药水,有点忐忑的一口酒喝下了。“恩……感觉蛮甜的,跟葡萄糖没什么两样啊……”
“轰!”,一声沉闷的雷声传到我耳朵里,我猛地感觉到一阵耳鸣。“蝶歌,快看看外面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晴天吗,怎么会打雷?”
蝶歌奇怪的看着我:“哥,外面没打雷,你怎么了?是不是喝了这药水产生了什么副作用,你想起了什么吗?”
“轰!”
又是一阵爆破的雷声传到我耳朵里,此时此刻,我已经感觉到头部一阵炸裂的疼,钻心的疼,胀裂的疼!我怒吼一身倒在地上,不停的在地上打滚,这种疼痛是我之前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好……好疼,我,我这是怎么了?”,我痛苦的捂着头部,透过大厅的镜子,我发现我眼珠几乎都快爆出来了,这个惨样,估计要是被路人看见,肯定会报警说我吸了毒。
“哥,你怎么样了,说话啊!哥!”,蝶歌很是慌张,蹲下来扶着我起来,很是吃力的喊着说。